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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要權(quán)掌天下

“呵呵”兩個字從陸離那口中吐出來,真是帶著無比的嘲諷和不以為然。即便是柳榮并不是謝安瀾絕對無法領(lǐng)會呵呵背后那個含義,卻也能夠聽出陸離對他的話的不屑。

柳榮盯著陸離的眼神立刻多了幾分危險的味道,瞳孔收縮冷冷的盯著陸離,“陸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陸離薄唇微微勾起,淡淡道:“方才的話,還是等柳公子在柳家能做主了再來跟我說罷。本官依稀記得,都說柳家將來當(dāng)家做主的人是柳浮云罷?今兒這話,若是柳浮云來跟我說,我或許會考慮一二。”

“你看不起我!”柳榮大怒,拍案而起。

你才知道啊?陸離并不答話,但是他的表情卻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若問柳榮平生最恨的是什么,被人輕視絕對要列入前三。偏偏他命不太好,這輩子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在被別人輕視的。從小家里窮不必說,后來生母早逝父親更不管他。等到柳家發(fā)達(dá)起來了,他也過了幾年舒服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長,柳浮云出生漸漸長大之后,柳榮就再一次成為了被人輕視的對象。柳浮云早慧,早早地就展現(xiàn)出了聰明才智,深得柳咸和柳貴妃的喜愛。加上柳浮云的母親出身官宦人家,自然比柳榮更具有優(yōu)勢。即便是別人當(dāng)面奉承著柳榮,背地里卻還是嘲笑他連比他小十幾歲的弟弟都比不上,柳家的一切總有一天還是會全部屬于柳浮云,他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被人輕視再加上柳浮云這三個字,絕對足以在瞬間引爆柳榮所有的理智。

“陸離,你找死!”柳榮怒吼道:“一個小小的翰林院編修,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猖狂!”

陸離抬眼,神色淡漠地看著他,“如此,本官等著柳公子,告辭。”

說罷,陸離起身便往涼亭外面走去。柳榮早已經(jīng)氣急敗壞,厲聲道:“來人!給本公子攔下他!”幾個侍候在涼亭外的柳家下人立刻圍了上來,堵住了陸離的去路。還有人心中暗暗為這個俊雅的新科探花惋惜。這位膽子也太大了一點(diǎn),雖然柳榮身上半點(diǎn)官職都沒有,但是一個七品小官他還真不看在眼里。就算真的弄死了,柳家也有的是法子替他擺平。

“真是麻煩。”陸離淡淡地嘆了口氣,所以他不喜歡跟笨蛋打交道。這種人從來不顧及后果是什么,只要脾氣一上來絕對是先發(fā)泄了怒火再說。

就在陸離考慮是自己動手脫身還是先等等再說的時候,一個帶著幾分火氣的冷峻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岸冀o我住手!”

只見尚且穿著一身官府的柳浮云神色冷肅匆匆而來,顯然是剛從衙門直接過來,連換身衣服的時間都來不及。

見柳浮云到來,柳家的下人頓時都變了臉色,也不敢再圍著陸離了紛紛退到一邊。看到自己手下的人如此無用,柳榮更是生氣,“老十三!你來干什么!”

柳浮云走到?jīng)鐾ね庹径ǎ瑨吡艘谎墼趫龅谋娙朔讲懦谅晢柕溃骸拔乙蚕雴柎蟾纾氵@是在干什么?”

柳榮輕哼一聲道:“怎么?我請陸大人來喝個酒,你也要管?柳暮,你給我記清楚了,我才是你大哥!”

柳浮云蹙眉,冷聲道:“我并不想干涉大哥結(jié)交朋友,不過…正好陸大人也請了我喝酒。”衣袖一翻,袖底亮出一張素雅的無柳家風(fēng)格截然不同的帖子帖子的右下角寫著一個陸字。柳榮一愣,顯然是沒想到自己請了陸離,陸離卻轉(zhuǎn)頭就去請了柳浮云。

陸離倒是顯然不在意自己如此不給主人面子,淡然自若地拂袖道:“十三公子見諒,大公子突然相邀,在下也是受寵若驚。本想大家同朝為官想請十三公子做個陪客也免得在下緊張失措失了禮數(shù)。不想十三公子來晚了一步,在下正要告辭。”

柳浮云點(diǎn)頭,面色平靜,“陸大人言重了,我讓人送陸大人出去。”

