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哥哥那憤怒得有些扭曲的面容,“那個叫凌暮帆的傢伙是我的仇人,我們之間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仇恨的,他怎麼會娶你,他是在**你,想以此來傷害我,傷害爸爸媽媽,傷害我們這個家族……”
可是,自己卻完全不顧任何人的勸阻,一心一意地愛上了凌暮帆,最後被他傷得如此徹底,從**到心靈無一不千瘡百孔。
一想到這裡,端木雅臻的心便陣陣劇痛,她猛然推開了正在自己身後的凌暮帆,與他相視的時候,本來準(zhǔn)備了一大堆最惡毒的話語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甚至想都想不起來,是想對他說“你去死”麼?這樣的話,她怎麼說得出口!
凌暮帆看著面前的端木雅臻,她的目光有些渙散,呆滯地坐在*畔,像是希臘神話裡的女神一樣美麗,美麗得好像和自己之間有著永遠(yuǎn)無法到達(dá)的距離,這越發(fā)讓他想要佔有這個女人,他將她身上僅剩的衣物也脫去,再一次將她*在了**……
將衣物遮擋在*前,端木雅臻站了起來。凌暮帆已經(jīng)睡著了,均勻地呼吸著,他在佔有過之後那樣滿足地離開了自己**,然後翻過身扭頭就睡,沒有和自己說一個字,好像是沒有利用價值的垃圾,用過就可以扔在一邊。端木雅臻不敢再想太多,她抑制著心痛,幫凌暮帆蓋好了被子關(guān)上房門,徑直來到了衛(wèi)生間。
浴缸裡的水慢慢升高,氤氳的水汽讓她覺得眼睛有些**,索*打開了淋浴趁著水聲哭了起來,她蹲坐在浴缸裡,花灑的水調(diào)到最大,打在身上有些疼,卻真實,**慢慢被熱水包裹住,讓她感覺到了絲絲暖意。
端木雅臻以爲(wèi)水聲會遮蓋住自己的哭泣,但是恰恰相反,凌暮帆其實並未睡著,他聽到端木雅臻的哭聲之後爬了起來,水聲並不能遮蓋她的哭聲,卻可以遮蓋住凌暮帆的腳步聲,以至於當(dāng)凌暮帆猛然推開門的時候,端木雅臻被驚嚇到了,趕緊伸出手來遮蓋著**。
凌暮帆坐在浴缸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害羞的端木雅臻,一點兒迴避的意思都沒有。
“我在洗澡,”端木雅臻故意別過頭不去看凌暮帆,“請你出去。”
也不知道這句話裡哪一個字眼戳到了凌暮帆,他愣了一下,隨即諷刺地笑著端木雅臻,“怎麼,你會害羞麼?”
“我……”她咬著牙,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到端木雅臻這樣的表情,凌暮帆的惡趣味氾濫,“自尊對你來說很重要麼?比奧拉克國際還重要?”
端木雅臻幾乎快要哭出來了,自尊重要不重要?這個問題簡直可笑之極,她咬著**看著凌暮帆,“我希望你能給我最起碼的尊重。”
“尊重?端木小姐,我想你出身一個經(jīng)商家庭應(yīng)該不會不明白,如果要求太高,高出了等價交換的前提的話,交易是無法進(jìn)行的,你不覺得自己的要求太高了麼?記住,你是我的**,也只是**而已。”說著,凌暮帆玩著浴缸裡的水,一把將水揚起來,端木雅臻的臉上、頭髮上都是水珠。
這屈辱的滋味比起被人潑了一杯咖啡有過之而無不及,端木雅臻的心已經(jīng)碎了,她覺得自己對凌暮帆完全不必再抱任何希望,只要祈求這三個月可以快一點過去就好了,她拿過旁邊掛架上的浴巾,將自己裹好從水中站了起來,“凌先生慢慢玩,雅臻就不奉陪了。”
剛從浴缸裡邁出來向門口走去,凌暮帆一下抱住了端木雅臻,赤腳走在地上的她突然重心不穩(wěn),倒向洗臉檯,凌暮帆將她拉住,索*順勢*在了洗臉檯前,從背後抱住了端木雅臻的**,一把*掉了她身上的浴巾,“你的**,*不錯的。”
從來沒有人說過類似的話語,端木雅臻有些*羞有些惱怒,始終咬住了下脣低下頭來不肯看凌暮帆一眼。
只要是面對端木雅臻,凌暮帆就好像有這無限的精力,他親*著端木雅臻的脊背,伸出*頭挑逗著她的**,端木雅臻招架不住,口中發(fā)出了急促的**聲。
“好像很享受的樣子?”身後充滿磁*的男聲裡帶著諷刺。
這譏笑讓端木雅臻無地自容,咬著牙,“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
她想到了這話也許會激怒凌暮帆,但是沒想到凌暮帆突然哈哈大笑,猛地一把**了端木雅臻的下巴,強(qiáng)硬地將她的頭擡了起來,正對著鏡子,“看看鏡子裡的自己,讓我憑什麼尊重你?我再一次重申一次,你只是我的**,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我一抓一大把,不要以爲(wèi)你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驕傲!”
