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曾有人提出過猜想,即如果有人裝備十分討厭,或者破壞游戲平衡,那理論上可以使用一些辦法,將之耐久強行耗盡。并不一定需要擼遁之術(shù),只要把人用控制技能控制住,保證己方人多勢眾,然后大家一擁而上拼命磨蹭他的武器或者某件裝備。如果對方掉血那就用牧師給他回血,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這個過程中,只要時間足夠理論上什么裝備都可以被磨爛掉。
平時武器對拼、打怪或被怪打?qū)ρb備耐久都會有一定的損耗。而影響損耗程度的因素就太多了,包括武器使用方法是否正確,如果一把劍老是拿來拍人,那耐久一定下降的特別快。也包括敵我雙方的裝備評級和攻擊力,如果那一件極品神器砍一件垃圾白板,那白板損耗巨大,神器基本無傷。同時也和人物屬性等有關(guān)。
網(wǎng)上這人的猜想目前還沒有人實施,但大家相信這是可行的。不過如果對方裝備強悍,那最好也得使用同樣強悍的武器才能去磨損他,用垃圾武器當(dāng)然也可以,但這樣一來自己武器得先爛掉好幾把,而且耗時太長。如果對方裝備普通,那動用這么多人力磨爛他的價值何在?同時禁錮一個人行動最多只能三個小時,而且這種行為也太霸道了一點,關(guān)鍵也是兩方都不得利。損人不利己的行為就算是強盜也不屑為之,除非真的有深仇大恨。
而焦灼很顯然就是第一個倒霉蛋,擼遁之術(shù)的特別功效。讓老擼他們只需要區(qū)區(qū)幾人,就可以完成這個項目。而且面對神器+13的霸王槍,也不需要再找同級別的武器去磨損它,直接左手就行。焦灼就算功夫再好,游戲經(jīng)驗也已經(jīng)不錯,但也架不住各種坑爹的新技能。老擼他們和一群掛比一直也有一些說仇恨也算不上,說朋友也算不上的奇怪情感,以至于他們就算以身殉職,也要堅持?jǐn)]斷她的長槍。
老擼說實話也是沒有經(jīng)驗,否則光之縛繩這么長時間。早就想辦法把焦灼捆起來了。最后還只是捆了腿。手沒捆好。
焦灼難免失落了一下,不過心情很快也就平復(fù)下來。長槍本來就是她練的最煩的武器之一,如今被擼斷,反而也有一種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的感覺。經(jīng)此一役。焦灼也算明白。武器還是用自己本職業(yè)的好。曾經(jīng)她大刀、狼牙棒、長槍、斧子都一路用過來。但最最合適她的,還是鐮刀。
與武功路數(shù)無關(guān),僅僅是因為在手持鐮刀的情況下。才能釋放亡靈法術(shù)。原本手持其他武器之時,要釋放法術(shù)都稍稍松手,變成空手施展。感覺也沒太大影響,但如今她才明白,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送手的。而且鐮刀作為亡靈巫師的主要武器之一,屬性對亡靈法術(shù)多少也會加成,自己已經(jīng)有咸法之術(shù),法術(shù)威力也不容小覷。
看來有必要弄一把鐮刀去了,而且最好長一點的。霸王槍4米長,在實戰(zhàn)中焦灼的確體會到很多便利。至少范圍都比戰(zhàn)士大喝大。
“我的槍被人擼斷了。”焦灼在公會頻道內(nèi)抱怨。
“啊?”公會內(nèi)的人都是一怔。
“我怎么感覺信息量有點大呢?”林廣回答。
焦灼無奈,只能把前因后果稍稍說了一下。同時對老擼的擼遁也做了一點推測:“他的招數(shù)貌似是被動技能,我沒看見什么征兆。他說左手無敵,也不知道所謂的左手是到手腕,還是整條胳膊。總之老馬你看見他要小心,別你的劍也被擼斷了。”
“只要對方人不夠多,我想我還是可以應(yīng)付。”林廣回答。
“好吧,你們自己小心。”焦灼隨口說著。
“你槍桿還在吧?槍桿還在的話,可以組裝在其他裝備上的。”凱利突然冒出來。
公會內(nèi)頓時一陣安靜,說實話,一個常年不說話的人突然冒泡,大家都要反應(yīng)一下,暗想自己公會里有這個人么?隨即仿佛歡迎新人一般紛紛跳出來:“稀客稀客!凱利。”“凱利啊!我都忘了你還是我們公會的人。”“獵獸城還好嗎?”。。。。。。
