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河面劃著漣漪,向著四周一圈圈而去。
劉陽受到了驚嚇,倉促之下忘記了游泳的姿勢,張牙舞爪的亂舞一通,連續(xù)喝了幾口渾濁的河水,一邊凄慘的大叫道:“救命啊……救命。”
凌天像是聽到了一般,認真的看了看裴翔宇,說道:“你會不會游泳?”
剛才凌天虛空一推,就將劉陽扔進了河里,裴翔宇慌忙間響起在林曉曉家的湯面店的詭異一幕,裴翔宇開始害怕了。從開始演戲到現(xiàn)在他的身體一直站在夏夏前面,現(xiàn)在正在不由自主的向后縮。夏夏看到裴翔宇向后退,她也就退。于是兩人像是跳著扭屁股一般的一會你在前一會你在后。
“你們是在跳舞嗎?真沒想到你的同伙已經(jīng)哭爹喊娘的需求幫助了,你們既然還能悠閑的跳著交叉舞。”凌天停頓了一下,笑著說道,“我是一個好人,遇到喊救命不可能不救的。所以,你們自己跳下去救人,還是我?guī)湍銈兿氯ィ俊?
裴翔宇聽到這一句嚇害了,張嘴就要大叫,可是嘴巴剛剛張開,就覺得身體在移動了,接著一陣陣涼風灌進嘴里。他轉(zhuǎn)過腦袋,試圖看著夏夏,可是他發(fā)現(xiàn)夏夏的身體也不收控制起來。
他們的雙腳已經(jīng)離地,像是撞上了氣流一般,朝著莘河里面落了下去。
噗通!
噗通!
兩聲響裴翔宇和夏夏立馬成了落湯雞。
劉陽看到裴翔宇也掉落下來,喊道:“裴翔宇,宇少,快來救我。我不行啦。我忘記了怎么游泳啊?”
裴翔宇滿肚子的悶火,一邊從河里站了起來,一邊向著劉陽走了過去,甩上一把掌說道:“二傻,你不知道站起來,瞧你這樣,怎么不去死啊?”
莘河的河水并不深,想一想也可以明白。莘河只是為了美觀而特意挖掘的小河。平時同學們喜歡在河邊嬉鬧,若是真的很深,如果一不小心掉入河里,還不出人命啊。
以劉陽的身高,只要他稍微鎮(zhèn)定一點,站了起來,河水最多只能到達他的腰部。只是因為剛才他過于緊張,才弄的自己喝了幾口渾濁的河水。
聽到裴翔宇的提醒,劉陽放棄了掙扎,站在河中間。
凌天站在旁邊看著想上來又怕凌天有新的動作的裴翔宇劉陽和夏夏三人,笑瞇瞇的說道:“問你們一個問題,這是一個智力開發(fā)題,如果誰能回答的對,誰就上來。”
“……”
“是這樣的。有這樣一種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在洗完頭發(fā)以后,常常覺得自己變漂亮了,這是為什么?”
“……”
沒有人回答,裴翔宇不愿意回答,劉陽不知道答案。
夏夏想了一想回答道:“那是因為他們用了飄柔,頭發(fā)柔順了,帶著香香的味道,自然覺得漂亮啦。”
“錯,”凌天笑著說道,“那是因為他們腦子進水啦。”
“……”
“你們?nèi)齻€沒有一個回答對的,都給我在水里老實呆著。”
“凌天。”裴翔宇惡狠狠的喊道,如果他能夠打的過凌天,他現(xiàn)在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上了岸
和他拼命,可是他不敢。在林曉曉家的湯面店的事情,還有剛才身體不受控制飄飛的事情,讓他覺得這一切不是偶然。自己是絕對打不過凌天的,如果能打得過早就把凌天打死了,還用得著演戲。裴翔宇可是校園惡霸,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絕對不會用計策。
“我知道,你恨我。”凌天指了指裴翔宇說道,“可是,你打不過我。”
“我爸一定會幫我報仇的。”裴翔宇惡狠狠的說道。
“你爸也打不過我。”凌天笑瞇瞇的說道,對于他的威脅,林天完全沒放在心上。
“……”
“我一個完全可以打敗你一家,加上他一家,還有夏夏一家。”凌天歪著腦袋說道,“即使加上你奶奶爺爺一起來,也打不過我。”
“……”
“當然作為新世紀的學生,我是文化人,我是不會這么做的。講道理能講得通的,我絕對不使用武力。”凌天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文化人?
