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貌似教廷還說過自己是距離上帝最近的人,哈哈,說不定這里又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不知不覺之間,趙學五的思想拋錨了,雖然現(xiàn)在他自己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但是這并不代表,他沒有機會從中謀利。
“一億歐元第一次,有沒有人加價,一億歐元第二次,一億歐元第……”
就在趙學五沉思之間,這柄六品的騎士劍,就被森陽?約翰喊出了一億歐元的天價,甚至不出意外的話,他將會以這個價格得到這柄騎士劍。
才一億歐元,就想到的六品武器,還是有著特殊意義的騎士劍,未免有些太容易了吧,趙學五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兩億!”
轟!
在場的除了一個斗士和少數(shù)幾個武者之外,都被這個價格震蒙了,就算這個騎士劍有著神秘的能力,但是也不至于開出這么高的價格吧,難道他們的錢多的沒處花了嗎?
這完全就是敗家子行徑啊!
趙學五的舉動,頓時引來了所有人的側(cè)目。
特別是森陽?約翰那一臉溫暖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直接彈立而起,對著趙學五的方向做了一個教廷神職人員特有的禮節(jié),“這位朋友是東方武者,想必用我們西方的騎士劍有些不習慣吧,還請這位朋友給個面子,森陽?約翰將會無比感激!”
森陽?約翰這一番話,看似說的彬彬有禮,但是這話卻說的無比陰險,如果趙學五繼續(xù)競拍的話,將會引來所有西方的敵視。
“森陽?約翰先生,你誤會了,我之所以競拍這柄騎士劍,并不是給我自己用的,我有一個朋友乃是教廷的神職人員,我想這柄能夠給人溫暖的騎士劍,將會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趙學五不但輕巧的化解了森陽?約翰陷阱,還贏得了不少沙俄佬的善意的目光,顯然這些人都是上帝的信徒。
“你……”
趙學五一句話,就讓森陽?約翰心底泛起了驚濤駭浪,在教廷內(nèi)部也是派系林立,這一次也是他的父親,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讓他有機會得到這柄騎士劍,可是誰想事到臨頭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變故。
難道那些老混蛋臨時變卦,用這種惡心的方式,來奪取這柄騎士劍嗎?
“這位先生,我就是教廷派的助理主教,既然您有朋友在我們教派,那您也就是我的朋友,還請給我一分薄面!”
不得已之下,森陽?約翰只能坦言他的身份,因為他從趙學五身上感覺到了一絲莫明的危機,這讓他不得不采取溫和的方式。
“真的?”趙學五說話之間,望向了德康涅夫?蘇霍伊。
在德康涅夫?蘇霍伊點了點頭之后,趙學五這才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就放棄這次爭奪,不過我希望,我在為我的朋友選取禮物的時候,你也給我一分薄面。”
“好,不知這位朋友如何稱呼!”
“五學朝!”
就這樣,森陽?約翰最后以2.5億歐元的天價,拿到了六品騎士劍,同時也欠下了趙學五一個人情。
趙學五余光瞟了一眼興奮不以的森陽?約翰,心里一陣暗笑,嘿嘿,娘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沒事長得那么帥,還敢打我看中的獵物的主意。
又過了一段時間,羅曼諾夫家族的銀質(zhì)酒壺終于出現(xiàn)了。
這個銀質(zhì)酒壺一出現(xiàn),不用德康涅夫?蘇霍伊解說,就引發(fā)了一片驚呼。
要知道,自從一百年前,沙俄王朝被推翻之后,好似跟羅曼諾夫家族相關(guān)的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如同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這樣一來,但凡跟羅曼諾夫家族有點關(guān)系的東西,都會引發(fā)一些收藏家的瘋狂爭搶。
而現(xiàn)在這個酒壺,稍微有點眼里的人,就會看出,這個酒壺最少擁有三百年的歷史。
也就是說因為銀質(zhì)酒壺上哪一個兩只背靠背的雄鷹族徽。
要知道羅曼諾夫家族的族徽是金底雙頭鷹,而背靠背的雙頭鷹,則是當年蘇菲亞?羅曼諾夫的血脈。
而這一支血脈更加神秘,傳聞在蘇菲亞死去之后,這一支就消失了蹤跡,有人說,他們化身皇權(quán)的影子,守護著沙俄王朝,也有人說當時皇權(quán)擔心他們威脅到自己的統(tǒng)治,將這一支斬草除根。
但是究竟如何,卻無人知曉,只是從歷史立在里面,記錄了亞寶?羅曼諾夫家族的族徽。
由此可見,這個帶有亞寶?羅曼諾夫家族標志的銀質(zhì)酒壺,是何等的珍貴。
“為了表示對亞寶?羅曼諾夫家族當年對帝國作出的貢獻,這個銀質(zhì)酒壺,底價為一歐元,加價無限制。”
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一歐元起拍。
但是良久之后,都沒有一個人報價,畢竟這而首次出現(xiàn)的亞寶?羅曼諾夫家族家族的寶貝,其價值無可限量,他們都在衡量出一個什么樣的價格比較合適。
“怎么,大家都不喜歡這件拍賣品嗎?如果是這樣,這件拍賣品只能流拍了。”
雖然明知道德康涅夫?蘇霍伊說這個話,是在故意的掀起競價的狂潮,但是很多人還是忍不住上鉤。
“1000W歐元。”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沙俄佬頭,直接將價格拉到一千萬。
雖然這個價格,比之先前的雪山金參和騎士劍查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一千萬歐元,卻也足以體現(xiàn)他的價值,畢竟入了物以稀為貴之外,這個銀質(zhì)酒壺并沒有太大的價值。
“1100W歐元。”森陽?約翰在這個時候竟然湊起了熱鬧。
“1200w。”這一次是一個長的跟你黑熊有一拼的中年大漢。
“1300w。”又是森陽?約翰。
趙學五忍不住抖了抖眉毛,丫的這個混蛋想干啥?
