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有臉說,同為華夏人,既然同為華夏人,卻幫扶桑人辦事,我真不知道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趙學五可謂是張嘴不留情,哪怕銀窩提醒這個人極度危險,但是趙學五簡單的衡量了一下之后,還是決定這么做,當然趙學五心里除了一些一份氣憤之外,還有一點點惡作劇的心思。
那就是想看看,那個老家伙發(fā)現(xiàn)他被發(fā)現(xiàn)蹤跡,并被人相隔50十多里,千里傳音之后會是一個什么表情。
距離趙學五五十多里地之外的一個摩天大廈的頂樓,趙學五的聲音陡然在這一老一少透頂炸響。
以慈祥老者半步先天之上的的身份,在這一刻都不禁有些愣神,甚至自動忽略了趙學五的話。
“爺爺,這,這是千里傳音嗎?”大蘿莉醒兒也蒙了,身為真正的隱世家族,他們家族的底蘊比之七大頂級宗門不弱出分毫,只不過名聲不顯而已。
但是對于武林之中各種絕技都有研究,也正是如此,大蘿莉才會做出這樣的判斷。
“跟千里傳音有些區(qū)別,但是卻極為相似。”慈祥老者眉頭微皺,按照家族的記載,數(shù)百年前的韋爵爺可沒有想強橫到如此地步,南歐大說,這個趙學五真的的到了隱門的認可,獲得了隱門門主的身份?
“哼!我敬你是個前輩,所以現(xiàn)在小找你要一個解釋,否則別怪我不顧同胞之儀!”
趙學五的聲音再次傳來,慈祥老者臉上閃過一抹怒色,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估計隱門的存在,便又壓了下去,“趙學五,或許其他的頂級宗門,忌憚你們隱門,但是我們聞音家族,卻不在此列,若是不估計同胞之儀,我早就通知了昭和君……”
一時間,趙學五跟慈祥老者隔著五十多里地唇槍舌劍,大蘿莉醒兒卻是急的不行,雖然跟趙學五只有一面之緣,但是醒兒卻不想兩個人真的發(fā)生什么沖突。
甚至連醒兒都不知道,不知不覺之間,她的心已經(jīng)跑到了趙學五那邊。
不過讓醒兒微微安心的是,兩人雖然一直在唇槍舌劍,但是卻沒有真的談崩。
最后兩人達成了邪異,那就是趙學五不傷害天仁的性命,不得廢除天仁的修為,和男人能力,而慈祥老者不在插手村正妖刀被盜一事。
慈祥老者眼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臉上的怒色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洋洋自得的看了孫兒一眼,好似再說,孫女你看,你爺爺我不動手照樣可以折服桀驁不馴的草根神獸。
這一幕同時落在趙學五和醒兒眼里,兩人相隔五十多里地,同時舉起了拳頭揮舞了兩下,恨不得對著慈祥老者那欠揍的老臉,來兩下。
趙學五通過影像圖,看著大蘿莉醒兒那嬌俏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你在笑什么?”伍尤姍在一旁看著趙學五跟川劇變臉一般,不斷變化表情,不由忍不住問道。
“沒事,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雖然伍尤姍現(xiàn)在一顆心放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好感值沒有達到一百之前,很多東西趙學五是不會去說的,畢竟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對了,尤姍你想不想出出氣!”趙學五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天仁。
“出氣!”伍尤姍美目一亮,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在辦好你的事情之后,趕緊離開這里吧,免得節(jié)外生枝!”
“我要辦的事情就是他。”趙學五說著,就一腳踩在天仁的大腿上,只聽嘎巴一聲,天仁的大腿應聲而斷。
被趙學五喲過輪回內力砍暈的天仁,在昏迷中哼哼了兩聲,卻沒有醒來。
緊接著趙學五又是一腳踩在天仁的另外一條腿上,又是嘎巴一聲。
伍尤姍眼珠小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趙學五,“學五……”
“你既然做了特工,就要習慣這些場面,如果你不夠狠,早晚有一天會吃大虧,甚至丟掉性命。”趙學五說著將伍尤姍拉到天仁身邊,“來,你要踩斷他的雙手!”
“我……”伍尤姍看著已經(jīng)弄斷雙腿的天仁有些下不了手。
“你想想,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會是什么結果,在想一想,他這么肆意妄為的習慣,恐怕不是一天養(yǎng)成的,到現(xiàn)在為止不知道有多少無辜少女被他糟蹋了,你弄斷他的雙手,是在做善事……”
趙學五不斷的循循善誘,“你想想,這個混蛋還是未來的扶桑天皇,想一下當年扶桑人返現(xiàn)的罪行吧……”
趙學五還沒有說完,只見伍尤姍猛然抬起小腳,對著天仁的手臂,就踩了下去。
又是嘎巴一聲,天仁的左手應聲而斷,最后是天仁的右手。
趙學五一臉驚訝的看著伍尤姍,心說,我還有好多話還沒有說呢!
可是誰想伍尤姍,直接美目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真的很唐僧!”
“……”趙學五無語的陌陌鼻尖,然后給天仁服下一個丹藥。
“你給他吃的什么?你要用毒藥控制他?”
“差不多吧!”趙學五可不好意思,那個丹藥就是讓這個天仁慢慢的喪失做男人的資本的藥物,只能隨口應付,“好了,我們趕緊撤!”
