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本該在另一個(gè)屋子睡覺的劉潤卿又大搖大擺地進(jìn)入秦水蘇的寢殿。不對(duì),這應(yīng)該是他的寢殿纔對(duì)。
雖然門沒有關(guān),但是秦水蘇卻躺在了靠牆的那一頭。在外面,還隔著劉溫寧。
他知道,她這樣又是在和自己鬧呢。今日從御書房出來之後,她就一直都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他看著還在睡得昏沉的劉溫寧,直接將他一把抱起,扔到了牀尾。
他小聲地爬上牀,他不知道那個(gè)小鬼在哪裡。不過,看著劉溫寧與秦水蘇中間隔開的那段距離,他大概能猜到。
“蘇蘇……”
可是,不論他怎麼叫秦水蘇,那人就是不回答他。
考慮了一會(huì),他將秦水蘇抱起,準(zhǔn)備離開這個(gè)不方便的地方。他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要讓劉溫寧留在這裡,這不是給他自己找罪受嗎?
就在他將秦水蘇抱起之後,原本不迴應(yīng)的秦水蘇立刻一口咬在劉潤卿的手臂上。劉潤卿被突然而來的疼痛襲擊,倒退了一步。
“小野貓,你就不怕朕將你摔到地上啊?快鬆口,你要是一直這樣,朕可就受不住了。”
“哼。你要是敢把臣妾給摔了,以後就別想見到臣妾與孩子了。”
雖是這樣說,但是秦水蘇卻將手緊緊地?fù)г趧櫱洳弊由希唤o他丟下自己的機(jī)會(huì)。
劉潤卿用自己帶著鬍渣的下巴磨著秦水蘇的臉,寵溺地說道:“朕怎麼敢將你丟下。就是朕自己受傷了,也不能摔疼了蘇蘇。走吧,回去睡覺。”
秦水蘇任由他抱著自己離開寢殿,往他的地方而去。
一直站在門口守著的林子玉與穀雨等人很無奈,陛下的動(dòng)作都這麼明顯了,爲(wèi)什麼不要直接留在寢殿裡休息。原諒他們沒有愛人,想不通他們陛下的心思。
劉潤卿將秦水蘇放在牀上之後,立刻拿著被子給她蓋住。他回到牀上之後,自然地?fù)ё∏厮K的腰。
“不許碰臣妾。”
秦水蘇將劉潤卿的手打掉,往裡頭挪了挪,與劉潤卿拉開距離。
可是,劉潤卿還是不要臉地貼了上去,“蘇蘇,你到底怎麼了?爲(wèi)什麼今日從御書房出來之後,就悶悶不樂。你是因爲(wèi)看到皇叔嗎?”
“你不提他還好,一提他,臣妾更生氣。”
劉潤卿將生氣的人兒抱在懷裡,“既然不是和他有關(guān)。那你給朕說說,是誰讓你生氣了。朕一定將他給你抓起來,隨你處置。”
秦水蘇想起那個(gè)言笑晏晏的女子,心裡就覺得酸酸的。她轉(zhuǎn)過身,揪住劉潤卿的下巴,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君無戲言,朕怎麼可能與你開玩笑。你說說吧,朕一定爲(wèi)你出氣。”
秦水蘇從牀上爬起來,說道:“那你脫了褲子。既然你要臣妾消氣,那臣妾就只能動(dòng)手了。只有打你一頓,臣妾才能消氣。”
劉潤卿有些哭笑不得:“啊?這麼說,讓你生氣的人是朕了?蘇蘇,朕今日可是很認(rèn)真地在批閱奏摺,哪裡有讓你不開心了?難道,是因爲(wèi)朕太認(rèn)真了,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