“也好。”陸離點(diǎn)頭道,回頭又看了看站在涼亭入口的柳榮,淡然一笑道:“對了,柳公子。下次若是下帖子,最好還是換成柳家家主或者十三公子的帖子。”

說罷,陸離根本沒看柳榮到底是什么臉色,拂袖揚(yáng)長而去。

他身后,柳榮握緊了拳頭神色扭曲,雙目充血。但是他恨恨地瞪著的卻不是陸離的背影而是站在涼亭外的柳浮云。柳浮云有些無奈地在心中暗嘆了一口氣,明知道對方是在挑撥離間,卻無法破解。因?yàn)榱鴺s的不滿和怨憤并不是陸離造成的,而是原本就存在的。陸離的話只是將之激化了而已。不管有沒有陸離,柳榮恨他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柳榮恨恨地道。

柳浮云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正色道:“大哥,不要再跟陸少雍接觸了。”

柳榮臉色更加難看,“你什么意思?柳家想要拉攏他,我替父親出面有什么不對?難不成…十三公子是覺得,只有你才能替父親辦事?”

柳浮云微微皺眉,望著情緒激動的柳榮有些拿不定要怎么說柳榮才不會更加憤怒。但是思來想去,似乎只要是他開口說話,柳榮就不可能不憤怒。但是事情卻不可能不說,放任柳榮跟陸離接觸,只會更加的麻煩和危險。

思索了片刻,柳浮云還是決定直說,“大哥,你不是陸少雍的對手,以后最好不要跟他直接接觸。”

柳榮輕哼一聲,“對手?他配么?”不過是一個眼高于頂?shù)淖x書人罷了,真以為考上個探花就可以在京城里橫行了?柳浮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該慶幸,他沒把你當(dāng)成對手。”

陸離連插手流云會的事情都能夠全身而退,蘇夢寒有多難纏柳浮云自己沒有直接體會過卻也聽不少人說起過,但是柳浮云卻完全沒有找陸離麻煩的意思。不僅是蘇夢寒,嘉州的趙五,西江的云慕青,對陸離似乎也是言聽計從。那時候陸離還只是一個剛從泉州出來赴京趕考的舉子而已,卻能在流云會三大世家之間游刃有余。這樣的人,想要忽悠一個柳榮,不過是順手的事情。陸離沒有這么做,只怕是不屑的成分多一些。

柳榮瞪著柳浮云道:“難道就這么算了?”

柳浮云道:“陸少雍的事情,我會親自跟父親說?”

柳榮冷笑了一聲,瞥了柳浮云一眼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柳榮離去的背影,柳浮云無聲的嘆了口氣。原本還在考慮怎么跟陸離接觸,說不定能夠?qū)⑷死搅襾怼,F(xiàn)在看來是希望渺茫了,以陸離對柳榮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來,他對柳家沒有想法。但凡他有絲毫的心動,面對柳榮的時候至少也會客氣兩分。不過也不意外,哪個剛?cè)氤鈿怙L(fēng)發(fā)的新人愿意上柳家這條船呢?

出了柳榮的別院,陸離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裝飾的雍容華貴的府邸,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漫步往外城的方向而去了。

陸宅書房里,謝安瀾正坐在窗口聽著陸英的稟告,“少夫人,穆家的事情查清楚了。”

謝安瀾回頭問道:“穆老太爺出什么事了?”

陸英臉色有些不好,沉聲道:“穆老太爺中毒了。”

“中毒?”謝安瀾心中一驚,穆老太爺年事已高,本就身患重病時日無多,竟然還有人等不及對這樣一個老人下毒?當(dāng)真是喪心病狂!

陸英點(diǎn)點(diǎn)頭道:“有人買通了穆老太爺身邊的大丫頭,在穆老太爺平常用的湯藥里面加了不該家的東西,若不是碰巧昨兒有穆老太爺年輕時候的好友登門拜訪,只怕是…那位老友曾經(jīng)也做個御醫(yī),所以才一眼就看出了那藥不對。”

謝安瀾嘆了口氣,道:“幕后指使者查到了嗎?一個丫頭總不至于膽大包天自己去謀害主子吧?”

