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行,那我先走了。”周楚翔說。
但是他看見白漠森伸手示意把電話給他,便說:“你等等。”
電話遞到白漠森手里,白漠森擱耳邊,迫不及待的問:“我要廁所了。”
…………
夏晨曦不知說了一句什么,白漠森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你要多久才能回來?”
“我現(xiàn)在是病人。”
白漠森的語氣有幾分委曲,聽著倒像女人的哭訴,這讓站在一旁的周楚翔不由的暗自偷笑。
“我等著你扶我?guī)!卑啄瓪鉀_沖的丟了這一句話,隨后再也沒有說其他了。
隨后白漠森將切斷通話的手機遞給了周楚翔,接過手機的周楚翔笑了笑:“早知如今,何必剛才?”
白漠森擰了擰眉:“剛才?”
“剛才我們在門口看到你跟吳婉瑩親密無間,要是你看到這種情況,你會是什么心情?”在周楚翔這么一提點下,白漠森那張冷著的臉突然沉了下來,但是想到剛才夏晨曦給他C針的時候,來回故意刺了他好幾回,這表現(xiàn)她對他的不滿。
周楚翔什么時候離開的,白漠森也沒發(fā)覺,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夏晨曦已經(jīng)推門而入站在他的眼底下了。看到她那一刻,白漠森是有片刻的訝異,畢竟剛才電話里,夏晨曦說沒有那么快回來,可今她突然回來,是因為放心不下他?想到這兒,臉色也好了幾分。
“怎么這么快?”白漠森看著走進(jìn)來的人,率先開腔問了。
“不是說你要廁所?”夏晨曦沒有任何情緒的應(yīng)著,步伐往他的方向走。
白漠森沒有話應(yīng)了,確實是要廁所,沒話了。在夏晨曦扶他從床下來的時候,白漠森看一臉冷色的夏晨曦,說:“剛才你接誰的電話,這么重要?”
“張俊。”夏晨曦也不瞞他,因為她知道白漠森始終都會知道張俊來找她。
白漠森突然擰了擰眉,張俊?
“他打電話給你做什么?”
夏晨曦也沒答他,而是將他扶進(jìn)了衛(wèi)生間,催促了一句:“快點。”
白漠森完廁所后,兩人從衛(wèi)生間慢慢的走出來,待白漠森了床后,夏晨曦也沒說話,對吳婉瑩來這兒的事及昨晚兩人吃晚餐的事只字不提。白漠森只是一直盯著她看,夏晨曦忙碌完其他事時,覺的沒有什么可以忙的,于是坐在遠(yuǎn)離他床位的沙發(fā),拿著手機在發(fā)信息,白漠森看著她的舉動,突然開口說:“我要吃蘋果。”
夏晨曦抬瞼瞅了他一眼,不說話,緊接著走到擱水果位的柜臺,拿起一個蘋果進(jìn)了小廚房房,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夏晨曦出來的時候,手里是屑了皮的蘋果,在白漠森跟前遞過去。白漠森看著夏晨曦提個要求說:“坐著才能吃。”
夏晨曦蹙了蹙眉:“你能坐的起來?”
“沒事,你弄。”
見狀,她只好先擱下蘋果在臺柜的杯口,然后貓下身子,按了按床邊沿的按鈕,升到一定高度。白漠森坐舒服后,正要接過蘋果時,突然頓住,深邃的看了一眼夏晨曦:“我手沒洗。”
夏晨曦眉頭皺成一條繩,似乎明白了,這個男人有潔癖,手沒洗的話,是不會吃蘋果的,這是什么龜毛性子。
“我倒水給你洗。”
“那樣好麻煩,弄的哪里都是水,你拿著給我吃行。”
夏晨曦運了運氣:“把我當(dāng)成傭人了?”
也許是白漠森擔(dān)心惹惱夏晨曦,所以最后還是妥協(xié)自己洗手,在吃蘋果的時候,他望著低著頭的夏晨曦。她低垂著腦袋,靜默的看著手的手機,一言不發(fā)。空氣像是靜止了不再流動。白漠森只是一口一口的咬著蘋果,聲音聽不出情緒:“我沒讓吳婉瑩來。”
她抬頭看著他,出聲問道:“那么前天晚你們兩人一起吃晚餐,又怎么解釋?”
夏晨曦的單刀直入倒讓白漠森頓了一下,他擰眉,他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簡單地說:“只是一頓很簡單的晚餐,沒有什么特別的意義。”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單薄的笑:“特別的意義?那怎么算是有特別的意義?兩人偷偷的燭光晚餐,然后一起*床,這才有特別的意義?”
白漠森吃蘋果的動作頓住,瞇起的眼里透出一股要怒不怒的慍色。
夏晨曦依舊沒有任何的停斷,嘴角的冷意越發(fā)的濃:“白漠森,你說過我可以表達(dá)自己的情緒,什么喜歡,什么不喜歡,那么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非常不喜歡你跟吳婉瑩有任何的牽聯(lián),更不想看到你們之間有任何的暖*昧,如要你覺的跟吳婉瑩之間弄點暖昧的話,那么行,以后你別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也可以次梁靜的事還記得嗎?我說過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再有這樣的事,那么不管你做的再多,我都不會回頭。”夏晨曦的話直白,透徹。
拿著蘋果的白漠森皺眉:“晨曦,我這么長時間以來對你的感情還不足夠讓你相信我的為人?”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因為我自認(rèn)沒有多大的魅力能讓你這么等待。”說完,夏晨曦再次低下頭,也不準(zhǔn)備跟他說話了。
“我跟吳婉瑩吃晚飯,是因為她父親手下那邊的人干涉森林湖的工程,我只是想透過她傳話,讓她告訴她父親,如果再不收斂,我不客氣了。”
白漠森的解釋并沒有讓夏晨曦心頭好過,她突然覺的有點累,這種無休止的戰(zhàn)爭,吳婉瑩此時無非是想跟他多點牽聯(lián),難道他還看不出來?還要往她的套里鉆?想到這兒,她便說:“按理說,你公司出了問題,我應(yīng)該理解,華美那邊倒是沒什么事情,現(xiàn)在其他分公司卻總是有事情,可如果每次都這樣,那大家都會很累,你確定你這種方法是最好的嗎?”
“你先想想吧!一會你媽要送粥過來。”
說著,她起身,拿起包,正要往門口走,聽見他的低呵:“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