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因為跟顧少擎約好了,要談書城進入超市的事情,所以今天去公司的時間比較遲,剛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滿桌子的鮮花和水果蛋糕。
還以為是傅涼爵送來的,她輕笑著搖搖頭,“這個家伙在搞什么,早上才剛剛見過面,這會兒又送來這么多的東西,浪費!”
雖然這么說,可冷婉的心里面卻升起了無限的甜蜜。
沒有女人不喜歡被自己愛的人關心和疼惜的,冷婉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冷婉姐,真是羨慕你,爵爺這么體貼。”
公司的同事,看到那鋪滿桌子的鮮花充滿了羨慕。
“是啊,我的男朋友要是送我這么多的鮮花,我一定當場答應嫁給他。”
成為爵爺?shù)姆蛉耸嵌嗌倥说男脑福缃窭渫褡錾狭四莻€寶座不說,還夫妻恩愛,甜蜜幸福,怎么能不讓人嫉妒。
冷婉看到大家神情迥異的樣子,輕笑了一聲,“哪里,你們只看到爵爺對我的好,卻不知道他霸道起來,可是什么道理都不講。”
所有的人都是看著別人盤子里的蛋糕好,其實自己心中有個寶,卻不自知。
不是找個有錢人就是幸福,兩個人真心相愛才是最重要的,不過,她現(xiàn)在要是這么說,一定會被大家當成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被胖揍一頓。
冷婉笑著跟其他的同事說幾句,便坐下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她剛剛處理好一份文件,手機就響了起來,冷婉看了一眼手機,竟然是個不認識的號碼。
有些奇怪,冷婉還是接起了電話:“你好,我是顧冷婉,您是……”
電話那頭是蘇銘初低沉的聲音,“是我,聽說你懷孕了,我送了一些鮮花和蛋糕,表示祝賀,希望你能開心。”
“那些竟然是你送的?”
冷婉的語氣有些不好,她和蘇銘初之間早就沒有什么好談的,本以為這個家伙通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查至少也該有點反省,卻不想他更加的變本加厲,有人看到鄭毅和蘇銘初見面,不用說,一定又在談合作的事情。
這個男人真的是沒有救了,為虎作倀。
“聽你的語氣,似乎是不太喜歡我送的東西,沒關系,只要你收到了我的祝福就好,其他的,隨便你怎么處理。”
“你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一會兒,我就用快遞將東西送回去。”
蘇銘初這種唯利是圖的卑鄙小人,冷婉實
在是不想跟他有一絲一毫的接觸,更別提他送的東西,說不定里面放了什么,萬一他居心不良,自己豈不是要再倒霉一次。
蘇銘初的語氣變得更加的深沉,甚至帶有一絲怒意,“送出去的東西,我是不會收回的,我剛才說過了,你不想要,可以隨便處理。”
說完他立刻掛斷了電話,只留下冷婉對著電話氣的抓狂,拿起一把花摔倒了地上。
“混蛋,我那天真是瞎了眼,為什么要救你這個混蛋,還不如讓鄭毅派來的人直接打死你!”
花束的包裝紙不是很結(jié)實,這一摔,花瓣全部被摔了下來,從里面掉出了一張卡片,上面寫著幾行字,既不是英文,也不是漢字,而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圖文代號。
冷婉小時候經(jīng)常跟蘇銘初玩一種游戲,彼此在紙上用一種特殊的圖形畫出自己想要說出的話,讓對方猜,猜中的人才可以吃好吃的。
這是一種只有顧冷婉和蘇銘初才會懂的圖形。
十幾年前他們就不再做這樣的游戲了,為何他今天會送來這樣的卡片給自己?
冷婉有些奇怪,將其他的花束也都一一打開,每張花束里面的圖形都是相同的,也就是說,無論冷婉打開哪一束花,她都能知道對方要告訴自己的內(nèi)容,而因為特殊的緣故,就算是有人不小心打開了,也只會認為是對方的一個惡作劇,不會放在心上。
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雖然心中有些不痛快,可冷婉還是將一張小紙片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
最上面的一行字,意思是,“顧冷婉,我就知道你會摔爛了這些花,別那么暴力,男人不喜歡。”
冷婉幾乎能夠想象得到,蘇銘初寫這句話時是怎么樣的表情。
一定是幸災樂禍。
“靠,這男人到底是多無聊,竟然還有心情寫這些東西。”
第二句,蘇銘初寫到,“幸災樂禍是有一點,更多的確是擔心,那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好好照顧自己吧。”
冷婉自言自語的嘟囔,“完全是廢話,我當然會照顧好自己,哪里用你操心。”
第三句,冷婉剛看到了一半,整個人的神經(jīng)就緊緊的繃了起來,前面的兩句不過是蘇銘初為了引出下面的話,而做得一點掩飾,他的目的是為了告訴自己,“晚上十點,朝陽碼頭,有一批走私軍火要偷運過來。”
蘇銘初的話,不可以全信,可也不能
完全的否定,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自己截了這批東西,還是他和鄭毅聯(lián)合做套,引他們上鉤?
冷婉的神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她現(xiàn)在搞不懂蘇銘初的心思。
可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能信其無,冷婉將這個事情告訴了江逸塵。
“蘇銘初為人狡詐,我們還是要小心行事,下午我會讓人去打聽一下,不能錯過機會,但是也不要陷入了對方的圈套。”
“你說的話,我懂,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次,可以信任蘇銘初。”
女人都有一種知覺,有時候能夠預支提前的危險,冷婉說不出這種感覺來自什么,是因為蘇銘初用了他們小時候游戲的符號,那個時候他還很單純,還是因為她一直都覺得蘇銘初也有自己的無奈?
深夜,冷婉趁著傅涼爵熟睡,穿著夜行衣悄悄的走了出去,剛出了門口,就被一雙大手,用力的拉了回來。
“這么晚了,你想去哪里?”
傅涼爵一直覺得今天的冷婉有點奇怪,晚上吃飯時,她沒有吃幾口,還有些坐臥不安的,怕女人有事,他特別的留意了一下,沒想到這女人真的是有問題,半夜三更不睡覺,起床來運動,還穿上了夜行衣,很明顯是要去執(zhí)行任務的節(jié)奏。
“我出去跑步。”
“你穿著夜行衣跑步?”
“我……”
傅涼爵輕聲的嘆了口氣,疲倦的臉龐上多了一絲心疼,“江逸塵將事情都跟我說了,我本以為你只是負責安排部署,沒想到你還要親自去現(xiàn)場,我不想讓你去冒這個險,還是讓我代替你去吧,至少我的動作比你要靈活一點。”
“不行,這是我的責任,怎么可以讓你去完成,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你懷孕了,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讓我怎么跟姑姑和爸交代,奶奶他們也會責怪我保護不周。”
冷婉當然也知道傅涼爵說的有道理,可她是軍人,總不能什么事情都教給別人去做,那她干脆直接退伍去了,還省的浪費國家的糧食。
在冷婉的再三保證下,傅涼爵沒辦法,最終只能同意了她的要求,只是必須同意,讓他跟著一起去。
男人已經(jīng)做出了讓步,冷婉也不好硬僵著,只能點點頭。
冰涼的晚風輕輕的吹拂著冷婉的面頰,傅涼爵江逸塵等人一動不動的守在碼頭的各個入口處,等待著對方的出現(xià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