趙學五循著地道,一路狂奔,最后來到地面之后,趙學五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來到了距離皇宮二十里之外的一個大廈,趙學五帶著伍尤姍小心的避開了大廈的保安!
這才接著易容的名義,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徹底擺脫了被慈祥老者追蹤的可能性。
至于伍尤姍,更好解決,在離開地道的剎那,趙學五聽到了一個讓他無比興奮的體型,伍尤姍對他的好感,竟然經(jīng)過這一番磨難之后,達到了100。
如此一來,只要將伍尤姍送進銀窩,就徹底斷了所有的后顧之憂,至于什么聞音家族,嘿嘿,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當然趙學五并沒有外在表現(xiàn)的那么淡定。
其實把伍尤姍扔進銀窩,他心里也是忐忑的不行呢,不是害怕暴露銀窩的秘密,而逝其他的女人啊!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了,這一趟來扶桑,先搶了妖刀村正,然后打殘了準天皇天仁,或者說將天仁變成了未來太監(jiān),這一樁接一樁。
完全可以想象,一旦他暴露了,恐怕只要是扶桑人就會恨不得弄死他,到時候不用先天神馬的老怪物出手,光那些普通人的唾沫星子,就可以淹死他了。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原因,血脈計劃,百地半藏!
只要弄死百地半藏,讓他覺醒血脈,開啟黃金技能樹,只有那是,他才會迎來一個飛速的發(fā)展機會。
也只有到了那時,他才有底氣,抗衡頂級宗門,有底氣應對未來的天水之變。
趙學五一路狂奔,期間換了好個人的模樣,最后才回到井田會所。
不過等他回到井田會所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亮了,不過趙學五卻沒有一點困意,直接把自己關進房間,溫養(yǎng)妖血和村正,以求盡快提升與這兩把刀的契合度。
至于銀窩,趙學五更加干脆,直接屏蔽了銀窩的情況,也就是里面再吵再鬧他也聽不到,除非黑皇和小黑給他傳音。
這一過就是一個星期,這一刻星期,整個江戶的武士可以說是徹底遭了秧,前段時間的風波還沒有過,又被趙學五在皇宮里面來了這么一出,頓時扶桑皇室徹底毛了,這一次不分國籍,不管你是M國的,還是沙俄的,又或者是印度的,又或者是他們扶桑本地的,不管你是哪里的!
抓!通通過抓起來,寧錯殺不放過!
一時間,整個江戶可以說是風聲鶴唳,這一下,其他的國家也不鬧了,傻子都看得出來,扶桑這一次絕對是吃了大虧,否則怎么會變得跟瘋狗一般,到處咬人。
雖然沙俄和M國一點都不把扶桑放在眼里,但是眼見這扶桑已經(jīng)變成瘋夠了,頓時他們的所謂的聲討抗議之類的東西,變成‘冷靜’兩個字。
當然也不是所有勢力,都偃旗息鼓了,就比如歷來二的不行的東南亞一帶的島國,國內的暴力浪潮越來越兇猛,甚至大有嘩變之勢。
而華夏,更加瘋狂,全國各地,爭相出現(xiàn)了捐款捐物的浪潮,喊‘戰(zhàn)’的聲音越來越大。
更有民風彪悍的那地方,竟然集體拿起菜刀、鐵鍬之類的東西,涌上街頭,呼吁開站,縱然只有菜刀,只有木筏,他們也會沖向島國。
其中最出彩的竟然一些黑幫,竟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改造的武裝船,帶著諸多土槍土炮,直接開著船向著扶桑海沖去。
中間半路上被華夏海軍發(fā)現(xiàn)了,差點被當成海盜給一炮轟了。
幸好里面有一個懂軍方旗語的,直接表明身份,這才免去了出師未捷喂魚腹的結局。
不過縱然如此,他們依舊于海軍發(fā)生了對峙。
“國家不開戰(zhàn),我們開戰(zhàn),寧可喪身大海,也不窩囊的活著,就算我們死了,我們的妻兒也會以我們?yōu)闃s。”
這鐵錚錚的話,頓時激發(fā)了所有海軍的熱血,一個個向著破武裝船敬禮,雖然他們一個個都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那一個個緊咬的嘴唇,就可以表現(xiàn)出他們胸腔之中燃燒的火焰。
“戰(zhàn)!”突然之間在艦長指揮室,傳出艦長的咆哮,所有海軍官兵,轉頭望去,只見艦長正拿著電話筒,大聲的咆哮,“我張?zhí)旌#蚴组L請戰(zhàn),請戰(zhàn)!”
“戰(zhàn)!戰(zhàn)!戰(zhàn)!……”
剛開出不過半海里的武裝船,猛然聽到了后面軍艦上傳來陣陣震耳欲聾的咆哮。
于是乎,這些平時被人看不起的黑幫漢子,也一個個站在船頭上,向著后方的軍艦敬禮,雖然姿勢很不標準,但是卻表達除了共同的意愿。
“我們是被人看不起的混混,被人唾棄的黑幫,但是我們心中的血沒有冷,此去必死無疑,就讓我們用自己的鮮血,喚醒祖國沉睡依舊的熱血!戰(zhàn),戰(zhàn),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