陸英道:“咱們?nèi)缃袢耸植蛔悖艽蛱降降囊捕际切┦芯ⅰ2贿^,聽說穆公子那里已經(jīng)有線索了。好像…跟柳家和穆江楓夫婦倆脫不了關(guān)系。”

謝安瀾并不覺得意外,這種時候除了柳家人還有誰會對一個已經(jīng)時日無多的老人家下手。想了想,謝安瀾道:“準(zhǔn)備一些禮物,我也該上門去探望一下穆老太爺。”謝無衣跟穆翎關(guān)系好,已經(jīng)是整個京城人盡皆知的事情了,穆老太爺出了事她這個做朋友兼兄弟的卻連面都不露,也太假了一些,倒像是為了什么刻意避嫌了。

陸英點(diǎn)頭稱是,猶豫了一下又道:“另外,少夫人…沈家大小姐遞了帖子,想要見無衣公子。”

“哈?”謝安瀾險些扭傷了脖子,捂著脖子皺眉道:“這京城第一美人是不是有病啊?”

陸英想了想,問道:“相思病算不算?”沈家大小姐癡戀穆家大小姐在京城也算是人盡皆知了。上次在街上攔穆翎的事情少夫人沒有關(guān)注,但是被吩咐關(guān)注京城八卦的陸英卻還是稍微關(guān)注了一下的。

據(jù)說沈尚書對此事極為憤怒,恨恨地訓(xùn)斥了沈含雙一頓。但是沈大小姐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原本還只是隱晦的暗戀著穆翎,這事兒傳開之后反倒是越加堅(jiān)定癡情起來。仿佛全然不顧一個千金小姐的臉面和清譽(yù),數(shù)次上門探望穆老太爺,又想要求見穆翎。沈尚書愛女心切,也無可奈何。最近似乎有了幾分想要妥協(xié)的意思。反正沈含雙名聲壞了柳家肯定不會要她,既然如此穆翎也算是不錯的選擇了。雖然商人身份低一些,但是商人有錢啊,而且商人也沒有書香門第那么在乎名聲。

謝安瀾趴在窗口揉著眉心搖頭道:“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

陸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到底有什么不對勁。道:“少夫人,聽說沈小姐和穆公子也算是青梅竹馬,或許是沈小姐從小就戀慕穆公子一直癡心不改呢。”只可惜,明顯是神女有心,襄王卻無夢啊。

謝安瀾道:“你覺得,沈尚書是一個愛女如命的人嗎?”

陸英一愣,好像…確實(shí)不是啊。說沈尚書愛官位如命他相信。

“那你說,一個并不愛女如命的人,真的沒辦法管束自己的女兒么?”謝安瀾問道。這年頭,父親對子女擁有著絕對的權(quán)威,呃…陸聞和陸離之間大概是個意外。沈尚書若是真的下了決心要約束沈含雙,只怕沈含雙就是尋死覓活也沒有用。

陸英想了想道:“說不定,沈尚書對穆家的財富也有興趣呢。沈尚書官至尚書,在往上升就不單是能力家世的問題了,只怕是還要運(yùn)氣。”左右丞相不死不退不貶,沈尚書就算是學(xué)究天人也沒用。既然權(quán)勢方面沒法努力了,那就往財富上使勁兒唄。更何況,沈含雙之前在大街上那一下已經(jīng)壞了自己的名聲了。那些高門大族,對女子的閨譽(yù)苛求簡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那…少夫人,這沈小姐見還是不見?”陸英問道。

謝安瀾道:“見,怎么不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見見她指不定這位癡心女子還要搞出什么名堂呢,我可沒有時間天天關(guān)注她怎么追漢子。”自由戀愛什么的謝安瀾是欣賞的,在這個時代沈含雙敢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感情謝安瀾也表示值得贊賞。但是前提是不能影響別人吧?沈含雙找人調(diào)查她這件事,讓謝安瀾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夫人要去見誰?”陸離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

聽到他的聲音,謝安瀾立刻轉(zhuǎn)身站起身來陸離已經(jīng)踏入了書房大門。

“聽說你今天被柳家的人請去敷衍了?”謝安瀾迎上去拉著陸離的胳膊笑容可掬地問道。

陸離低頭看她,抬手輕撫了一下她頰邊的發(fā)絲道:“不過是坐了一會兒罷了。”

看著兩人的互動,旁邊的陸英把自己往墻角縮了縮覺得有點(diǎn)牙疼。從前擔(dān)心四爺和少夫人感情不好,一不小心被少夫人給弄死弄?dú)埩恕,F(xiàn)在他又覺得四爺和少夫人的感情太好了,一不小心可能自己的眼睛就要被閃瞎了。

