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銀窩有兩個方向,一個采花郎君,一個是惜花公子!”
“兩個有什么區別?”
“很簡單,采花郎君,就是你說的采花大盜,采盡天下萬花,可直接獲得海量的淫@賤點,無需好感直接復制對方特長,這一條速成之路,怎樣這條路可是前程似錦啊!”黑皇誘惑道。
“那不是強@女干犯嗎,不行絕對不行!”趙學五毫不猶豫的拒絕,一旦選擇這條路,恐怕幾天自己就又回來了,堅決不能選。
“可惜,可惜!”黑皇有些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接著說下一個:“你跟那韋小寶一樣不開竅,算了,這惜花公子,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具體情形,就是剛剛跟你說的那些,明白了?”
“明白,我就做這個惜花公子!”
“嗷嗚——,安啦,睡覺,等風流點夠了,我便開始直接施展虛擬物品實體化,到時候你就可以出去了!”黑皇見及趙學五選擇了惜花公子,便郁悶的一腳將趙學五踢出了銀窩。
“我的好處呢?”趙學五不禁驚呼。
“第二天你就知道了!”黑皇說了這么一句話,就再也沒有了聲音,任憑趙學五怎么呼喚都沒有反應。
不過這些并不影響趙學五猛然輕松的心情,扭頭看了看冰冷的床板,突然發現,這床板也忽然可愛了一些。
……
水果湖花園小區,一處僅僅不到70平米的單元房,這就是趙學五的家,趙學五的父親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客廳里昏黃的光線,把他籠罩起來。高父托著下巴,目光深邃,似乎是在回憶,又似乎是在思考。
你很難想象,一個緊靠打散工為生的中年人,能夠流露出這種目光。
那是種極為復雜的目光,它有時候像是沉湎于一段甜蜜的往事,會變得很柔和;有時候忽然又會閃出很犀利,很富有尊嚴的精芒;但是更多的時候,卻是一種痛苦,一種無法形容,深入骨髓的哀傷,對于人生的失望。
這一次趙學五的事情,對其打擊很大,縱然他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之處,但是心底對趙學五的失望,讓他忽略了一切。
茫然的目光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趙父眸子中閃過一抹憂慮,他甚至懷疑這么多年的努力是否值得,他哆嗦著右手,將香煙湊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隨后,他扔掉煙蒂,從懷中掏出手機,他單手摁了一串數字,當他要撥通這個號碼的時候,他的右手大拇指卻停頓下來。
這個時候,趙父忽然流露出一種無法描述的哀傷,隨即鋼牙一咬,“學五,這一次就當是你人生的一場磨礪吧!不要怪爸爸狠心!‘
趙父狠狠抹去眼角的晶瑩,刪掉那個號碼,重新輸入了一個號碼,上面只有一個字,‘蓮’,“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有分寸!”
與此同時,在hb省yc市,同樣一個平凡的單元房之內,一個面容清秀,卻隱含貴氣的女子,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手機,兩滴淚水從眼角緩緩滾落下來,她消瘦的雙肩開始抽搐起來,喉間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撒入拘留室,當柔和的陽光把趙學五籠罩的時候,他的心底竟然涌起一絲久違的感覺,如卸重負。
趙學五睜開雙眼,早晨特有的男性反應,不禁讓其有些尷尬,不過幸好此處沒有人,拉拉褲子,想要將其按下去,不過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褲子比平時緊繃短小了很多,估計自己的身高最起碼增加五公分,趙學五不禁淚流滿面,終于擺脫了二等殘疾的身份。
趙學五仔細一打量,發覺自己的尊嚴好似、貌像、應該是大了很多,趙學五欣喜之余,又有些汗然,原來黑皇所說的好處,竟然是這個。
好不容易等到其平靜下來,不禁翻身而起,伸了一個懶腰,猛然發覺自己體內好似充滿了力量,哪怕一口氣跑個一萬米都不是問題!
“黑皇!黑皇!”身體的變化讓趙學五不禁高呼。
“叫,叫什么叫,叫魂呢?就你那點本錢還有臉興奮,都不丟臉!”黑皇好不留情面的打擊趙學五。
“呃!”趙學五恨不得破口大罵,不過想及這黑皇可是名副其實的祖宗,連忙壓下心底的怒氣,“黑皇老大,黑皇大哥,風流值夠了嗎?現在的體質點是多少?”
“哼,才10點,也就比一般人強壯一點點,不過依舊是廢柴,以后還要靠你自己的鍛煉,雖然每提升一級,你的身體都可以得到強化,但是卻也十分有限,你得到了這銀窩,以后的生活絕對不平靜,我可不想你沒幾天就被人給處理了!”