凌暮帆在自己的身後用力地發(fā)泄著,端木雅臻的**與浴櫃**著,是她從來沒有*受過的疼痛,但是端木雅臻一聲不吭,她死死地咬住了**,*住了疼痛和眼淚。
發(fā)泄過後,凌暮帆將端木雅臻扔在衛(wèi)生間裡轉(zhuǎn)身回去睡了,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客廳的窗簾只是一層輕紗,無法阻擋正在窺視她的慘白月光,端木雅臻覺得有些冷,她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還有些隱隱作痛,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自己的心痛,剛剛凌暮帆的表現(xiàn)還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想必這一生也無法抹掉了。
那**,端木雅臻是在哭泣中度過的,她睡著睡著就哭醒了,哭著哭著又睡著了,不知道現(xiàn)在爸爸媽媽和哥哥是不是在瘋狂地到處找著自己,她躺在沙發(fā)上,**蜷縮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直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才踏實地睡了一會兒。
徹夜無眠的不只是端木雅臻一個,凌暮帆在*上翻來覆去也沒有睡好,又不敢發(fā)出什麼聲音害怕驚擾了端木雅臻,她哭泣的聲音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耳邊,讓他煩躁也讓他憐憫。
早上的時候,凌暮帆實在是躺不下去了,索*翻身從*上爬了起來,推開臥室的門,“端木雅臻。”
他剛喊了一聲,低下頭來一看端木雅臻正在熟睡中,她的睫毛還是**的,眼睛不時會輕微地眨動。**的沙發(fā)上,端木雅臻緊緊抱著棉被,**蜷縮成了一團(tuán),惹人生憐。
凌暮帆洗漱一下來到了陽臺上,窗外的天還沒有亮起來,推開窗子,空氣裡帶著清新,整個城市休息了一晚上又再次鮮活起來,這是凌暮帆最喜歡的時候,可惜今天的天色很難看,暗灰色,讓人有些陰鬱。
坐在窗前,他點起了一根菸,自己也想不起來*煙多久了,大概……就是從端木雅澤和孫婧的那件事情開始的吧。他像頭獅子一樣甩了甩頭髮,那段回憶讓他不願想起卻始終無法忘記,每當(dāng)這樣的時候,那段痛苦總是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將他圍繞。
這麼多年凌暮帆都記不得自己經(jīng)歷了多少女人,各種類型的女人在他的身邊揮之不去,但是始終沒有一個人能像孫婧那樣讓他著迷。
有時候他也會自己告訴自己,大概是因爲(wèi)得不到的東西纔是最好的所以纔會對孫婧那樣執(zhí)著地?zé)o法忘懷,但卻始終無濟(jì)於事。
事實上,他非常清楚周圍的人對自己的看法,花心情聖之類的字眼常常被用到自己的身上,可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並不是刻意去傷害周圍的女人,他也曾經(jīng)幻想有一個女人能**自己的生活,徹底擦去孫婧的回憶,可是至今卻……
等等,凌暮帆突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重新審視自己最近的情感,真的沒有一個女人能替代孫婧給自己的感覺麼?這個他堅信了多年的想法突然有所動搖,因爲(wèi)躺在沙發(fā)上的這個單純的女孩子。
凌暮帆覺得自己最近的舉動,以及心裡的想法開始有所偏差了,想到最開始自己和端木雅臻接觸的時候,雖然那時候的他對端木雅臻百般*溺,但是每每在他偷看端木雅臻的時候,總是*不住冷笑,譏諷這個天真的女子居然相信了自己爲(wèi)了報復(fù)而編寫出來的虛構(gòu)愛情故事,但是爲(wèi)什麼現(xiàn)在自己的感情卻有了這麼大的轉(zhuǎn)變,尤其是當(dāng)他**端木雅臻的時候,總是會因爲(wèi)她惹人憐憫的樣子而心痛不已。
“凌暮帆啊凌暮帆,你真的瘋了麼!你不要忘了當(dāng)初孫婧是怎麼死的?你好好想清楚,你爲(wèi)什麼要和端木雅臻在一起?”凌暮帆不斷地反問著自己,他需要時刻讓自己保持清醒,因爲(wèi)他開始意識到如果自己不懸崖勒馬的話,很可能讓自己最初的目的有所偏差。這個計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然自己這麼多年的處心積慮豈不是白費了。
當(dāng)年他是那麼堅決那麼固執(zhí),一定要送妹妹凌倩兒去端木雅臻唸的那所學(xué)校,又讓她們成爲(wèi)了最好的閨蜜打成一片,這其中爲(wèi)了連自己的妹妹都瞞過去,他費盡了多少的心機(jī),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改變呢!
