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啊,你這侄子好大的威風啊。”周科長說著,進入了房間,后面還跟著宋鵬天。宋鵬天對著方刑擠眉弄眼,好像是在邀功一樣。
刁士萬臉色陰晴不定,他是工作三十多年的老警員了,一直坐到了科長的位置,平日里就算是局長也得給他幾分薄面,可唯獨這周清旭......
周科長,邁著長腿,對著里側方刑說道:“小方啊,身上沒受什么傷吧。”
他知道方刑的實力,問這話也是做給旁人看的。
“如果有個什么好歹,那這事可別想善了了。”
“周清旭你說這話什么意思,說給誰聽呢,我從業三十多年了,就沒見過像你這么放肆的人!”刁士萬畢竟也是有脾氣的。
“三十多年的老匹夫是吧,做到科長真厲害啊,可我就說你是個尸位素餐的臭蟲,占著地方也不作為,下面有多少小年輕有能力有成績,就是不讓,我都替你害羞。”
“你你你......”刁士萬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你老老實實待著你的位子上,還有幾年科長可當,不然的話我可不介意,換個人來當你們政工科的科長。”
關系到自己的職位,刁士萬一下子沉默了。
這周清旭可不簡單,三十多點就當上了特戰科的科長,一級警監,比普通的科長都高上幾個級別,和局平起平坐。不僅如此還聽說他省里的關系還很硬。
手底下的人稀奇古怪的能力都有,再加上早年間的自己并不干凈,所以刁士萬還真怕周清旭查出來點什么,把自己的事給桶上去。
方刑見刁士萬不說話了,自己開口道:“周科長,我沒事,你知道的,這些人里奈何不了我的。”
“那就好,那就好,小方,哪沒事,咱就回去了?”周科長問尋著方刑的意見,如果方刑還不滿意,他不介意整治一下這幾個人。
要知道方刑可是他的寶貝啊,雖然目前還不是自己的人,但是初七的身后,方刑就過來上班了,不遜于B級的實力,為人正直爽快,想不讓自己疼愛都不行啊。
“走吧,走吧,年都過完了,不然還在這給他們添麻煩啊。”周科長是周科長,方刑是方刑,他可不會因為周科長他的權勢地位,就讓自己的尾巴翹上天的,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為好。
“那就走吧,讓讓吧,刁科長。”周科長轉頭就要離開,對著旁邊根本沒有擋路的刁科長說道。
刁科長聞言,也沒有了剛來這時悲天憫人的氣質,乖乖的往旁邊挪了挪,活脫脫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他明白,自己根本沒有檔他的路,這周清旭讓自己讓開,是讓自己最后表明態度,讓就表明妥協,這次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不讓,就代表拒絕了臺階,那么此時沒完。
周科長就要走出門口,方刑趕忙跟上,從始至終再沒有看卓文賢和虎哥一眼,就仿佛眼中已經沒了這兩人的存在。
張開朗早就被一連串的轉折給驚呆了,直直的呆在原地,身后的汪任飛推了他一把,這才想起了移步,到了最后還不忘神采飛揚的看了卓文賢一眼。
他快步跟上方刑,“咋回事啊,咱們就這樣出來了?沒事了?”
