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車間推到了,造型沒變,長寬高各增加一倍,全部采供狂接結(jié)構(gòu),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個水晶做的塑料大棚,甚至曾經(jīng)一度被評為最奢侈的蔬菜大棚!
但是當學生們感受過之后,頓時風評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里面的舞臺可是花了血本,據(jù)說投入了足足幾百萬,完全可以讓華夏當紅歌星在這里復制他們演唱會上,曾經(jīng)表演過的各種場景。
甚至還有為表演魔術(shù)準備的各種暗格,再加上雙層觀眾席,寬敞的觀看環(huán)境,足足可以容納5000人。
自從大禮堂建成之后,學校的各種活動,基本上都在學校舉行,甚至空閑的時候,還把大禮堂出租出去。
這一次,趙學五雖然拍著胸脯保證不會掉鏈子,拿到了不參加彩排的尚方寶劍,但是還是需要到大禮堂熟悉一下場地,否則難免表演的時候,因為場地不熟悉,出了簍子,甚至有可靠會給人留下目中無人的形象!
此時大禮堂外打著不少橫幅,是外國語學院的一些協(xié)會在招新,看到趙學五緩緩走來,一群協(xié)會的成員在那里吆喝著,這邊喊著同學同學你慢走,那邊叫著帥哥帥哥來看看,甚至還有人喊,道友請留步得!
整個一群拉皮條的!
“這位同學你好,我們建工學院和機電學院正在排練,不方便參觀,不好意思!”推開門,還沒往里面走,一個女生就過來抱歉地點點頭,對趙學五說。
“我是趙學五,我就是來參加彩排的!”趙學五愣了一下,那群牲口不是說,自己在工大已經(jīng)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嗎,怎么還有人不認得自己!
“切!”小姑娘比了比中指,“拜托,現(xiàn)在趙學五學長雖然很有名,但是你也要想一個靠譜點的招數(shù)好不好,你這都已經(jīng)是第十波了!”
“神馬,第十波!”趙學五嘴角一陣抽搐,那群牲口也太那啥了吧,“拜托,我就是趙學五好不好!我有學生證!”
“哼,別想騙我,拿著學生證來的都六波了呢!”
“呃,身份證呢,我有身份證,行了吧!”趙學五無語了,難不成他還能硬闖不成。
“拿來我看看!”
趙學五無奈的把身份證遞給小姑娘,“這次你信了吧!”
“你還真舍得下本錢,做的跟真的一樣!”
“……神馬叫跟真的一樣,本來就是真的!”
“切,你別以為我是大一新生,就忽悠我,現(xiàn)在人都有假的,就更不要說身份證了!”
“我找唐雨涵行了吧,她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哼,路出狼尾巴來了吧,告訴你,別想挖趙學五學長的墻角,你們這些富二代最無恥了!”
“我靠!”趙學五有些抓狂了,誰選的這個極品的小丫頭看門啊,“那我找劉博文行了吧,他在這里好像是個負責后勤啥的!”
聽到這話,那個女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趙學五,然后轉(zhuǎn)身小跑過去,大禮堂的主席臺很空曠,毫無疑問可以當做一個舞臺,上面正不少學生在那里排練,此時好像是個歌舞,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看到這一幕,趙學五終于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多么牲口冒充自己,要知道無論是建工學院和機電學院都是出了名的狼多肉少,這里一下子出現(xiàn)這么多鶯鶯燕燕,那群牲口不眼紅才怪呢!
“趙學五,你來了啊。”一臉文雅之氣的劉博文老遠就跟趙學五打招呼,然后指著旁邊一個走過來的高挑女生說道:“這個你認識吧,李夢琪,也是你的學姐!”
“認識當然認識,咱們學院聯(lián)系蟬聯(lián)三年的系花啊!”趙學五連忙打了一個哈哈。
“哦,那我跟唐雨涵相比誰漂亮!”
顯然李夢琪也不是一個簡單貨色,一句話就把趙學五給噎住了。
“呵呵,都漂亮,都漂亮!”
“我看你有些言不由衷呢!”李夢琪說話之間,但是在校大學生難以比擬的成熟。
“怎么會,要不是學姐你馬上就要畢業(yè),我們家雨涵那里有機會解體您的位子!”面對這樣的女人趙學五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巧妙的拍了一記馬屁,我都服軟了,咱就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好不!
“怎么今天就你一個人過來,我看節(jié)目單子上,你可是要表演什么變臉魔術(shù)的!”
“學姐,我這一次是專門來請假的呢,我定制的道具有些還沒弄好,所以這彩排我就不參加了!”