趙學五不得已之下來了一他心通,這一下趙學五心里有些發(fā)毛了,你丫丫的,你要騎士劍我讓給你了,現(xiàn)在你不但盯上了銀質(zhì)酒壺,竟然還盯上了亞寶?羅曼諾夫家族。
難不成,韋爵爺語言的神馬武林****,并不是神馬武林****,而是整個修煉界的****不成?
“2000W。”趙學五直接把價格拉升到了2000W歐元,雖然沒有這個銀質(zhì)酒壺,他也可以在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見到拍賣者,但是他不想讓這個未知的拍賣者接觸其他人,以免產(chǎn)生比不要的麻煩。
“五先生,希望你……”森陽?約翰又一次開口了,顯然上一次趙學五放棄對騎士劍的爭奪,在他看來,是一種退縮,是面對他的身份和身后的力量的退縮。
這一次偉大的教廷宗,下達了旨意,說消失了幾百年的亞寶?羅曼諾夫家族將會再現(xiàn),而且對于他們教廷具有重大的意義。
所以這一次這個銀質(zhì)酒壺他也是志在必得,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學五打算了。
“森陽?約翰先生,我退出了騎士劍的爭奪,是給你一個面子,希望你也給我一個面子,這個銀質(zhì)酒壺我志在必得!”
趙學五語氣雖然輕緩,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趙學五語氣的堅決。
“五先生是不想跟我交這個朋友嘍!”森陽?約翰言語之間盡是威脅之意。
“森陽?約翰,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趙學五的聲音依舊不高,但是語氣卻是讓人不寒而栗,在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整個大廳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好幾度。
甚至坐在趙學五附近的一些名流,都癱倒在椅子上,若非趙學五的殺氣含而不露,恐怕在這一刻那些人早都嚇昏過去了。
“你……”森陽?約翰也是臉色一變,他不過27歲,就已經(jīng)踏入了B級,這樣的資質(zhì)縱然在教廷也是頂尖的存在。
可是在這一刻,這一個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的少年,僅僅釋放自己的氣息,就讓他死死壓制。
這不得不讓他想到了,傳言東方武林之中的那些頂級宗門,也只有這樣的宗門才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妖孽。
不過,森陽?約翰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自己身后的教廷,頓時信心再次膨脹,“五先生,你這是想與教廷為敵嗎?”
“就憑你,代表的了教廷?不要給你幾分顏色,就要開染坊,早我眼中,你不過是一個金色的雜毛。”
“五先生,不要給自己的宗門惹麻煩!”
“聒噪!”
轟!
趙學五壓制的殺氣頓時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向著森陽?約翰涌去。
森陽?約翰只感覺,在這一刻好一片尸山血海向著自己的涌來,好似下一瞬間就會淹沒在這一片血海之中。
“NO!”陡然森陽?約翰爆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頓時一抹耀眼的白光將他團團包裹,勉強抵擋住了趙學五殺意的沖擊。
“五少,森陽?約翰宗主,不要動怒,不要動怒……”
勉強可以保持冷靜的德康涅夫?蘇霍伊連連安撫趙學五,因為現(xiàn)在,除了少數(shù)幾個人,其他人都已經(jīng)癱倒在座位上,甚至膽子小一點的,都尿濕了褲子,整個大廳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森陽?約翰,我剛才給你面子,并不意味我害怕你們教廷,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立刻帶著你的騎士劍離開,第二個就是永遠不用離開了!”
“你!”趙學五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意,讓森陽?約翰不敢懷疑趙學五殺死他的決心,不錯他身后是勢力無比龐大的教廷,但是勢力再龐大又怎么樣,遠水解不了近火。
看著森陽?約翰離去的背影,趙學五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直接將黑皇丟在大廳外面的一個房間,“去,變成文成幻的樣子,把那個雜毛干掉,以后那個銀光閃閃的騎士劍就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