自從兩人順利的“勾搭成奸”,兩人的相處模式就向著在陸英眼中十分詭異的方向發(fā)展了。

這世道,誰見過夫妻倆一天到晚沒事兒就膩在一起的?這世道模范夫妻講究的那是——相敬如賓!一個敬字就很說明問題。

這兩位倒是好了,摟著胳膊撒嬌,伸手摸小臉這都是輕的。沒事兒坐著說個話也要擠在一起,親親密密的模樣看的單身狗陸英同學(xué)羨慕嫉妒恨。若只是少夫人也就罷了,他都習(xí)慣了這么一個特立獨(dú)行的少夫人了。平時就愛鬧愛玩,別說是對著四爺,就是看著個俊朗的小哥覺得有趣還要撩撥人家?guī)拙淠亍1热缯f蘇夢寒身邊那個總是板著臉的蘇遠(yuǎn)同學(xué)。每次被少夫人一臉戲謔的叫著蘇遠(yuǎn)小哥還要努力保持面癱的模樣,陸英都有些同情他。但是就連端方肅穆,君子如風(fēng)的四爺也這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如果陸英換一個時代生活的話他大概就能理解了,這兩位這才剛剛從有好感的互撩升級成為被撩成功之后的干柴烈火。謝安瀾表示她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她就是喜歡陸離少年的俊臉和腹黑嘛。若是學(xué)著這個時代的夫妻天天上演相敬如賓,那日子可怎么過啊?

夫妻之間,見個面還要行禮問好,聊個天都要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相隔兩尺遠(yuǎn),更不用說上個床都要含羞帶怯什么的…日子簡直沒法過了。所以,要愉快地過日子,必須培養(yǎng)陸離少年拋棄那些腐朽的老觀念。畢竟,就算是重生回來的,陸離少年也還是個實(shí)打?qū)嵉睦瞎哦男【陀X得女子應(yīng)該三從四德,男人就該三妻四妾的那種。

讓謝安瀾意外的是,陸離少年適應(yīng)的十分良好。如果不是確定陸離少年確實(shí)是從前世回來的陸離少年,謝安瀾都要以為這貨其實(shí)是跟她從一個地方來的了。

陸英幽幽地望了兩個主子一眼,在心里嘆了口氣直接從窗口翻了出去。想必四爺和少夫人現(xiàn)在也不太招呼他到底是走門還是走窗口了吧?

等到陸英走遠(yuǎn)了,謝安瀾方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笑倒在了陸離的懷中。陸英的表情變化那么豐富多彩,陸離和謝安瀾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沒有察覺?陸離有些無語地拉著謝安瀾到一邊坐下,“你別總是捉弄陸英。”

謝安瀾趴在陸離懷里笑著抹眼淚,“我哪有?就是有些好奇,同一件事兒他到底能變出多少副表情而已,難道你不好奇么?”

陸離抽了抽嘴角,屬下太笨他能有什么辦法?

等謝安瀾笑夠了,方才問道:“怎么樣?柳家人沒有為難你吧?”

陸離搖搖頭,“出面的是柳家老大。”

“嗯?”謝安瀾有些意外,“柳家老大?聽說他只是幫忙管一些柳家的雜事兒。這么說,柳家也沒有多看重你啊。”

陸離道:“讓他們看重也不是什么好事,這次只怕是柳榮自作主張。不過,招惹上柳榮總比惹上柳浮云好些。”謝安瀾皺了皺眉,道:“那這些日子你自己小心一些。你不是說,比起那些笨蛋你寧愿跟柳浮云打交道么?”

陸離無奈,“我現(xiàn)在沒有跟柳浮云較量的資本。”

謝安瀾也只能嘆氣,他們這樣的等于是完全的白手起家。無論什么事情,最開始總是最艱難的,因?yàn)槟闶裁炊紱]有卻有可能就要面對史詩級的大boss,這簡直不科學(xué)。但是朝堂爭斗原本也就沒有什么科學(xué)道理可講。

陸離握著她的手,輕聲道:“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謝安瀾笑道:“不用擔(dān)心,就算你做不成官了,本大神可以養(yǎng)你哦。”

“烏鴉嘴。”陸離笑道,“為了避免你將來養(yǎng)不起我,昨天你說的事情我替你搞定。”

謝安瀾眼睛一亮,又有些遲疑,“這個…你去跟蘇夢寒談會不會不太好?很容易穿幫的。”蘇夢寒知道的比穆翎多,只怕很容易看穿她的身份。陸離問道:“你打算一直隱瞞下去?”