“咳咳!”凱利有些無奈,只能強行轉(zhuǎn)回話題,“高級分解師一般分解裝備除了分解出強化結(jié)晶以外,同時也是將裝備肢解。一把劍有些可以分解成劍柄、劍身等等。這些同樣可以再組裝起來的,當(dāng)然品級很可能下降很多。而且有些武器之間的部件是可以共用的,比如槍桿和刀桿等等都一樣。”
“哦?”焦灼又拿出槍桿出來看看,“這槍桿好像不是金屬的。現(xiàn)在好脆,估計一掰就斷。”
“總之你先留著吧。我目前在獵獸城也沒法過來。”凱利回答,“不過組合出來的武器,如果以前組合部件是強化+13的話,新武器強化+13的成功率很高。我們這邊甚至有人先分解,然后把分解部分逐個強化,再組合在一起強化,貌似效果更好。”
“好吧,那我留著。”焦灼聳聳肩,把槍桿放回了口袋。
“我這根法杖一整根的,會分解出什么?”神豪好奇。
“那可能就只能是法杖碎片了,分解師也不是每次都能完全的分解出任何裝備的。”凱利回答。
“那看來我們手里那些用過的神器也得留著吧?”林廣問,他手里還有冥火追風(fēng)劍呢,“說不定以后分解再組合能出新的。”
“有可能。”凱利回答。
隨即大家一陣沉默,仿佛一時間大家都找不到話題。“咳,就這樣吧!我忙去了。”凱利隨口發(fā)上來一句,也就不再說話,也不知道她那邊在忙什么。
“你們女生隊殺的怎么樣了?”林廣繞回了當(dāng)下話題。
“唉,估計這次一定是你們贏了。”焦灼口氣略顯無奈。的確。目前時間還有20分鐘左右,但雙方差距還是近一半,焦灼此時還在野外,實在已經(jīng)很難和他們抗衡。
“別灰心。”林廣回答,“有點不像你啊!”
“呵呵,總之我們也會加油的。你們到時候別輸了。”焦灼嘴上還是很硬。
“那你加油!”
“焦焦姐,”醉月忍不住私聊了焦灼,“我們一定要死撐嗎?”目前男人組殺人160個,女生組殺人算上焦灼干掉的老擼他們,也只有90個。如果把金剛也算上。那就91個。而互擼是被小怪干掉的。這嚴(yán)格來說也還不是她干掉的。”
“不到最后一刻,決不放棄!”焦灼依然斗志昂揚,“我剛剛只是嘴上麻痹他們,但我們依然會偷偷努力。”
“好吧!”醉月無奈。她也不能反駁說焦灼有什么不對。畢竟他們比賽的目的只是刺激練級效率而已。如今焦灼斗志昂揚也沒錯。輸贏本身就不重要。雖然20分鐘殺70個牧師這基本不可能完成,現(xiàn)在牧師已經(jīng)非常警覺,一個上午下來已經(jīng)沒人敢隨意在街上走。
20分鐘飛快結(jié)束。而此時焦灼才從城外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一個路癡,從一個完全不知道在哪兒的地方,回到家里,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這其中當(dāng)然少不了醉月和萌卡的不斷指點,兩位女孩也第一次意識到,近乎無敵性格強悍的焦灼,也會有如此致命的弱點。
“時間快結(jié)束了吧?”林廣在公會頻道內(nèi)問。
“還半分鐘!”焦灼還在堅持。
“得了吧!半分鐘你還能殺多少人?”神豪回答,“我們贏了!”
“好吧。”焦灼無奈。這個情況自己也早有預(yù)料,輸了也有心理準(zhǔn)備。
“這樣吧!我們在西街路口回合!”大俠最終發(fā)話。
“咦?我們贏了沒什么獎勵的嗎?”神豪問。
“你想要什么獎勵?”三個女孩似乎語意不善。
“咳!”神豪干咳,“要不小月月,你給我一點獎勵吧?”
“話說我們還正巧看見fff團的人。”焦灼打斷他們。
“對!”萌卡也發(fā)話,“以后你們兩個不許秀恩愛,不然燒死!”
“嗯,”焦灼回答,“而且據(jù)我所知,正規(guī)的fff團是只燒男的,不燒女的。神豪你要小心。”
“什么亂七八糟的。”林廣茫然,“被你們一竄,話題都被帶遠(yuǎn)了。這種比賽雖然只是娛樂,但總要有點獎懲措施,不然就沒意思了。要說物質(zhì)獎勵也沒意思,就來點精神層面的。輸?shù)娜艘蝗吮硌菀粋€才藝也行啊?”
“對,老夫贊同。”大俠回答,“這對加強我等凝聚力相當(dāng)有效!”
“滾!”三個女孩同時抗議,她們不由都懷疑這三個男人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想贏了之后拿她們尋開心啊!
