翌日。
尉遲木涵在皇宮御花園內(nèi)的沁怡園內(nèi)設(shè)宴,沒有旁人,只是家宴,不僅僅為了蘇墨和尉遲寒雪的歸來,也為了黎王尉遲寒風(fēng)填了一對惹人疼愛的子女,更為了……那所有的夙愿終究放下,大家能夠真正的去面對彼此。
月上柳梢頭時,沁怡園四周已然點(diǎn)上了大紅的燈籠,將四周照的通明,晚膳就在一片和樂融融的氣氛下進(jìn)行著,所有的人臉上都有著欣慰的笑意和對往事的不堪回首的無奈!
“這心心的性子……可真是隨了寒風(fēng)!”張皇后看著一臉淡定從容的尉遲心,越看越是喜愛,不到五歲,就有著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的氣勢,不管對誰的問話,都能有禮且聰慧的應(yīng)對自如。
蘇墨看了眼心心,臉上露出慈愛的笑意,她回轉(zhuǎn)眸子,看著尉遲寒風(fēng),不免輕笑著說道:“可不是?!”
“哈哈哈……”尉遲木涵不免大笑起來,看著千千那靈動的大眼睛,不免說道:“朕倒是覺得,千千這性子,甚是惹人疼愛,朕也喜歡的緊啊!”
尉遲千千一聽,朝著尉遲木涵甜甜的一笑,兩個眼睛笑的彎成了月牙兒,朝著他嗲嗲的說道:“千千也好喜歡皇伯伯呢……當(dāng)然,也很喜歡很喜歡皇嬸嬸!”
說道最后,還不忘記討好的朝著張皇后甜甜的一笑。
頓時,惹的尉遲木涵和張皇后開懷大笑,那心里的甜啊……比那蜜糖都要甜膩幾分。
心心見大家都很喜歡千千,冷靜的臉上不免也露出了笑意,看著心心笑的這樣開心,他也很開心。
自小,二叔就對他說,做哥哥的照顧妹妹是天經(jīng)地義的,寵著妹妹更是一種幸福,那樣的親情……是什么都無法替代的。
想著,不免看向尉遲寒雪,只見他嘴角掛著他那仿佛永遠(yuǎn)不變的邪佞笑意,輕搖著折扇,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隨意灑脫,可是,他看的出,二叔的眼底泛著笑意,那樣的笑……是在藥王谷的時候,他沒有見過的!
晚膳過后,尉遲寒風(fēng)帶著蘇墨、心心和千千去登月亭賞月,尉遲寒雪示意莫離推著他去看看御花園中那片蓮花池。
看著面前迎風(fēng)輕浮的蓮葉,鼻間輕嗅著那淡淡的香氣,微微仰頭,看著天空中那輪皎月,人的心境……仿佛從來沒有此刻安靜祥和過。
突然,身后傳來腳步聲,尉遲寒雪只是微側(cè)了頭,就聽聞身后的莫離恭敬的說道:“參見皇上!”
“嗯!”尉遲木涵應(yīng)聲頷首。
莫離看了眼尉遲寒雪,識趣兒的躬身行禮退去。
“今天……朕真的很開心!”尉遲木涵背負(fù)著手,亦微仰起頭看著天上的月色,繼續(xù)說道:“如今天下太平,四海祥和,百姓富裕,朕……已然別無所求,唯一心里放不下也就是寒風(fēng)、蘇墨以及你……現(xiàn)在,一切都過去了,心里頓時輕松了不少,好像,今晚的月色也比往日美上了幾分。”
尉遲寒雪拉回眸光,看著尉遲木涵一眼,說道:“謝皇上指點(diǎn),寒雪頓時豁然開朗,放下了心中堆積了這么久的事情!”
“哈哈哈……”尉遲木涵輕笑幾聲,拉回眸光,在一側(cè)的石凳上坐下,方才說道:“那也要你想得通才好!”
尉遲寒雪輕笑,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想起昨日晨間的那道密旨,嘴角的笑意不免深了幾分……
他一直在愧疚對大哥的所作為為,卻原來……大哥早已經(jīng)知道,他和他是同母所生,他不說,只是不想讓他愧疚!
也因?yàn)榇耍瑢Υ蟾绲那妇卧桨l(fā)的濃郁,可是,皇上一語到醒夢中人,只有他的釋然,才是對大哥最好的償還,也只有他放下……大哥才能得到那毫不顧忌的親情!
是的,他越發(fā)的愧疚,大哥就會越發(fā)的對他小心翼翼,生怕傷害他,也只有他放下所有,才能回歸平靜,讓大哥、蕓兒和他自己享受那份平淡的幸福。
“人有的時候……總是喜歡鉆牛角尖!”尉遲寒雪諧謔的自嘲說道。
尉遲木涵頗為認(rèn)同的點(diǎn)著頭,笑著說道:“就怕啊……有些人鉆了出不來!”
尉遲寒雪聽聞,頓時大笑,不免側(cè)頭看向遠(yuǎn)處,只見登月亭上,那一家四口和美的樣子,緩緩說道:“她最終還是想通了……其實(shí),與其去想以后無法預(yù)知的事情,何不珍惜眼前人,抓住手中的幸福!很慶幸,她做到了!”
尉遲木涵也看著登月亭,不免感嘆的點(diǎn)著頭,從懷中拿出一枚玉佩遞給寒雪,說道:“替朕將這個交給蘇墨!”
尉遲寒雪轉(zhuǎn)過頭,看著尉遲木涵手中的那枚玉佩,頓時驚愕的掙了眼睛,不解的看著他,疑惑的問道:“皇上,這個是……”
尉遲木涵點(diǎn)點(diǎn)頭,翻看了下玉佩,笑著說道:“那些個俗事舊規(guī)何必糾結(jié)在意?一個死物如果能保住蘇墨,也算是朕對寒風(fēng)這些年對東黎的功績的一份賞賜了!天底下……沒有什么比相愛的人能夠相守更讓人欣慰和值得開心的了!”
“可是……”尉遲寒雪還是有些猶豫了,畢竟,這個玉佩關(guān)系到東黎帝君的權(quán)威,雖然他心里想替蕓兒收下,可是,于理實(shí)在有些不合。
“無妨!”尉遲木涵將玉佩放到寒雪手中,說道:“如果慕楓能夠研制出解藥解去蘇墨身上的毒,再還于朕就好!如果不想還……哈哈,心心如果當(dāng)東黎的國君,一定是個文才武略的好皇帝,哈哈哈……”
尉遲木涵笑著轉(zhuǎn)身離去,尉遲寒雪看著手中的玉佩,不免也笑了起來。
皇上就算想讓心心做國君,想必……大哥和蕓兒也不同意,而心心和大哥如此相像,將來,必定也是一個癡情種,他自己想來也不愿意被那高高在上的權(quán)威所拴住吧!
不過……不管怎么樣,墨兒的毒就算十年間無法解去,卻也性命無憂!
想著,他不免又看向登月亭……
亭子里,蘇墨看著尉遲寒風(fēng)抱著千千來回的轉(zhuǎn)著,女兒那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四周。
心心輕扯了下蘇墨的手,蘇墨了解的微俯下身子,只聽心心在耳邊輕輕的說道:“娘,我已經(jīng)和千千說好了,我們從今天開始,分別住在父王為我們安排的院子里,放心……千千答應(yīng)我了,就一定會聽話的!”
蘇墨一怔,隨即撇了下嘴角,捏了捏心心的鼻子,隨即看著依舊笑的十分開心的父女二人,不免笑了起來……
幸福,當(dāng)你愿意迎接他的時候,總是如此淡淡的、輕輕的來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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