“不過風流點已經恢復到51個,你確定要構造錄音筆,并偽造錄音?”黑皇突然有些嚴肅的聲音讓趙學五有些不適應。
“確定!”
“開始構造!”
隨著黑皇的聲音落下,趙學五手中的鋼筆猛然消失。
“改造完畢,根據你的潛意識記憶,偽造錄音輸入完畢!”幾分鐘之后,黑皇的聲音再次傳來,趙學五終于松了一口氣,說實話,剛剛趙學五說新低不緊張的話,那純屬是放屁,雖然看了很多小說,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但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時還是無法完全相信。
“下面就靠你自己了!累死我了,我需要休息一下!”黑皇疲憊的說了一句,便失去聲息,顯然剛剛黑皇也消耗不小!
趙學五看著手心突然出現的錄音筆,心底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終于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放心吧,黑皇,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做一個名震八方的惜花公子!”
趙學五醞釀了一下情緒,沖到拘留室門口,使勁敲打著鐵門:“來人那!放我出去!放過出去,我沒有‘票昌’,我是被人陷害的!”
“放我出去!”……
“你小子活膩歪了是不是,給我安生點,‘票昌’還被人陷害,怎么沒人陷害我啊,信不信我抽死你!”一個哈氣連天的年輕警員,兇神惡煞的罵道。
“我有證據,我有證據!放我出去!”趙學五急忙說道。
那年輕警員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陰沉之色,“證據?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欺詐,信不信到時候法院會判你個十年八年!”
趙學五聞言,心底猛然一冷,不對,這個警察十有有問題,雖然現在是嚴打,他們想要借機積攢政績,也不至于如此,看來黑皇的推斷十有是真的。
想到此處,趙學五猛然心底一突,連忙呼喚黑皇:“黑皇,現在怎么辦?”
“沒見過你這個蠢得,這派出所那個女警花叫梁玉柔,二級警督!”說完這句話,黑皇又沒了聲音。
趙學五聞言,猛然念頭一轉,雖然更被人抓到此處時,那女警督對自己表現的十分厭惡,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對方可以秉公辦事吧,“你們梁玉柔梁警督是我表姐,我要見她,我是被陷害的!”
那年輕警員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梁玉柔警督可是上面空降的督查,據說背景深厚,但是性子火爆,更是整個hb省去年的女子搏擊冠軍,尋常六七個男警員都不是她的對手,雖然這梁玉柔長的嬌媚無比,身材火爆,號稱江城警界一枝花,卻沒有幾個人敢觸她的眉頭。
這下聽聞趙學五所言,不由暗暗嘀咕,自己當時接到刑警張副隊長的命令,參與了此事,怪不得后來梁監督反應那么大,原來是有這層關系。
不過這年輕警員,卻也不禁后怕,若是梁玉柔真的追究此事,恐怕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看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不知此事,秉公處理了。
年輕警員想到此處,臉色也溫和了許多,“你等著!”
大約七八分鐘之后,那年輕警員眉頭緊皺,疑惑的看著趙學五。
趙學五猛然心底一突,難不成穿幫了?
“跟我走!”年輕警員突然的一句話,讓趙學五七上八下的心頓時平緩了很多。
“進去吧!”來到審訊室,只見里面空無一人,趙學五便坐在了當中的椅子上,衡量著一會兒如何應對梁玉柔火爆的脾氣。
胡思亂想間,趙學五順便打量了一下這間刑訊室,雖然這里已經來過一次,但是當時半夜三更的,根本看不清楚,這只有在電影上才可以看到的地方,此時哪里有放過的道理。
除了自己坐的這張椅子外,在正前方兩米距離還一張辦公桌,上面放了一臺電腦,打印機,一盞臺燈,桌后還有兩張椅子,估計待會兒會有兩人來審問自己,一個問話,另一個則作電腦記錄,桌旁還有一立燈,有點像探照燈,估計夜審照犯人用的。
趙學五心想,現在是大清早,自己應該不會被受強光刺眼的罪吧。
時間不長,就聽見門外的腳步聲,走進兩名警察,都穿著制服,兩個都算是老熟人了,其中一個正是將自己帶進來住免費旅館的張警官,正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另外一個正是那踢了自己兩腳的梁玉柔梁警督梁警花,不見了昨天的厭惡之色,嘴角卻掛著一絲莫名的笑意,讓趙學五不禁心底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