“當(dāng)然不。”謝安瀾道。她不可能一輩子都以雙重身份活在世上。等謝無衣的生意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謝無衣和謝安瀾是是必要合體的。她最終必定要以女兒身在世上行走,哪怕這世道容不下女子太過張揚(yáng)和肆意。重活一世,她可以不再是青狐,但是她不可能忘了青狐骨子里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要活就活的瀟瀟灑灑自由自在,無論在哪個世界在什么地方!

陸離輕聲道:“那就是了,穆翎那里我建議你也不要隱瞞的太久了。久則生怨。到時候反倒是會毀了你們的交情。”剛開始感情不深,謝安瀾是男是女對穆翎來說就算是意外惱怒,也不會太多。但是如果穆翎真的將謝安瀾當(dāng)成了無話不談的兄弟,卻知道這個兄弟一直都在騙他,那就麻煩了。聰明人都太相信自己的腦子,聰明人都喜歡多想。想多了就很容易想偏。

謝安瀾點(diǎn)點(diǎn)頭,也有些無奈,“當(dāng)初哪兒想到穆翎竟然會給讓我參加他的計劃啊。不過,我若不是謝無衣而是謝安瀾,一開始他就不會邀我吧?”

陸離點(diǎn)頭,確實(shí)不會。穆翎可以將賭注壓在一個無父無母的少年身上,卻絕對不會將賭注壓在一個已經(jīng)成婚的女子身上。并非穆翎看不起謝安瀾這個人,而是這世間的常理。在世人眼中,謝無衣代表的只是他自己。而謝安瀾卻是陸離的附庸。自然如此,為什么要跟謝安瀾談?跟陸離談不是更加方便?

謝安瀾輕哼一聲,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人知道…我本大神不僅是陸探花的夫人。”

陸離挑眉,“那還有什么?”

謝安瀾環(huán)著他的脖子,笑容清傲,“陸離是謝安瀾的人!哼哼!”

看著她神采飛揚(yáng)地模樣,陸離忍不住低頭親吻了一下道:“既然如此,咱們便看看誰先達(dá)成目標(biāo)?”

謝安瀾靠著他的心口仰頭,“本大神要名揚(yáng)四海,陸四爺,你的打算呢?”

陸離輕撫著她的發(fā)絲,淡淡道:“我要權(quán)掌天下。”

權(quán)掌天下,淡淡的四個字從陸離口中說出來更是輕描淡寫。但是其中包含著怎樣的野心和決斷,看著這張俊雅非凡的容顏,謝安瀾嘻嘻一笑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好大的野心,不過本大神喜歡!”有野心有志向的男人才更有吸引力,世人誠不欺我。

陸離笑容淺淡,神色卻堅(jiān)定。望著眼前的美麗的女子如花的笑眼,堅(jiān)定的眼眸中更注入了幾分柔情。

我要九州清宴。

我要四海安瀾。

我要給你實(shí)現(xiàn)理想的天地,讓世間再無人能壓抑你的光芒萬丈。

而光芒萬丈的你,只能與我同在。

第二天一早,謝安瀾便上門去拜訪穆翎和穆老太爺去了。穆家的大宅也在外城,不過距離陸宅和謝宅卻都有些距離。是以謝安瀾便坐了馬車過去,馬車在城東的一處占地遼闊的府邸面前停了下來。下了馬車,果然看到穆府那氣勢恢宏的大門。

上門遞上了拜帖,原本這兩天穆家出了大事一般客人穆翎是不見的。但是謝無衣這個名字穆家上下卻還是有幾分耳熟的,那可是大少爺在京城最好的朋友,就連老太爺都幾次說讓大少爺將人請到家里來的。因此接到帖子的人立刻就將謝安瀾請了進(jìn)去,同時命人趕快去通報給穆翎。

穆翎接到下人的稟告立刻趕到大廳,果然看到謝安瀾正坐在大廳里喝茶。接連兩日都嚴(yán)肅陰沉的俊臉也忍不住緩和了幾分,“無衣,你怎么來了?”

謝安瀾道:“前兩日穆兄匆匆離去,我就自作主張打聽了一些消息。穆老太爺可好些了?”