李夢琪聞言,眼底閃過一絲不虞之色,要知道這一次迎新晚會可不單單是迎新晚會,今年的校慶晚會,都要在各個院系挑選節(jié)目呢,這小子竟然毫不重視,甚至連彩排都不參加,你真當自己是大腕嗎?果真跟齊蘭超說的一樣,一無所有還目中無人!
真不知道老板院長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小癟三,哪里比我好!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器材準備起來也比較麻煩,放心了李學姐,我保證演出的時候絕對不出問題,要知道這次迎新晚會,我也有獨具在上面呢?”
經(jīng)趙學五這么一提醒,李夢琪也想起了趙學五與齊蘭超的賭局,臉色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掛上了寒霜,“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人家搞了一個大型演奏會,都要來參加彩排,你一個小小的過家家的節(jié)目竟然耍起了大腕!”
李夢琪的話,讓趙學五眉頭大皺,貌似自己沒有得罪這個女人吧,怎么見人就咬。
劉博文臉色也是尷尬不已,“夢琪,這事我知道是老板院長特批的,今天他過來是熟悉一下場地,一會還要回去準備呢?”
“準備什么準備,他不用來了,一個土鱉能表演什么節(jié)目,免得一塊臭肉壞了滿鍋湯!”
李夢琪這話就說得有些過分了,然而不等他說話,剛剛趕到的高山就一臉不善的盯著李夢琪說道:“我說怎么剛才聽到一陣母狗撒潑的狗叫聲,還聞道一股子騷味,原來是李部長啊,真是幸會幸會!”
“高山,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李夢琪被氣的一臉鐵青,對著高山就是破口大罵!
“哎呦,劉博文這個學生會副主席還在呢,你一個小小的宣傳部部長貌似還沒有說話的份吧!”
“你……”
“你神馬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齊蘭超那個畜生給了你好處,讓你刁難我們,一個吃里扒外的賤貨,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你,你,……”
趙學五貝萊以為李夢琪繼續(xù)反擊,誰想那張鐵青的臉,突然一紅,抹著眼淚就沖了出去。
“我靠,這是哪一出啊!”趙學五納悶的看著這個平時沉穩(wěn)如大叔,卻突然脾氣暴漲的高山,不由腦袋有點混亂了!
“高山,你這是何苦啊!”劉博文神色復雜的看了趙學五一眼,然后嘆息了一聲,也不再搭理趙學五,搭住高山的肩膀,把他往里面拉,“走吧,去熟悉一下場地!”
坐在禮堂一角,高山沉悶的抽了幾口煙,然后看著趙學五一陣苦笑,“是不是感覺很好笑!”
“看你說的,我笑誰能笑你嗎?”趙學五又遞給了高山一根煙,“可以跟我說說嗎!”
“呵呵,說個屁,過去了,就過去了,走了,我這大禮堂我來來回回好多次了,你們好好熟悉一下,這一次咱們還要干翻那個混蛋。
趙學五看著高山離去的背景,向著劉博文剛才的眼神,感覺這里面的事情,弄不好,還跟自己有關(guān)系,“田磊,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不知道!“田磊搖搖頭,”劉博文可能會知道,不過既然高山老大不說,我覺得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管了!”
“放屁,你們都是我兄弟,我能不管嗎?”
“咳,學五,你應該知道齊蘭超的身份,如果僅僅只是慪氣,那沒有什么,要是真的跟他死磕,那就不值得了,畢竟……”
田磊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但是趙學五也聽出來了,看來這事又跟那個王八蛋有關(guān)系啊,等等,這小子不是說不知道嗎?
面對趙學五狐疑的眼神,田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確實不知道高山的事,我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為齊蘭超也找過我,希望借助你對我們的信任,破壞你的表演!只不過后來我們又答應!”
“我知道了,我去問問劉博文!”趙學五一臉陰沉的走向劉博文。
……
通過劉博文,趙學五終于弄清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李夢琪與高山原來是情侶關(guān)系,而李夢琪家里有一個建廠市場,資產(chǎn)數(shù)千萬,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富豪,而李夢琪就難免有些嫌貧愛富自視甚高的公主病。
而高山家雖然也生活富裕,卻沒有辦法跟李夢琪相比,可以說當初兩個人能走到一起,卻也算是一樁奇聞。
雖然兩個人世界觀價值觀甚至性格都有不小的差異,但是卻也磕磕絆絆的走到了現(xiàn)在。
但是就在前天,高山原本談好的實習單位,突然沒了聲息,甚至其他的工程單位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掛了電話。
不但如此,就在昨天,高山還偶然的發(fā)現(xiàn)李夢琪上了齊蘭超的車子,進了一家酒店!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看來是我害了高山啊!”趙學五手指敲打一側(cè)的扶手,齊蘭超這個王八蛋招惹我也就算了,竟然敢對我的朋友下手,看來就算不收拾他的家族,也要讓這個王八蛋長點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