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燥……
燥熱感從唇角到胸口直至蔓延全身。
陸庭寒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個人暈暈乎乎。
“先生,幫幫我!”
靠在酒店樓梯拐角處的他猛然被什么人撞進懷中,兩個人親昵地緊緊相擁。
喬若面色潮紅,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七八八,雪白的鵝頸上還有幾道抓痕。
不遠處,聲音嘈雜混亂。
“該死,這女人怎么跑這么快?”
“快四處找找,不然怎么給孫總交差!”
“肯定跑不了多遠,她可是被灌過那個的……”
喬若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白兔,她居然被……
身體越來越燥熱,讓喬若忍不住往陸庭寒的身上靠得更緊。
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混沌。
忽然,有腳步聲往樓梯拐角處靠近……
喬若來不及細想,自己靠在墻壁,雙手環(huán)住陸庭寒的脖頸。
這個陌生男人一米八幾的身軀剛好能擋住自己。
她原本是想假裝兩個人在親熱的模樣,誰知面前的男人直接吻了上去……
尋找喬若的幾個手下有的走到這邊。
“兄弟,玩的挺野啊。”
他們一看到這對情侶在樓梯口親熱,直接嗤笑著走了。
興趣來了,真是哪里都能玩起來……
腳步聲漸行漸遠,喬若僅存的理智將她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今天晚上,她被繼母和妹妹陷害,為了拯救瀕臨破產(chǎn)的靳氏,靳思思居然讓她去陪投資方孫總!
萬萬沒想到她現(xiàn)在居然虎口逃生……
然而,纏綿悱惻的熱吻很快將喬若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蠶食。
她身上的藥效發(fā)作,身體不受控制地去回應(yīng)著這個陌生男人。
陸庭寒感覺自己的酒勁上來了,意識還不清醒時,懷里的女人居然主動獻吻!
情和欲如同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發(fā)不可收拾。
喬若只記得自己被公主抱回了一個漆黑的房間。
理智消失殆盡,她身上這個陌生男人也任由酒勁上頭……
房間里很暗,她什么也看不到,疼痛襲來時喬若的雙手甚至抓破了男人的后背。
這一讓舉動反而讓男人越來越興奮,放縱著內(nèi)心深處最原始的惡獸……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過去后,很快,全身的酸痛感刺激著喬若的大腦神經(jīng)。
她徹底清醒了!
我這是在哪里?
喬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耳邊吹來的熱氣以及腰間被人死死摟著。
她整個人都傻了。
好不容易從被繼母和妹妹的陷害中逃出來,結(jié)果她自己轉(zhuǎn)眼間跟個陌生男人睡了!
喬若下意識的想法,就是……
逃!
房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喬若硬著頭皮扯開陌生男人的胳膊,摸黑尋找自己的衣服,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姐姐孫總為了你還真是舍得啊,豪華總統(tǒng)套房都包了。”
喬若剛走出房間,還沒來得及關(guān)住門就看到守在外面的妹妹,靳思思。
“裝什么冰清玉潔呢?這不也挺享受?沒想到那個老男人都能讓姐姐這么爽。”
靳思思眼神飄到喬若脖頸間的一大片的又青又紅的吻痕。
那柔媚的聲音里滿是嘲諷意味。
她大晚上接到孫總那邊人的電話,說被下了藥的喬若跑了。
孫總可是開價喬若八百萬一晚啊。
反正喬若是靳家的私生女,再加上靳家瀕臨破產(chǎn),靳父臥床不起,為家里做點兒貢獻也是應(yīng)該的!
靳思思聽到這個消息后可不敢馬虎,她立刻趕到酒店調(diào)監(jiān)控。
結(jié)果就看到監(jiān)控里喬若已經(jīng)被“孫總手下的男人”搞到了房間。
她可不想打擾,干脆直接在房門外等起來了。
喬若完全不想理會她,直接把她當(dāng)空氣略掉,踉踉蹌蹌地往電梯處走。
靳思思才不管這些,看到套房的門沒關(guān),說不定孫總這個時候高興,讓他多漲點錢也是有可能的!
靳思思徑直走進去。
燈都不開,這老男人是自卑?不敢讓喬若見?
靳思思有些嗤之以鼻,隨即按下室內(nèi)壁燈的開關(guān)。
目光鎖定在床上熟睡的男人,俊朗的五官,哪里是肥頭大耳的老男人!
這個人是……
靳思思整個人都傻了。
床上這張臉?biāo)娇丛绞煜ぃ\城只手遮天的男人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喬若睡的對象竟然是他!
怎么可能?
該死……
一時間,靳思思嫉妒得要冒火。
她怎么可能讓這個賤人占這么大的便宜?
這種好事,必須是她靳思思的!
很快靳思思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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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后,錦城郊外的小房子內(nèi),風(fēng)雨飄搖的夜晚。
伴隨著女人一陣痛苦地嘶吼,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門外的靳思思欣喜若狂。
八個月前,靳思思把酒店所有監(jiān)控銷毀,把自己全身掐地青一片紫一片。
甚至還故意還和陸庭寒拍了“床照”,目的就是當(dāng)上陸太太。
就在這時她發(fā)現(xiàn)喬若這個賤人居然懷孕了!
靳思思立刻決定等孩子生下來帶著孩子見陸庭寒。
陸太太的名號,她必須要拿的穩(wěn)穩(wěn)的!
于是,靳思思直接把喬若在這間簡陋的房子里囚禁了七八個月……
一直到孩子出生,都沒讓她去醫(yī)院。
接生的主治醫(yī)生將孩子放在保溫箱里帶出來,站在房門外一臉惶恐。
“恭喜靳小姐生下兒子,陸太太的稱號指日可待。”
這話靳思思怎么聽怎么舒坦。
“哼,陸太太這個稱號,我當(dāng)定了!”
“小姐,孕婦肚子里好像還有孩子,是要繼續(xù)接生還是……”
“有個兒子就夠了,喬若?跟著她肚子里的種一起死在這兒吧!”
靳思思說這話如同死了一只螻蟻般輕蔑得不可一世。
喬若的存在,就是給她靳思思當(dāng)陸太太的墊腳石!
想到這里,靳思思走進房間,打算好好“同情”一下這個靳家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喬若……
床上的喬若整個人虛弱無比,面無血色。
她現(xiàn)在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使不上。
“沒用的東西,生個死胎。”
靳思思居高臨下地蔑視著病床上已經(jīng)算是丟了半條命的女人。
我的孩子!
怎么會是死胎?
喬若額頭不停發(fā)虛汗,她簡直不敢相信。
“現(xiàn)在還懷了不知道什么野男人的種,私生女就是私生女!”
“你自己在這里自生自滅吧!嘖嘖,姐姐……”
靳思思叫走了所有為她接生的醫(yī)生,踩著高跟鞋,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