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彬答應加入無相宗,韓風和宋巧自然大喜,三人喝得興起,宋巧雖然不善飲酒,但是也罕見的多喝了幾杯,臉色酡紅,梨渦淺映,更增幾分嬌艷。( ·~ )
兄長韓風好酒,十幾壇老酒被他喝了大半,李彬卻是個吃貨,桌上幾十盤菜,被他風卷殘云,吃的干干凈凈,好似餓鬼投胎一般,看到宋巧好笑搖頭。
酒足飯飽之后,李彬和韓風都喝醉了,就在房內(nèi)榻上和衣而眠,李彬俯臥著,鼻還能聞到衣領上宋巧殘留的淡淡香氣,他在衣領上拱了拱鼻,露出甜甜的笑容,好像這樣便能嗅到宋巧玉頸似的,恍惚間,感覺有一張薄被蓋在身上,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早上,太陽高照,李彬是最后一個醒來的,大哥喝的最多,反而比他先醒來。
洗漱穿衣,整理行李之后,下了樓,韓風和宋巧已經(jīng)在樓下等他了,李彬還沒來得及告罪,發(fā)現(xiàn)三只大駱駝就栓在一旁。
韓風笑道:“二弟,還沒見過駱駝吧,這畜生方便騎乘,比騎馬要方便的多。”李彬前世只在電視和動物園里見過駱駝,還沒這么近距離接觸過,三人跨上駱駝向北騎行,騎駱駝也不難,兩個又高又大的駝峰,將李彬牢牢的夾在中間,在韓風的指點下,李彬很快的掌握了控駱駝的技巧。
出了牛頭鎮(zhèn),就是廣袤無邊的沙漠,一條簡易的道路蜿蜒在沙丘之上,道路兩側拉著長長的帷幕,用來抵擋風沙,極目眺望,遠處天際之下,隱隱約約有一座孤峰聳立,那里就是無相宗所在地逍遙山,這山孤拔而起,周圍百里都是大平原,據(jù)說原本叫公雞山,無相宗在此立派后,嫌棄原名太土,便改名為逍遙山。【葉*】【*】
路上,韓風道:“二弟,你來的正是時候,再過三天,便是老宗主的七十大壽,老宗主最好劍術,我將你引見給老宗主,他老人家一定會很歡喜。”韓風提到老宗主時,語氣十分的尊敬。
李彬道:“我給老宗主準備什么壽禮比較好?”
韓風笑道:“不用,你的劍術就是最好的壽禮!”
宋巧道:“老宗主已經(jīng)七十歲了,所以開始考慮接班人問題,雖然大執(zhí)事是長老會投票選出的,但是老宗主的意見也是非常重要,若是二哥能夠在壽宴上大放異彩,給老宗主留下好印象,對大哥爭取大執(zhí)事的位置也有好處。”
韓風一拍腦袋,說道:“我倒沒想到這點,也是這個道理。”
李彬道:“如此正好,我盡力展現(xiàn)劍術便是。”
宋巧又道:“雖然是這個道理,不過二哥在壽宴之前,還是不要展示自己的劍術,盡量裝的平庸一點,藏拙為好!”
韓風點頭道:“三妹說的不錯,我現(xiàn)在和另外兩個執(zhí)事的競爭,已經(jīng)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如果他們知道我新結拜的兄弟,劍術精妙,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你,二弟你還是小心一點,最好不要太露鋒芒。”想了想又說道:“還是這樣,壽宴之上,如果老宗主要你演示劍術,也不要發(fā)揮全部的水平,中等偏上就行了。”
李彬敷衍而應,心中卻想,如果老宗主真的垂詢,一定要展示出最高水平給他看,這樣才會增加大哥競爭大執(zhí)事的優(yōu)勢。
李彬又道:“大哥,你現(xiàn)在和其他兩個執(zhí)事競爭,局勢如何?”