方刑雙手虛按,示意有事等會再說。
卓文賢見方刑四個人走了出去,才反應過來,只是還沒搞清楚狀況,急忙開聲:“哎哎哎,怎么回事啊,他們幾個怎么走了。”
在一邊的老油條聽見這種沒腦子的話,暗罵卓文賢真是不長眼就算人家是誰你不清楚,可肩頭橄欖枝+3枚四角星花可不是瞎帶的,一級警監,和局長一個警銜的
老油條直接又是一腳踢向卓文賢,“你哎什么呢,周科長是你能惹得起的嗎,老老實實呆著。”
心中罵著卓文賢,可老油條心中不禁感嘆:真是藏龍臥虎啊,沒想到這幾個人還引出了倆科長,不過還是周科長的能量大啊。
老油條這時嘲弄的看向虎哥,哼,這下你不牛了吧,你有人,人家的人比你的人還大。
虎哥不像卓文賢一樣愚蠢,此刻迫不及待的搞清楚周科長的身份,三步并兩步來到刁士萬旁邊,小聲詢問起來。
“周清旭,特戰科的科長,人家省里有人,自己是資深愿者不說,手底下還有十來號,不是你惹得起的,虎子這次你算是踢到鐵板了,也一并把我害了。”
刁士萬埋怨著瞪了虎哥一樣。
虎哥聞言心中很是復雜,他一貫仰仗的刁叔,都在對方手下吃了癟,看起來真的來頭很大。
這時,他突然從刁士萬的話中提取到兩個字:愿者。他又突然想起方刑在包廂中一人面對七八人毫無敗退的場面。
心中不禁推測到方刑也是愿者了,普通市民對愿者是很敬畏的,在他們看來蝕者與愿者的區別不大,年前的蝕者事件死了五六十人。
虎哥不禁感到一絲后怕,這愿者殺自己不跟捏死一只雞一樣啊。
“虎哥,咋辦啊。”卓文賢從旁邊過來問向虎哥。
虎哥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咋辦,你說咋辦,涼拌唄。”
同時一腳把卓文賢踹到在地,都是你這個廢物對象,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
市公安局旁邊的小院中。
周科長沒了剛才的霸氣,轉化為了一臉和氣。
“小方啊,初七記得來上班啊,也就是后天了。”周科長坐在院子里的長椅上說道。
“那還能忘了?周科,后天準時來上班,只是這次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吧。”方刑坐在旁邊問道。
那個虎哥的刁叔,看起來能量不小的樣子,他怕周科長因為自己與他交惡,對以后的工作生活有什么影響。
“這能有什么影響啊,我實話跟你說,這個刁士萬即的位子早坐不長了,身為市公安局的科長,不與亂七八糟的的社團劃清界限就算了,還一直蹦跶。他也就仗著自己資歷老了,最多三個月,三個月,一定......
你懂的。”周科長對著方刑小聲的說道。
也就是方刑,自己的香餑餑,別人自己才不會跟他提一句嘴。
就在剛才自己問方刑,還有沒有事,就是存在一絲考量的心思。有了自己專門一個靠山會不會忘乎所以,要是當時方刑提出來什么要求,自己當然還是會滿足,但是心中對方刑的評價也會降低很多。
可方刑沒有,走的時候旁若無人,真像自己二十多歲年輕時的樣子。
就在剛才方刑還在擔心自己交惡刁士萬,對以后有沒有影響,還在為自己著想,這讓周科長越看方刑越喜歡。
得到周科長的回答,方刑這才放下心來。
***
坐在后方的張開朗,見方刑過來了,急忙迎了上去,剛才以為看起來那個周科長要和方刑談事情,自己幾個就坐的遠了點。
“怎么樣?”
“能怎么樣?好好的唄,沒什么事了,這時間不早了,大家也都該回去了。”
“嘿,你還沒說呢,怎么認識周科長的,這么大的關系可以啊。”
“也沒什么,就是年前的時候,幫著特戰科完成了一點案件,就認識了。”
“你怎么幫特戰科完成事件的?這里面不都全是愿者嗎?這么說,你也成愿者了?”
“是啊,我也是愿者了,不僅如此我過兩天還來這上班呢。”
“我靠,你成愿者的事不早說。你啊,啥事都是藏著噎著。”
“害,這事有什么好說的,我成了愿者就不是自己了?就不是方刑了?”
“瞧你這話,你成了愿者,我們一樣是兄弟,只不過我也牛起來了,我兄弟也是愿者了,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樣了!”
“哎,你可別學卓文賢,拿著我的名號狐假虎威,我就是一個小警員而已。”
“怎么會呢,怎么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