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刑乘坐樓梯,來到他上次在這居住的那個房間,就是在這個房間裡,方刑在長清市待了半個月,每天都睡在這個地方。
小白的房間就在方刑隔壁,一有事情,也能及時處理。
不過方刑估計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因爲他一進入長清市就把自己的氣息釋放了出去,這氣息在願者的感知下十分磅礴。
在方刑釋放出屬於他A階氣息的時候,實力其他幾個地方也出現了幾道A階氣息,這幾道氣息略有波動,似乎在跟方刑打招呼。
其中一股氣息,方刑還感到十分熟悉,恐怕那就得屬於周科長的A階氣息吧。
方刑在長溪市裡面釋放氣息幾乎是無人迴應,在這裡則是有好幾道氣息對他進行反饋。
這些氣息所處的位置還不一樣,A階氣息最密的地方,足足有著三四道A階的氣息,這些不用說肯定是特戰科的A階們。
這些氣息中有強有弱,強的比方刑還要強很多,弱的比方刑也要弱很多。
這強的肯定就是董老了 董老是A階高位的實力,在全國範圍內都是十分厲害的高手了,他比方刑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了。
弱的應該就是周科長了,周科長剛進階A階,纔是A階低位,實力氣息方面也要弱很多。
剩餘的幾個地方A階氣息,應該是願靈軍的所在,已經願蝕監獄的所在了,這些是願者常在的地方,也是長清市實力的聚集地。
方刑把房間分配好之後,就讓小白一個人回房間去了,他們先休息一會兒,再去找點東西吃,填補一下肚子。
小白這次來是上學來了,方刑幾年前也和他她差不多,在外面一個人上大學什麼的,只不過方刑的大學可不是長清市的大學,而是別的市的大學。
方刑去的時候,沒人陪,只有他一個人,因爲搞錯了報道時間,早去了一天,學校不開門,所以當時他也找個地方住了一夜。
當時的方刑才困難呢,方刑那個時候,父母已經離開幾年了,家裡雖然有積蓄但是也得省著點花,不能坐吃山空。
所以方刑那天找賓館哪裡會找乾清賓館這種大賓館,只要便宜,只要價錢低,他就去哪家住所。
不過就算這樣,也花了不少錢,讓方刑肝疼不已。
正所謂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方刑沒了父母也是一個道理,他從小就知道柴米油鹽貴,那個時候他還小,沒有什麼賺錢的法子,只有平時節假日打個零工沒事的。
即便如此,方刑還是不捨得吃,不捨得穿,什麼東西也不肯買,把自己的生活消費降到最低。
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都事情,方刑都感覺有些好笑,好笑是因爲他那個時候的自己真是一個傻小子,一個人堅持的走下去。
其實父母的離開,給方刑的打擊不小,但是方刑自小被他父親灌輸要自尊自強的理念,所以方刑也還算堅強,知道自己得生活下去。
所以那個時候的方刑就懂得把悲傷和思念藏在心裡了,他不願意把心內最柔軟的地方展現給別人。
一個父母突然離開的孩子,他看待整個世界,都會覺得世界並不友好。
不過事情也全都過去了,方刑也已經長大了,看待這個世界的目光也發生了轉變,尤其是這半年,他獲得了冥氣能力,轉變的越發厲害了。
不敢說一直往好的方面發展,但是也沒有往壞的方向前進就是了。
方刑關上門,一個人留在房間之中,看著沒有變化,還是之前樣子的房間,有些唏噓,他之前就是在這裡經過了半個月的。
那半個月都感受並不好,不過這些東西也都過去了。之前方刑不可以,不過以後,方刑會一步步把這裡變成適合他的地方。
弱小的人,會自身適應外界,用改變自己的方式來讓自己過得舒心一些。
強大的人,會改變環境,讓外界來適應自己,然後達到最舒服的狀態。
方刑是不會改變自己的,他來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培訓可以,在長清市上班也不是不行,關鍵是,他不會改變自身的。
其實方刑和周科長是一樣的,都不想要來長清市,他們在長溪市已經過得頗爲舒心了,自然不想要離開那個地方。
二者都是鹹魚,自然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受苦的。
不過二者顯然都沒有成長到一個不用管任何人看法的一個境界實力,他們還需要提升自己,有朝一日,應該會真正的秉持著自己的想法做事。
不再被外物所左右。
方刑把自己扔到牀上,然後閉上了眼睛,休息了起來,雖說他們只是坐了半天的車,但是還是多少有些勞累。
方刑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知道咚咚咚的敲門聲把他喊了起來,方刑這才意猶未盡的甦醒過來。
他剛纔做夢了,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很多人都能力都覺醒了,而且都會修煉,最重要的是意識之海不再限制兩小時了。
你無論在意識之海里面修煉多久都可以,然後S階也不是最高階了,出現了更厲害的位階,只不過這位階方刑就不知道了。
在夢中,方刑成了一方之主,手底下有很多冥偶,冥偶的實力都很強,他在國內也是有數的幾個大型組織的老大。
那時候都已經蠻多年過去了,大量願者的誕生,代表著法律法規也逐漸失去效用,很多壞蛋的冒了出來。
不止是這些,天地間還出現了很多遺蹟,這種遺蹟裡面有著大量的異物,道具類異物已經是很多了,即便是武器類異物也有不少。
最關鍵的是,裡面還有著丹藥類異物,方刑夢見他吃了一個,身體素質極限拔高,很快就到達了一定巔峰。
方刑的夢就做到這裡,還沒等他繼續大展神威,就醒了過來。
方刑看看窗外,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道路上一條條車流組成的霓虹燈,蔓延到遠方。
時候差不多了,該吃飯去了,方刑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