片刻,六人在西街口回合。三男三女都是蒙面,仿佛黑幫接頭一般。不過此時卻是爭論不休。
“唱歌也行啊!”林廣堅持,“不然勝負(fù)沒意義了。醉月不是以前跳鋼管舞的嗎?”
“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醉月反駁,“而且我也就是一個業(yè)余的。已經(jīng)很久沒動了。”
“這個。。。。。。”神豪猶豫的上來。
“閉嘴!”醉月把他吼回去。
“我唱歌不好聽的。”焦灼也搖頭。
“你打一套拳也行啊?”大俠建議。
“滾!大街上打拳?和神經(jīng)病似的。”焦灼反對。
“偶,偶只會賣萌,其他神馬都不會”萌卡瘋狂搖頭。
“喲!幾位怎么了?”突然路口一個聲音傳來,六人轉(zhuǎn)頭一看,卻是圣光審判者一個人走了過來。
“圣光審判者果然好膽識啊!”大俠迎上去,“明知道我們六人的情況下,依然敢現(xiàn)身。莫非是有什么陷阱?”
“大俠你想多了。”圣光審判者搖搖頭,“我就獨自一人。此時前來是找你們商量事情,我們當(dāng)時一百多弓箭手全都被神豪一招全秒,帶多少人來又有什么意義呢?呵呵!”
“弓箭手?全秒?”焦灼一怔,隨即狐疑的看向大俠。
“咦?你不知道么?”圣光審判者奇怪,他當(dāng)然不知道他們比賽內(nèi)容,只是奇怪他們同一隊的怎么會不共享信息,隨即把當(dāng)時在內(nèi)。褲爭奪戰(zhàn)情況說了一下。
“哦?原來你們殺的都是弓箭手啊?”焦灼終于抓到的馬腳,“我們好像是在比殺牧師喲?”
“就素,大俠賴皮!”萌卡跳起來。
“咳咳!”大俠干咳,“弓箭手也是光明陣營的。我們這次比賽的本來目的就是。。。。。”
“不對!我們是殺牧師!你找漏洞!你作弊!”焦灼直接打斷他,難得有個馬腳一定要抓住,“哼!你們作弊,你們輸了。直接表演才藝吧!老馬來跳個舞!”
“滾!”林廣終于也忍不住,“就算我們殺的弓箭手不算,我們的牧師也不比你們少!勝負(fù)如何還要重新計算!”
“好啊!你們算啊!”焦灼回答,“你們還記得當(dāng)時又多少牧師和弓箭手么?”
“額。。。。。”三人都猶豫。
“你們在吵什么?”圣光審判者茫然著,在邊上也沒看明白他們幾個意思。
“你記得當(dāng)時你們派了多少牧師嗎?”大俠直接問他。
“這個,”圣光審判者思考,半響終于得出一個數(shù)字,“21個吧?”
“那當(dāng)時多少弓箭手?”焦灼問。
“行了別問了,”林廣阻攔,“就算是弓箭手,也是有相當(dāng)價值的。神豪一把火燒了這么多人,這次黑暗結(jié)社第一必定是他,而你們呢?殺的人少,槍被人擼斷了,就算糾結(jié)一個殺牧師與否的問題,又有什么意義?要看大局。”
“那好吧!”焦灼也不得不承認(rèn),比賽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加強練級效率,糾結(jié)與這點是有些本末倒置,不過就這么輸?shù)魧嵲诓皇娣斑@樣吧!我們目前算一個平手,可以吧?”
“那也行。”三個男人也點點頭。隨即六人一齊轉(zhuǎn)頭看向圣光審判者,圣光審判者不由被看得發(fā)毛。
“咳。”圣光審判者干咳一聲,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我這次來也是來尋求合作的。內(nèi)。褲爭奪戰(zhàn)那一塊我們越來越難打,我希望能和你們來一次合作。具體項目我們可以具體商量,我們甚至可以做出一定的讓步,畢竟上次也是你們先讓步的。”
“比賽可以有加時賽的吧?”焦灼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一句。
眾人一怔,隨即依然盯著圣光審判者。圣光審判者都被看的腦門冒汗:“你們想干什么?我們很有誠意!老擼的事情不歸我管,他擼斷你的槍是他的事情。我。。。。。”
噌噌!兩道寒光一閃。一刀一劍已經(jīng)架在他脖子上,只見左邊老馬,右邊焦灼。在這兩個人眼中,自己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他們的經(jīng)驗值。
“動作很快啊!”林廣贊嘆。焦灼的敏捷依然能和自己同時到達(dá),理論上是不太可能的。但她出手同時還稍稍擠了林廣一下,這一下擠偏,讓林廣動作慢了半拍。
“呵呵!”焦灼微微一笑,然后對著圣光審判者喝問:“說!你想死在男人手里?還是死在女人手里?”
圣光審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