不讓端木雅澤置身於死地,就無法消除自己內(nèi)心的憎恨,無數(shù)個漫漫長夜是怎樣難捱的滋味,要讓他端木雅澤受到十倍百倍的痛苦才能抵消!
他想盡了所有端木雅澤的壞處,想到了無數(shù)報復(fù)的方式,爲(wèi)的就是讓自己的心不能爲(wèi)端木雅臻而動搖。
早晨的風(fēng)有一點冷,凌暮帆回到了客廳裡,看著沙發(fā)上精緻如瓷**一樣的女子,又有些心動了,他坐在端木雅臻面前,看著她的臉龐,秀氣*小的五官在這張臉上得到了完美的搭配,那微微皺緊的眉頭舒展不開,凌暮帆*不住輕輕上前*著她的眉心,這一*再也無法收拾,他的臉龐向下移動,挪到了端木雅臻的**,**的**讓他欲罷不能,*頭霸道地撬開了她的**。
端木雅臻被驚醒了,看到面前的凌暮帆與自己如此靠近,尚是睡意朦朧的她一下還沒想起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瞪大了眼睛看著凌暮帆。
被她這麼一看,凌暮帆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但是他馬上想到了自己剛剛所說所想,心腸又硬了起來,但是偷*端木雅臻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他索*一不做二不休,翻身爬到沙發(fā)上將端木雅臻*在了自己**,解開了她的衣服。
這時候端木雅臻睡意全無,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又歷歷在目,她沒有反抗,只是閉上眼睛默默*受凌暮帆的**,但是這一次她想錯了,凌暮帆沒有像之前那樣**,而是輕柔地**著她的頭髮,緩慢而充滿溫存地輕*著她的軀體,這纔是**之間真正的融合,而不是之前凌暮帆那**的**。
雲(yún)雨過後,凌暮帆起身去**沖涼,扔下了端木雅臻,她坐在沙發(fā)上,腦海裡回想著凌暮帆每一次的行爲(wèi),剛開始溫柔地對待自己,昨天卻那樣冷漠**,今天竟然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他的表現(xiàn)是那樣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捉*,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既然契約已經(jīng)簽訂了,相信凌暮帆是不會食言的,奧拉克已經(jīng)沒有什麼危險了,那麼現(xiàn)在自己的問題呢?端木雅臻開始苦惱了,契約結(jié)束之後自己和凌暮帆會怎樣呢?
有這樣無需懷疑的一點是自己直至現(xiàn)在還愛著凌暮帆,就算他那樣對待自己,之前的甜蜜還是讓端木雅臻無法忘懷,她始終不敢相信凌暮帆真的是如此恐怖的一個人,他這樣做大概有他的苦衷,尤其是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一切,讓剛開始對凌暮帆有些厭惡的她又被拉回來了一點,也許凌暮帆也和自己一樣,他們還是深愛著彼此的。
什麼,站在衣櫥前,凌暮帆換了兩套衣服還是覺得不合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總覺得有些彆扭。他將還沒完全乾掉的頭髮揉亂,和鏡中人對視著,說不出來的煩躁,他突然有些懊惱,自己剛剛不該對端木雅臻那麼溫柔。凌暮帆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忘了當(dāng)初爲(wèi)什麼要讓端木雅臻做自己的**?自己難道真的缺這樣一個**麼?當(dāng)然不缺了!對她提這樣的要求不過是想要報復(fù)她而已,既然如此又怎麼能這樣溫柔地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