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yī)院,剛走進病房就看到洛落,宇文勳與夏安暖有說有笑的。看到宇文勳也在,封勒內(nèi)心中無名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但他還是努力的平復(fù)了下去,畢竟他幾小時前才和夏安暖道過謙,況且他後來也去向醫(yī)生了解過情況了,的確是他錯怪了夏安暖。
但是宇文勳他還是不得不帶著一絲戒備之心,畢竟他陪伴了夏安暖那麼久,這次又肯不顧自己的安危去保護夏安暖,他可不能保證夏安暖不會被他有一絲絲的打動。
而且那天他可是親口聽到宇文勳對夏安暖表露心跡的,想到這裡,封勒的心中便暗暗不爽到,可是夏安暖在這裡,他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是表面裝作很友好的樣子和宇文勳打招呼。
封勒的這一切內(nèi)心活動宇文勳也是明白的,同樣都是男人,他自然懂封勒的內(nèi)心究竟在想什麼,別看他和自己表面裝作很熱情,誰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呢,哼。
洛落只覺得自己非常的尷尬,兩個喜歡夏安暖的男人都在這裡,雖然說一個是官方的另一個屬於民間的還是宇文勳……
但是……她怎麼還是覺得這個氣氛這麼古怪呢
“夏夏,我明天再來看你啊,今天有點晚了,我先走了啊!”洛落匆匆打了招呼後便離開了病房,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洛落不由得感嘆道,爲何夏安暖身邊總是有這麼多帥哥啊
洛落走了,病房內(nèi)只剩下兩個男人和夏安暖面面相覷……
“暖暖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病房了。”見衆(zhòng)人紛紛離去,宇文勳也對夏安暖說道。
“那我送你回去吧。”封勒突然站了起來對宇文勳說道。
“好。”宇文勳怎麼會不知道封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還能好心來送自己回去?還不是就覺得自己與夏安暖接觸太多了想跟自己談?wù)劻T了。
夏安暖看著二人,有些猶豫,卻也不好說什麼。
“那你注意傷口,好好休息。”夏安暖也對宇文勳說道。
封勒推著宇文勳的輪椅出了房門,一路無言,直到到了宇文勳的病房裡。@^^$
到了房間,封勒坐在牀邊,宇文勳坐在輪椅上,兩人相視無言。最終封勒還是開口了。
“你我都是男人,有些話我就不用跟你遮遮掩掩的了,說吧,你想怎麼樣?”封勒冷冷的開口,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側(cè)臉上,映出輪廓分明的五官。
“什麼叫我想怎樣?我還能怎樣?”宇文勳瞇起雙眼,皺眉無奈的笑道。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暖暖暖暖什麼心思,她不明白我還能不明白嗎?”封勒挑了挑眉,直直的看著宇文勳。
“她已經(jīng)是你的了,我就算是再不甘心還能怎麼樣?反而是你,當年你傷害她讓她離開,如今她回來了你卻不好好珍惜?封勒你敢說你是真的愛她?”宇文勳轉(zhuǎn)過了身,看著封勒說道,語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和他往日對待夏安暖的態(tài)度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不是真的愛她?那你覺得誰是真的愛她?你自己嗎?”封勒輕笑一聲。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但說無妨。“宇文勳實在是不想和封勒糾纏太多,,他只是想盡快的結(jié)束這場交談然後休息,他也擔(dān)心焦急了一天了,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他還不願意這麼耗著呢。
“我就是想讓你離暖暖遠一點,我告訴你,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封勒揚揚嘴角,說道,臉上帶著的似乎是一種勝利者傲慢的笑容。
這態(tài)度讓宇文勳很不爽,他明白夏安暖心裡的人是封勒,他逗她笑,他陪伴她,他幫助她度過所有困難的時候,卻比不上這個讓她哭的男人。所以他不想給封勒什麼好臉色看。
“暖暖是我朋友,現(xiàn)在我是她的上司,適當?shù)慕涣鹘煌觞N了?請問是哪裡惹的封總你不稱心啊?”宇文勳不屑的說到。他也不是什麼街頭混混,怎麼樣他都也是有家世有臉面的人,怎麼甘心任憑封勒這般議論?
“朋友?朋友會讓你用命去保護她?朋友會讓你就算是自己受傷也要護她周全?宇文勳你開什麼玩笑。”
他不提這些還好,他一提這些宇文勳更是覺得夏安暖和他在一起一點都不幸福了,他根本無法保護好她,他有什麼資格說愛她?
宇文勳正欲反駁,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聲,拿出來一看,苦澀的笑了笑。
“封勒,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和暖暖保持距離,不會對她有什麼除了朋友以外的想法。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保護好她不受傷害,否則我可是會找你奪回來的。”宇文勳緩緩開口。
“這些不用你說,我自然是知道的"。
封勒說完最後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他雖然是不明白宇文勳爲何情緒轉(zhuǎn)變這麼快,明明是準備跟他吵起來的,大概是自己突然想明白了吧,呵,怎麼樣都隨他好了。
封勒走後,宇文勳拿出手機看著剛纔發(fā)進來的信息,聯(lián)繫人那一欄只有兩個字”暖暖“。
而短信的內(nèi)容卻是”阿勳,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還等著你早日康復(fù)回公司呢。“
她的語氣明明是關(guān)心可是最後一句話卻分明是生硬的將她和他的關(guān)係扯到了利益朋友上,連一絲更進一步的餘地都不留給他。
想必夏安暖自然是明白封勒找宇文勳的目的的,她只是想盡自己微弱的可能性去化解二人的矛盾。
封勒回到了夏安暖的病房中,看到病牀上的夏安暖,剛纔的冷峻全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換成了一副笑的溫暖的模樣。
“暖暖,你好些了嗎?”封勒看到病牀上的夏安暖,還是擔(dān)憂的問道。
“嗯……我沒事了,這麼晚了……你還是回去吧。”夏安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口。
雖然……封勒是很好……
但她畢竟還是個本分的人,不會幹腳踏兩條船這種事情。
“沒事,我在這裡陪你。”封勒自然明白夏安暖什麼意思,不過還是笑著說道。
他的老婆他不陪誰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