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路在長溪市的市中心,是長溪市最繁華的一條街道,兩側遍布商店,吃的,玩的,穿的,用的,應有盡有。
同時人流量也多,人們都喜歡來這里消費。多少人希望在這里開一家鋪子,可這里的店面只有這么多,早已經有了主人,誰都不愿意放棄這里。
在這有了一家店鋪,隨便賣點什么,也是日進斗金的。
一輛汽車駛進附近的停車場,找個位置停好汽車,從上面下來倆個青年。
一個青年,身材臃腫,一臉的無精打采,一雙眼中總是無神,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醒目的是他那濃重的黑眼圈,就好似幾天幾夜沒睡覺一樣。
另一位青年,身材挺拔,樣貌可以說普普通通,但是耐看,越看越感覺其長得不錯,甚至還有一些小帥。
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刑與申亮二人,他們此刻身穿便服,因為這次的事件不太適合身著警服,所以在臨行前他們都換上了各自的便服。
來到步行街,看著烏泱泱的人群,倆人仿佛身處一片汪洋之中,哪怕自己不走,也有后面的力量支撐著你走。
方刑打開電話,撥通了科長給的聯系方式,電話那邊是個年輕人,說話聲音方刑有些耳熟,卻總也想不起來是誰。
對面的年輕人是別的科的同事,因為辦案中出來難題,所以請特戰科的同事來幫忙。
年輕人說了一個地點,方刑直奔所在,因為是自己從小居住的城市,也不存在找不到地點的情況。
打遠方刑就看到了對方,這人方刑也認識,他說怎么聲音這么耳熟,這人就是方刑半個月前認識的小吳。
小吳也沒想到來的是方刑二人,一下子迎了上去,自從方刑上次救了他,他就一直很感謝方刑。
“刑哥,這次是你來了啊,上次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小吳一上來就握住方刑的雙手。
“小吳啊,真巧啊,你師父呢?!狈叫套笥铱纯礇]有見到老黃的身影,就問道。
“我師父在局里呢,他忙活大案子,這種小案子就讓我們小的來歷練歷練。”小吳說著摸了摸后腦勺。
“怎么,你們認識啊?!鄙炅烈姸讼嗾勆鯕g的樣子。
“是啊,之前半個月辦案的時候認識的?!狈叫剔D頭對申亮說道。
“怎么就你一個人啊?!?
“還有一個同事,他去那邊看著呢,我在這邊街頭接你們?!毙钦f著帶方刑倆人前往里面。
越往里方刑越感到壓力,這人太多了以至于達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小吳的同事也是一個小年輕,正緊盯著街道,左右搖頭尋找著什么東西一樣。
“你好,邱巖?!?
“你好,方刑。”
“申亮?!?
大家伙打過招呼后,就開始為方刑二人解釋情況。
四天前,小吳他們接到一個案子,在人民路丟東西的,小吳他們剛開始沒覺得什么,丟東西嘛,難免的,誰知道他們在哪個地方丟了東西,人民路這么大,人這么多,應該是找不回來了。
他們將報案人的信息記錄下來,也沒多想??删o接著又有人來報案,還是人民路丟東西的,兩次一樣的情況不由得他們不重視,看來有人在人民路偷竊作案。
小吳他們立即派了人手,前往人民路,一無所獲,人海茫茫,去哪里找?
第二天,第三天,不停的有人報案,行竊者越來越猖狂,三天作案十多起,這還是報案的人的,沒報案的人恐怕更多。
小吳他們在人民路緊盯了兩天,案件沒有任何進展,小吳就提議請特戰科的人來幫忙,直到方刑他們到來。
說起來這個案子也不大,難點就是作案人員是個慣偷,作案手法干凈利落,得手之后立刻逃跑。
方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小吳兩人離開了,去了人民路別的地方,人民路這么大,四個人在一個地方,看守的范圍太過狹小。
方刑沉吟下來,思考著什么。
“會不會是愿者?如果是愿者這事可就麻煩了,咱們不如多申請幾個人過來幫忙吧。”
申亮說出自己的推測。
方刑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是愿者的話,不必來這里偷這些仨瓜倆棗,早就干更大的去了,何必來這偷一些普通老百姓的錢。”
“那就是慣偷嘍?!?
“應該是了?!?
方刑點了點頭,他判斷這人是不是慣偷,還有著另外一層考量,那就是自己剛才鼻子注入冥氣的時候,并沒有聞見愿者的氣味,愿者的氣味和普通人不一樣,味道要更加濃烈。
他一下子陷入了難題,如果說是愿者也就好辦了,可以直接追蹤氣息逮到他了,可惜作案人員并不是,他是個普通人。
這里的人流量這么多,每天都有上千人經過,每個人的氣味還有著不同的地方,這樣的難度無異于大海撈針。
冥氣加持耳朵也是,紛紛雜雜的聲音一下子全部涌了進來,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到了這里方刑搖了搖頭,心中沒有半點辦法。
可也不能空手而歸吧,方刑示意申亮跟上,二人就在人民路開始巡邏起來,希望可以找到一點別的線索吧。
方刑想著預期在一塊地方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看看四周有什么線索。
小吳這時打電話過來,問問方刑有什么進展,無奈方刑只好實話實話,對面的小吳失望了的嘆息了一聲,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
雖然沒有進展,方刑秉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在人民路瘋狂巡邏著,希望可以有別的這么些線索可以出現。
一上午毫無進展,方刑與申亮隨便找了個小吃店解決了兩人就餐的問題,在吃飯時他們也不忘緊盯著街頭,萬一能有些發現呢。
下午兩人繼續,慢慢的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咱們就倆人,這找到什么時候啊,打電話讓咱科里的人都過來,免得他們在科長閑的長毛?!?
方刑聞言也點了點頭,看來只能這樣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空的,再摸摸另一只口袋,也是空的。
他自己的東西被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