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顫顫巍巍地說著,渾濁的眼睛裡滿是慌亂。
生怕陸庭寒是仇人找上門。
陸庭寒情緒有些起伏,但很快平靜下來。
“你只需要說出來真相就可以。出去以後,沒有人敢任何人害你。”
“那張卡也是你的。”
光頭男人也是知道陸庭寒是什麼身份。
他絕不對不可能像什麼人一樣不守信用。
陸庭寒指了指外面的林助理。
光頭男人看著衣著光鮮的林助理都只能在外面等著。
自己坐的還是賓利這種豪車。
他覺得自己一個小人物,完全沒有必要讓人大費(fèi)周章這麼來搞。
況且,車裡男人,真的有種他不敢去招惹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從靈魂到身體釋放出來的。
光頭男人唯唯諾諾了許久,最後彷彿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一咬牙,選擇相信陸庭寒一次。
“是,是靳家大小姐!”
靳思思?
陸庭寒聽到靳家,立刻想到了靳思思。
果然,這事兒靳思思就是方面的參與者。
他手指微微弓起來,整個人臉色都有些緊繃。
“繼續(xù)說。”
“五年前,是靳家大小姐讓我們抓一個小妞送到孫總房間。但是那個女人跑了!”
“然後我們一幫人就去追。”
“追到了嗎?”
陸庭寒眼神一瞇,事情重點來了。
“沒有,那個丫頭咬了孫總的手,逃出來,她身上已經(jīng)中那種東西了。”
“誰都沒想到,都這樣的情況了,她居然還能這麼快地跑掉!”
光頭男人對於五年前的事情也是印象深刻的。
畢竟,當(dāng)時因爲(wèi)把那個女人沒有抓到,他們一羣人受了不少苦。
足足在牀上躺了一個月!
陸庭寒嘴臉有些放鬆,沒錯,事情對上了。
五年前,就是他和一個彷彿身上已經(jīng)中那種東西的女人發(fā)生了荒唐一晚。
當(dāng)時那個女人主動獻(xiàn)吻的時候,喝的大醉的陸庭寒還是有過片刻的清醒的。
陸庭寒壓制住心中的狂熱,繼續(xù)問:
“那個女人是誰?”
光頭男人眼神有些閃躲,但恍惚了一會兒後還是如實回答:
“其實說實話,我們並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但是,咳咳……”
光頭男人自己有些尷尬的說著:
“我們看到那個女孩被靳家大小姐送到投資方孫總的房間的時候,我們?nèi)ネ德犃恕!?
當(dāng)時他們都是血?dú)夥絼偟娜耍吹侥屈N漂亮的女孩就要被一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給玷污。
這些小混混也是想著看看能不能撈到什麼好處似的。
就在外面偷聽!
“孫總那個老男人,好像說過什麼不愧是靳家大小姐的姐妹,可惜姐妹花不能同時玩之類的話。”
畢竟這種事太過震驚,畢竟大家只聽過靳家只有一個靳思思。
怎麼可能會出來什麼姐妹花?
聽到“姐妹花”,陸庭寒整個人直接坐的筆直,眼神中露出一道精光!
靳思思的姐妹……
陸庭寒從手機(jī)中翻出相冊,找出偷拍的喬若的照片,給光頭男人看,神色中已經(jīng)是難得控制的激動。
“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