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刑并不清楚這是一場試探自己的鬧劇,此刻長河市都已經走了,自己一方也不好在大廳里嗚嗚泱泱的聚在一起。
“散了吧,散了吧,都別圍在這里了。”高聲說道。
同事們都三三兩兩的走了,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留在這里。
昆緯:“謝謝你了方刑,這個狂獅真是越來越囂張了,沒有你估計今天不能善了了。”
方刑有些納悶:“周科長呢,按理說這事他不會不管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戰(zhàn)斗結束后,就急沖沖的走了,跟他打電話也沒有回。”
方刑點點頭,周科長估計忙自己的事去了。
“趙運杰擱那邊杵著干啥呢,還不過來謝謝方刑。”昆緯對一遍呆呆站著的趙運杰說道。
“謝謝你啊,方刑。”趙運杰有些難為情,嘟囔半天吐出幾個字。
“大老爺們的,磨磨唧唧的算怎么個事。”
聽著昆緯的訓斥,趙運杰沒有說別的,只是“哼”了一聲。
興許感到自己有些太沖了,昆緯一下子語氣溫和起來:“今天也是,都是因為我才有這場鬧劇。”
趙運杰沒有數落,沒有諷刺,再次“哼”了一聲。
這些方刑都沒有在意,因為他已經告辭走了,進入大廳二樓,步入電梯之內。
“怎么樣?”
“實力很強,而且知道的信息太少,還不知道對方的特殊能力。”
狂獅存著試探方刑的意思,方刑又何嘗不想摸摸狂獅的底。
“對了,你加入特戰(zhàn)科早,之前的特戰(zhàn)大比有沒有看見過狂獅施展能力。”方刑突然醒悟,自己身邊就站著一個老愿者。
“嗯......”蔣天薇思索起來,半晌,她搖搖頭:“狂獅進特戰(zhàn)科晚,今年也是第三次而已,之前兩次戰(zhàn)斗都是使用力量速度,沒有用過能力。”
“哦。”方刑點點頭,也不失望,知道最好,不知道也就算了。
“滴......”
一聲輕響,電梯門隨之打開。
“戰(zhàn)斗了這么久,也累了,你快休息去吧。”方刑拍拍蔣天薇的肩膀。
“不嘛,我還想和你在一起。”蔣天薇嘟起來小嘴。
“怎么?你這意思是讓我和你一起睡?”方刑調笑道,臉上帶著不懷好意點神色。
“告辭。”蔣天薇轉身,打開房門,步入進去。
“啪。”房門關上。
方刑啞口失笑,打開自己的房間,從角落中取出昨天做到一半的木偶。
木偶已經有了大致的樣子,只是還差點精雕細琢。
拿出小刻刀,方刑一刀刀刻到木頭上面。
......
“滴。”
手機的提示音把專注的方刑從狀態(tài)中打斷,方刑劃開手機一看,是周科長在群里發(fā)的消息。
大致的意思就是為了慶祝今天的勝利,今天舉辦慶功宴,來表彰一下眾人。
跟著大伙一起發(fā)了一下收到,方刑就關上了手機,回到座位繼續(xù)創(chuàng)作。
木雕現在處于最后階段,不好受什么影響。
“滴。”
誰啊,方刑沒好氣的打開手機,可下一秒他就變臉一般,臉上帶著笑容。
原來是蔣天薇睡醒了,給他發(fā)來了消息。
先安撫住蔣天薇,說幾分鐘后再去找你,方刑再次放下手機,完成木雕的最后工作。
沒過多久,方刑放下刻刀和木雕,看著手中的東西如獲至寶。
“終于完成了。”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耗時兩天,好吧,也就兩下午,完成了蔣天薇的個人木雕。
他一下子仰在床上,沒有管身上的灰塵,就要休息一下。
“叮咚,叮咚。”
門鈴聲想起,方刑站起,打開門,是蔣天薇。
原來是蔣天薇在自己房間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方刑,就自己來找他。
“你怎么還這身,快去洗洗換身衣服。”蔣天薇看見方刑,秀眉一皺,連忙催促。
方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剛回來就忙活木雕的事,屬實沒有顧上洗漱。
“快去,快去。”蔣天薇把方刑推向洗漱間。
......
二十分后,方刑走出洗漱間。
“這才像話嘛,干干凈凈的。”蔣天薇笑著點點頭。
洗漱干凈,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的方刑精神奕奕,再沒有剛才的疲倦。
兩個人先簡單吃了點飯,就下樓散步了,因為中午的鬧劇他們都沒有吃飯,屬實饑腸轆轆。
長清市很大,身為晉云省的省會,無論是城市規(guī)模還是歷史文化都要比長溪市高了幾個層次。
走在馬路邊,方刑和蔣天薇有說有笑。
......
天邊一只黑色野獸,張牙舞爪,驅散天地間最后的清明,把天空染成一片墨色。
“喂,哪位?”方刑接通電話。
蔣天薇張起耳朵,安靜傾聽電話里的聲音。
“方刑,我宋鵬天啊,你們在哪呢?”
“我和薇薇在外面散步呢,怎么了嗎?”
“別擱外邊過二人世界了,今天是慶功宴啊,都忘記了嗎?”
方刑一下子清醒過來,是有這么回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在哪,我們馬上過去。”
“我們在清源樓啊,你們快過來吧,就差你們兩個了。”宋鵬天說完最后一句直接掛了。
“清源樓。”方刑聽著這名字有些耳熟。
“怎么了?”蔣天薇看方刑站著不動,詢問起來。
這不是上次謝老請我們吃飯的地方嘛,那里的消費可不低。
“沒什么,就是感覺去清源樓吃飯有些奢侈了,上次和謝老他們一起吃飯,四個讓就花了五萬塊錢了,我們這么多人不得花十幾萬啊。”
方刑回到蔣天薇。
蔣天薇沒有在意方刑為什么會和謝星淵一起吃飯。
她莞爾一笑:“我還以為什么呢,就這事啊,我看你是小瞧咱們家周科長了,你知道嗎?周科長的家庭算是咱們長溪市頂尖的富豪家庭的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一位,不過看他的穿著,看他的座駕,都知道金錢對于他來說,無法是一個數字罷了。”
方刑點點頭,這些事情,他自然不太清楚。
誒,他這時一看周圍,再回憶了一下,這不就在清源樓附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