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沉浸在無限的喜悅之中時,突然外面?zhèn)鱽砹藰岉懀麄兞粼谕饷嫣幚硎虑榈膸讉€人被槍殺,倉庫的兩個出門被人用鐵板強(qiáng)行的封了起來。
倉庫的外面?zhèn)鱽砹艘粋€猖狂的聲音,“這個鄭毅自以為最聰明,其實(shí)就是個蠢貨,干嘛非要那個癌癥藥方,只要將你們這些所謂的特種兵精英全部都?xì)⒌簦諛訒谴蠊σ患上о嵰阕约合人懒耍床坏剑駝t連他一起炸上天,倉庫里已經(jīng)被我按上了定時炸彈,你們這些人就好好的享受著最后的五分鐘吧。”
男人的話音剛落,倉庫的某個角落真的開始有滴滴答答的聲音傳出來,冷婉和傅涼爵等人都是這方面的行家,知道對方?jīng)]有騙自己,真的有炸彈。
這些傭兵來自全世界各地,本來就不齊心,有人想弄死鄭毅上位,一點(diǎn)也不稀奇。
這次真的是他們疏忽了,竟然沒有提前防備,才落入了對方的陷阱里。
時間很短暫,這么繁瑣的炸彈,根本就不可能這么快就拆除,而這個倉庫里只有兩個通氣的小窗戶其他沒有任何的出口,倉庫里又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用力敲開鐵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都在努力的尋找一線生機(jī),想來想去卻還是沒有一點(diǎn)的頭緒。
冷婉的眼睛無意中瞄到了地上的剛才捆綁自己的那根鐵鏈,腦中閃過一道精光,一把將鏈條抓起來,出聲道:“這個鏈條上有把鎖,可以當(dāng)做鐵鉤來用,只是長度不夠,你們幾個男人將皮帶解下來,連接上,加上這個長度應(yīng)該夠了,只要能將這鐵鏈扔出去掛到可以固定的地方,我們就可以爬出去。”
“男女有別,我們在你們面前解褲子始終是不太好吧!”
黎明軒的話剛說出口,就被江勝男直接給打了一拳,“你小子有病吧,是男女有別重要還是保命重要,你要是想死就別脫。”
冷婉焦急的看了一下炸彈上的時間,“只剩下三分鐘了,大家要快一點(diǎn)!”
傅涼爵帶頭將自己身上的皮帶解下來交給了顧冷婉,其他人見他如此也懂動作
迅速的解了下來。
冷婉和江勝男同時動手,將幾條皮帶和鐵鏈綁在了一起,確定是結(jié)實(shí)安全的之后,由傅涼爵負(fù)責(zé)向外面扔了出去。
因為這里他的野外生存技能是最好的。
幾次的失敗之后,鐵鏈的另一頭終于勾住了倉庫外面的一個一棵大樹,眾人相互看了一眼,一致決定,由顧冷婉先出去。
“冷婉,你是孕婦,肚子里還有三個小生命,只有你安全了,我們大家才能安心。”
“可是,大家同樣都有家人,我不能自私自利的只顧自己。”
江逸塵和江勝男用力的握緊了冷婉的手,鄭重的說道,“冷婉,你忘了我們軍人救人有條原則是先救老人,婦女和兒童,你現(xiàn)在的情況特殊,我們也只是公事公辦而已,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們也不會怪你。”
“可是我……”
冷婉本來還想推辭,可面對眾人殷切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不先出去,他們是不會先離開的,為了確保大家都能夠平安的出去,她這次只能自私一次,先離開。
冷婉深深的看了傅涼爵一眼,眼神中是從未有過的猶豫和心酸,“老公,我在外面等你,你一定要平安的出來!”
傅涼爵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我一定會守在你身邊,看著寶寶出世。”
冷婉的心中有種莫名的不安,總感覺這一走,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傅涼爵了,可她不走,肚子里面的幾個寶寶又會不安全,思量之下,她只能祈禱老天不要跟自己開這種痛苦的玩笑,一定要保佑傅涼爵平平安安的。
下定了決心,冷婉不在猶豫,飛快的抓起繩子,一個躍步,借著墻的蹬力,越過了窗子,成功的爬到樹上,到了地面。
有了她這個例子,其他人也是依照此法,不斷的爬了出來。
最后只剩下江逸塵和傅涼爵。
“你先走吧,我墊后,冷婉還在等著你!”江逸塵深深的看了爵爺一眼,輕語,時間還剩下三十秒,他們都清楚,最后出去的那個人,一個不及時很有可能喪命
與此。
傅涼爵用力的拍了拍江逸塵的手臂,沉聲道,“不用,我已經(jīng)欠了你那么多,不想這輩子都欠著你,我的身手比你快,就算是最后一個也可以平安的出門。”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再不走,咱們誰也走不了了!”說完這句話,傅涼爵用力的推了江逸塵一下,冷婉他們已經(jīng)出去,在外面一拉,江逸塵則直接被拉了上去,比之前的速度還要快。
距離炸彈爆炸還有十秒鐘,冷婉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倉庫上的那個小窗戶,當(dāng)她看到倒數(shù)第二個出來的是江逸塵時,面色微微一沉,臉上升起一抹苦笑,她該想到的,依照那個男人的個性,怎么可能接受別人的退讓,一定會選擇最后一個出來。
冷婉的整顆心就像是被掉在了半空中,雙手微微的顫抖,惶惶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
傅涼爵抓緊了繩子,向上一躍,眼看著就要跳出窗口的時候,炸彈爆了。
濃煙四處翻滾著,冷婉看到那到處飛濺的碎片,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都掉落到地上,摔落的粉碎。
她整個人頹廢的跌落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所有的人都被這爆炸聲驚呆了,江逸塵望著那沖天的火光,沉默不語。
“傅涼爵,你為什么,要把這最后的機(jī)會讓給我!”
冷婉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三天后,冷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傅涼爵到底怎么樣了,有沒有消息。
江逸塵輕輕的搖搖頭,“爆炸中,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焦炭,我們沒有看到任何的尸體,或者其他的東西。”
冷婉的心慢慢的沉下來,如果傅涼爵還活著不可能不來找自己的,她昏迷了三天了,男人知道了不可能不管的。
其實(shí)所有人的心中都明白,那樣的一場爆炸,他們在傍邊看著都被房屋崩裂的碎片損傷到,更何況傅涼爵還在倉庫里,被炸的什么都不剩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只是大家沒有人肯面對事實(shí)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