韓風道:“我也說不太好,總的來說,我是最占劣勢的一個,支持我的長老最少,雖然我覺得老宗主可能偏向我一點,但是如果反對我的長老多,老宗主也不會不顧大局提名我的。”
李彬問道:“大哥,為什么支持你的長老最少呢?”韓風為人豪爽,好結交朋友,交好的長老應該也不會少吧,為什么支持最少,這點李彬也想知道。
宋巧道:“白展堂,他白家就有不少人是長老,這些人自然會支持姓白的人,而武執(zhí)事,也是在派內(nèi)經(jīng)營多年,很多長老都是他的老人,只有大哥年紀最輕,根基不穩(wěn)。”
韓風道:“嗯,還是三妹說的清楚,二弟,你要問這些事情,問三妹最明白,她是我的智囊!”
李彬看了宋巧一眼,想不到她年紀輕輕的一個小女孩,卻能干智囊這種事,宋巧卻向李彬做了個鬼臉,搞得李彬莞爾一笑。
李彬又問道:“大哥,對于執(zhí)事,長老會最看重的是什么?”
韓風脫口而出道:“當然是金錢,我們執(zhí)事選出來,本來就是給門派賺錢的嘛。”
李彬低頭不語,陷入了沉思。
韓風和宋巧兩人看李彬神態(tài),也知道他在想爭執(zhí)事的策略,便不說話打擾他。
一會兒后,李彬說道:“大哥,既然剛才三妹要我藏拙,我在想,你爭大執(zhí)事之位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藏拙,退開一步,讓白展堂和武執(zhí)事兩人去斗!”
韓風聽了,也是嚴肅思考李彬的話,宋巧突然拍手大叫道:“好計,好計!長老會最關心的是什么,是金錢,因為長老是終身職位,可以享受門派的年度利潤分紅,門派賺的錢越多,他們拿到的錢也越多,如果大哥退后一步,另外兩個執(zhí)事,必然會爭得你死我活,他們內(nèi)斗之下,門派的利潤,必然會遭受重大損失,他們兩敗俱傷之時,大哥卻在一心為門派賺錢,然后大哥再跳出來收拾殘局,這時候長老們自然會看出來,誰是內(nèi)斗的,誰是干實事的,誰才是真心為了門派好的,誰才是他們的長遠利益!”
韓風道:“如果白展堂和武執(zhí)事兩個人不內(nèi)斗,那又怎么辦?”
宋巧冷笑一聲,說道:“他們不可能不斗,這是人的劣根性決定的,大哥你暫時退出之后,就意味著大執(zhí)事只會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產(chǎn)生,只要成為大執(zhí)事,鐵定就是下一代的宗主了,一步就能登天,他們豈會不斗。”
李彬聽了宋巧的分析,也是暗暗佩服,他只是提出一個大體的戰(zhàn)略,這戰(zhàn)略是否可行,具體如何操作,他都說不清楚,但是宋巧瞬息之間,就說得頭頭是道,看來大哥夸她是自己的智囊,并不是虛言。
韓風贊道:“三妹,你真是冰雪聰明,這個辦法,確是可行。”
宋巧又道:“大哥你在宣布退出競爭大執(zhí)事之后,還要將精力注重在生意上,爭取做到三位執(zhí)事中,賺取利潤最多的人,讓眾長老知道,你任宗主才會給他們帶來最大的利益,讓他們看到你的優(yōu)勢,不然的話,這個方法也沒有什么用。”
韓風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打鐵還需自身硬,回去和我那幾個掌柜的好好合計合計,把生意做大做強。”
宋巧卻是面有憂色,大哥生性粗俗,做生意雖然交了不少朋友,利潤也不錯,但是難免少于算計,真要拼起來,未必能超過白家,白家的生意規(guī)模可比大哥掌握的商路要強大多了。
這時,李彬發(fā)現(xiàn),前方的路駱駝聚集,似乎堵上了,宋巧也看向前方,面色一變,罵道:“好膽!”
還記得書頁的簡介嗎?主角的自動商路那啥~手動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