講道理?誰能告訴我,這一切是怎么回事,文化人就是把裴翔宇劉陽以及女同學夏夏扔在莘河內(nèi),自己站在岸邊對話的。誰有槍我絕對開上兩槍,誰有刀我不捅死他,我就捅自己兩刀。
狗屁文化人,這種人如果也能叫做文化人,整個華夏就沒有文化人啦。
凌天看著他們委屈的眼神說道:“讓你們腦子進點水,就是為了能和你們好好講道理。在你們正常的時候,一般聽不進去別人講的道理的,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
“說吧,以前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現(xiàn)在一件一件說出來吧?”凌天問道。
“我們沒有。凌天,別以為這樣就能消除你非禮夏夏的事實,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裴翔宇冷聲說道。
裴翔宇心里暗哼:別以為會兩下武功就可以逼迫老子就范啦。我可是校園三大惡霸之一,這點手段你還嫩了點。
啪!
凌天的身體向前,手掌上虛空一拍,一記爆響在裴翔宇的頭上響起,說道:“你腦袋瓜子看樣子沒洗好,還得再洗洗。”
說完,這一句,原本裴翔宇筆直的身體在凌天的虛空一掌的作用下,向著后面仰面倒下。再次摔倒在莘河內(nèi)。
“裴少……宇哥……宇少……”
身后的劉陽一連換了三個稱謂,一邊慌張的上前,打算扶裴翔宇起來。
……
幾道人影快速的靠近,帶頭的是白旭。看來在剛才這小子一直藏在暗處,并且是和裴翔宇劉陽夏夏三人一起聯(lián)手。
凌天回頭看到白旭帶著李組長賈主任還有學校的保安快速的向著這邊跑了過來。
白旭來到近處,看到站在河里的三人急忙說道:“裴少,你沒事吧。劉陽你怎么樣?你們都還好吧?”
李組長氣的全身發(fā)抖,用書當做教鞭,指著凌天說道:“怎么又是你。我記得你的名字,你叫做凌天對嗎?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行為嗎?你把他們?nèi)齻€推到河里你這是打算將他們淹死嗎?你是想殺人嗎?”
賈主任吃驚的看
著河里的裴翔宇劉陽和夏夏三人,又看了看凌天,滿臉的不相信。不知道眼前的這一幕到底算是什么情況?難道凌天真的將他們?nèi)齻€扔到河里去了?
按照賈主任對凌天的理解,這小子還真能干得出來,不過如果沒有后手,凌天絕對不會做。可是,他為什么將一個女同學也扔到了河里呢?這似乎有些說不通啊,凌天雖然打過小混混,打過流氓,可是從來不打女人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凌天笑瞇瞇的看著白旭,心中念道:果然……
果然還有埋伏,剛才裴翔宇和劉陽的舉動,像是特意安排。如果真的特意安排,那么勢必需要留下證據(jù),這樣的話,一定會有人拍照。
這真是凌天擔心的,果不其然白旭就躲在暗處。
“哎呀!”怪叫一聲說道:“李主任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東西?你為什么攻擊我?你知道嗎?你這樣做很危險,我會認為你在對我發(fā)起挑戰(zhàn)。”
李組長一愣,趕忙將手上的書拿開,不過嘴上不軟的說道:“你打我試試。無法無天啦。”
賈主任和保安里面上前,將河里的裴翔宇劉陽和女同學夏夏拉了上來,出聲問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是怎么掉到河里啦?”
“是凌天將我們?nèi)拥胶永锏摹!迸嵯栌顟嵟恼f道。
“對,就是他。他還動手打我……”劉陽出聲附和道。
夏夏捂著臉,哭著說道:“凌天他就是一個畜生……剛才……他對我……”
賈正經(jīng)聽聞大驚,急忙問道:“這位女同學,你剛才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凌天非禮我女朋友。”劉陽憤怒的說道,“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夏夏已經(jīng)……”
賈正經(jīng)看了一眼,凌天詫異的說道:“不可能吧?”
凌天笑呵呵的說道:“我也覺得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
凌天在事情發(fā)生以后,沒有立刻離開現(xiàn)場就是因為他不想讓裴翔宇三人覺得他怕了他們。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凌天,如何服氣?
凌天為什么留下來,他有自己的打算。
“賈主任,在你沒有展開調(diào)查之前,就說不可能是不是太武斷了一些。你作為主管人事的主人,不經(jīng)過調(diào)查而憑著主觀意愿,擅自下結(jié)論是不是欠考慮啊?”
賈正經(jīng)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李組長,這個剛才是口誤,你別生氣……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
“這個,夏夏同學,你剛才說凌天非禮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夏夏看了看一直負責拍照的白旭,見到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你們呢?”凌天看向裴翔宇和劉陽問道。
“這需要什么證據(jù)啊,剛才凌天非禮夏夏的時候,我和劉陽都看見了。夏夏說的話就是證據(jù)。”裴翔宇憤怒的說道。
凌天笑瞇瞇的說道:“為什么不說你們幾個是合伙坑害我,將我的名聲搞臭,然后將我趕出學校呢?”
“好,雙方各執(zhí)一詞。這樣吧,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校領(lǐng)導來處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