穆翎嘆了口氣,神色依然有些陰郁。

謝安瀾了然,輕聲道:“老太爺吉人自有天相,穆兄也不要太擔(dān)心了。”

穆翎勉強(qiáng)笑了笑,道:“無衣既然來了,跟我一起去見見祖父吧。”

“自然。”謝安瀾道,“老太爺是商界泰斗,能夠親自拜見是無衣的福分。”

穆翎笑了笑,親自領(lǐng)著謝安瀾往穆老太爺?shù)脑鹤佣ァ?

穆老太爺年事已高之后便喜歡清凈,早早地搬到了府中最安靜的一個小院里養(yǎng)老。原本的院子穆江楓和柳氏還曾經(jīng)肖想過,卻被穆翎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如今依然還空置著。小院里氣氛有些凝重,來往的丫頭仆人也不多,而且都十分安靜,仿佛是怕打擾了老爺子的休息。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讓謝安瀾忍不住呼吸滯了一滯。這樣濃重的藥味,她一個身體健康的人剛進(jìn)來都覺得有些難受,更不用說房間里躺著的人了。可見穆老太爺真的是病了很久了,用了很多藥了。

“是翎兒?”蒼老而虛弱的聲音在里面響起。

穆翎道:“祖父,孫兒帶朋友來看您了。”

穆老太爺頓了一下才道:“是…你新結(jié)交的小朋友,帶他進(jìn)來吧,讓祖父看看。”

“是。”

兩人轉(zhuǎn)過屏風(fēng)走了進(jìn)去,穆老抬眼躺在床上須發(fā)潔白,因?yàn)殚L期病者,整個人已經(jīng)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看上去讓人不禁有幾分畏懼,但是他看著穆翎的眼神卻十分的溫和慈愛,還帶著淡淡的無奈和歉疚。可以想見,沒有生病的時候的穆老太爺一定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家。

“小友貴姓?”穆老太爺只看了穆翎一眼,便將目光落到了謝安瀾的身上。

謝安瀾拱手,恭敬地道:“晚輩姓謝,穆老喚我無衣便是。”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好名字啊。”穆老太爺了然地點(diǎn)頭笑道,“無衣小小年紀(jì),本事卻是極好。你們那計劃,這些日子老朽也聽翎兒說過一些。再過些年頭,無衣之才當(dāng)勝過我孫兒百倍。”被祖父說不如人,穆翎也不生氣,笑道:“祖父,這不正說明孫兒眼光好么?”

謝安瀾心中卻有幾分羞愧,他交給穆翎的東西雖然大多數(shù)是她執(zhí)筆的,但是如果沒有陸離幫著潤色的話只怕也要遜色許多。不過這時候卻不方便說這些,“穆老謬贊了,穆兄才能出眾,將來必定青出于藍(lán)。”穆老太爺呵呵一笑,顯然是這話聽得十分舒服。老人家到了這個年歲,再怎么稱贊他的功績都不如稱贊他的兒孫有出息更讓他高興的了。

只說了幾句話,穆老太爺就有些疲憊了。謝安瀾也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穆老太爺消瘦的下人,眼瞼和印堂處卻積淀著暗青色。唇色也是十分不正常的暗紫,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只是她對醫(yī)術(shù)并不精通,就是擔(dān)心也無可奈何。看到謝安瀾的眼神,穆老太爺有些艱難地擺擺手笑道:“小友不必?fù)?dān)心,老朽這把年紀(jì)…怎么樣也算是高壽了。只是有些擔(dān)心我這孫兒,一旦老朽去了…”

“祖父!”穆翎皺眉,不贊同地道。

穆老太爺笑道:“你這孩子,還是看不開么?罷了…你想出去,我有話跟無衣說說。”

穆翎一愣,有些不解地看向祖父。顯然是不太明白祖父有什么話不能跟自己說卻要單獨(dú)跟無衣說。穆翎在京城當(dāng)然不會真的只有謝無衣一個朋友,就是從小認(rèn)識的朋友也有幾個,但是祖父從來不曾說過要單獨(dú)和誰說什么的。

“怎么?怕我這老頭子欺負(fù)無衣?”穆老太爺故作不悅地道。

穆翎無奈,只得看向謝安瀾,“無衣,勞你陪我祖父說說話?”

謝安瀾淺笑道:“榮幸之至。”

穆翎只得在穆老太爺趕人的目光下退了出去。

房間里一時間安靜下來,只能聽到穆老太爺有些艱難的喘息聲。穆老太爺指了指床邊的凳子示意她做下,謝安瀾謝過之后才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穆老有什么事情吩咐晚輩么?”

穆老太爺打量著謝安瀾,良久方才問道:“小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謝安瀾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望著穆老太爺。

穆老太爺搖搖頭,笑道:“你這裝扮…倒是十分不錯,便是老夫也瞧不出什么破綻來。不過…你方才看老朽的眼神卻有些不對。你若是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活的久了就會知道,這小姑娘的眼神兒和男子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這個道理謝安瀾怎么會不懂?不懂的話她早不知道被人拆穿多少回了。只是方才見到穆老太爺?shù)臅r候忍不住閃了一下神,她卻沒想到穆老太爺病成這樣了還能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和眼神。

謝安瀾有些無奈地苦笑,“穆老是擔(dān)心我對穆兄不利么?”

穆老太爺搖搖頭,道:“老夫這一生…雖然說是生于富貴,卻也成功過,也失敗過。志得意滿春風(fēng)得意過,也曾經(jīng)敗得一塌糊涂…險些一蹶不振過。那些用心險惡之徒,更不知見過多少。世人總是道老朽這輩子唯有看翎兒他爹看走了眼…其實(shí),誰能說當(dāng)初的穆江楓,就一定是如今這樣的穆江楓呢?”

謝安瀾點(diǎn)頭道:“人心易變。”

穆老太爺嘆息道:“正是如此,人心易變吶,誰能掌控?老夫看得出,你這小姑娘雖然騙了我家那小子,但是卻沒有壞心。至于將來如何,卻不是我這個已經(jīng)要死了的老頭子能夠決定的。只是,老朽還是想要問問,你到底是誰?”

謝安瀾沉默了片刻,低聲道:“晚輩姓謝,謝安瀾。泉州陸離之妻。”

穆老太爺一愣,眼底閃過一絲遺憾,“泉州…陸離,原來是探花郎的夫人啊。沒想到,這一屆科舉不僅英才輩出,竟然連女子中都出了如此了不起的人才,可惜…老朽卻看不到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將來了。”謝安瀾輕聲道:“穆翎既然心中有憾,那更應(yīng)該好好活著,才能看到將來不是么?”

穆老太爺不由一笑,“你這丫頭倒是…真是可惜了,難得那小子帶了個姑娘回來,偏他自己還不知道。老朽還想著說不準(zhǔn)能在咽氣前看到孫媳婦呢,誰知竟然晚了一步。”

謝安瀾道:“穆兄一代英才,定會有讓穆老滿意的名門貴女做他的良緣。”

穆老太爺點(diǎn)頭道:“你這丫頭倒是個光風(fēng)霽月的,既然如此,我家那小子只怕要托你照看一些了。”

“穆老言重,是穆兄照顧我多一些。”

穆老太爺搖搖頭,思索了片刻道:“此事…老朽不會對翎兒提起,老朽也希望你能答應(yīng),你的身份在老朽過世之前,最好不要與翎兒提起。”

謝安瀾一怔,穆老點(diǎn)破她的身份,她以為就是不希望她再欺騙穆翎,沒想到……

穆老太爺無奈地笑道:“老朽命不久矣,翎兒身邊也沒有別的兄弟姐妹了。既然他將你當(dāng)著好友兄弟,老朽私心總盼著老朽過去了他身邊還能有個人能安慰他幾句,若是…。”若是謝無衣變成了女的,就算合作繼續(xù)畢竟是男女有別,兩人的關(guān)系注定要必然要疏遠(yuǎn)的。哪怕穆老太爺強(qiáng)行認(rèn)了謝安瀾做干孫女,穆翎在謝安瀾面前也絕對不會像在謝無衣面前那般自在。何況如今,認(rèn)下謝安瀾,簡直就是在她謝安瀾和陸離找麻煩。

“還望小姑娘,成全老朽這一點(diǎn)私念。”穆老太爺?shù)馈?

謝安瀾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答應(yīng)穆老,而且,我也還沒想到該怎么跟穆兄說這個。應(yīng)該是穆老幫了我才是,給了我時間好好想想說辭。”

穆老太爺眼底閃現(xiàn)笑意,“你這小丫頭,真是可惜…”

穆老太爺話沒說話,門外的院子里就傳來嘈雜的喧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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