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鬥爭!哪怕赤手空拳,也是不可以的!”
但豬頭男就像沒有聽到炭治郎的話語一般。
而豬頭男的攻勢,就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一般。
也像是頭野獸一般。
往往以一種極其刁鑽,極其不可思議地方式,對炭治郎用著不可想象的方式,進(jìn)攻著。
那樣宛若波濤的攻勢,倒也是炭治郎從未遇見過的。
這可把旁邊的善意給嚇著了。
他渾身顫抖地看著眼前的戰(zhàn)鬥,一臉詫異地吐槽著“哇哦,那傢伙...好厲害的動作啊...明明肋骨都被炭治郎給打斷了...”
“不過...”善逸也是不忘吐槽著“話說回來,炭治郎,其實也是觸犯禁令了吧?都把骨頭打斷了。”
兩兩戰(zhàn)鬥。
拳拳到頭。
也是盪漾起了片片的熱血激情。
此時異常驚恐的,或許是炭治郎了。
他真的,從未見過像豬頭男這般的攻勢。
攻勢如此之低...
簡直就像,簡直就像是....在跟四足野獸戰(zhàn)鬥一般!
“不行...”炭治郎也是抿緊了嘴脣。
此時必須想到對策,給予反擊才行。“要瞄準(zhǔn)更低的位置!要比對方低才行!”
但令炭治郎沒想到的是。
他都已經(jīng)用更低的方式,進(jìn)行攻擊了。
這個豬頭男仍舊用著更加低下的方式,狂野地進(jìn)攻著炭治郎。
被重重踹在地下,口吐鮮血的炭治郎,也是無比震撼著豬頭男的關(guān)節(jié)柔軟度。
遠(yuǎn)超常人!
“我很厲害吧!”
“哈哈哈!我很厲害吧!”
豬頭男後退了幾步,在準(zhǔn)備給予更劇烈的攻勢前,也是王婆賣瓜一般,囔囔不休著。
戰(zhàn)鬥繼續(xù)!
兩人也是再次顫抖在一起。
而炭治郎也是抓住了機(jī)會。
死死地拿捏住了豬頭男的雙肩。
然後猛地一用力。
用自己的腦門,朝著豬腦袋,直接撞了上去!
看得旁邊觀戰(zhàn)的善逸,也是面露驚恐之色“這聲音...頭骨怕不是都要斷裂開來了吧!”
豬頭男顯然沒想到炭治郎會來這一招。
也是跌跌撞撞地向後狂退著。
一不小心。
其頭上的豬頭面具,甚至還跌落了下來。
不掉落還好。
還能繼續(xù)神秘下去。
而這一掉落下來...
也是露出了其面具之下的臉龐。
嚇得善逸整個人都驚呆了“誒!?女人!?誒?這樣的臉蛋!?”
面具之下。
是一極其俊俏的臉龐。
那簡直是...女人都沒這麼女人啊!
“好惡心的傢伙...”善逸也是忍不住地吐槽著“明明肌肉這麼發(fā)達(dá),上面的臉蛋卻跟女孩子的一樣。”
“一直盯著我的臉幹嗎!”豬頭男極其暴躁道。“怎麼!?對我的臉,有意見!?”
實在難以想象。
要怎麼樣,才能將他這樣粗狂的聲音,還有俊俏的臉蛋,聯(lián)繫在一起。
而被豬頭男這麼一瞪,善逸也是嚇得連連後退,躲到了幾個孩子身後。
“沒意見沒意見!”善逸連連搖頭,彷彿是爲(wèi)了能夠活下來,而拼勁全力一般。
而炭治郎仍像個鐵憨憨,直接說道“很整潔而且很白皙!我覺得挺好的!”
“我殺了你呀的!放馬過來吧!”
“不行了!我不會再打了!”炭治郎也是憨憨地回答著。
“那你再給我一記頭槌!”
“我不會再來的!”
“我叫你來!快快!”
“你給我先坐下!”
“喂!寬額頭!”豬頭男笑了笑“讓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吧,我叫嘴平伊之助。”
“哦...”炭治郎點點頭“一隻豬啊,明白了,我是杜門炭治郎。”
話音剛落。
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xiàn)了。
只見本來還好好的一隻豬。
突然口吐鮮血,白沫,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看得炭治郎他們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而善逸也是在旁邊嚎啕大哭著“哇哦!倒下了!是死了嗎!是死了嗎!”
炭治郎搖搖頭“應(yīng)該沒有死,應(yīng)該是腦震盪吧...因爲(wèi)我也是用盡全力去頭槌他的。”
或許,炭治郎的頭槌,纔是真正的大殺招。
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不過一隻豬的忍耐力也是好。
被搞了這麼一個頭槌,還一直堅挺著,直到此時此刻才堅持不下,轟然倒地。
“大哥哥!”一邊的小女孩也是上前去,“我可以摸摸你的頭嘛?”
也許是小孩子的好奇心在隱隱作祟。
小女孩竟然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而炭治郎也是非常大方地點點頭。
彎下腰的他,也是將腦袋靠近了過去。“可以呀。”
這可看懵逼了善逸。
他也是知道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好可怕啊...炭治郎的腦袋都沒有出血...到底是有多硬啊...”
這麼一撞擊之下。
按理來說。
應(yīng)該是兩敗俱傷纔對的啊。
但此時的一隻豬已經(jīng)昏迷過。
而炭治郎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這也行!?
一番休整。
炭治郎也是將一隻豬拖到了一邊隱蔽之處,將自己的大衣當(dāng)做枕頭給其靠著。
而善逸則是將自己的黃色大衣當(dāng)成了被子,讓一隻豬好生歇息再說。
也不知過了多久。
興許是恢復(fù)好了。
一隻豬也是龍虎精神般猛地一躍,活蹦亂跳地衝向了旁邊的善逸。
“一決勝負(fù)!一決勝負(fù)!一決勝負(fù)!”
而善逸除了撒腿就跑之外,也再無他法了。
“不要啊不要啊,一醒來就是這個樣子!我實在受不了啊!”
一路狂奔。
一隻豬也是遇到了炭治郎,還有孩子他們。
“你們在幹嗎!?”
“下葬啊。”炭治郎白了一眼。
也是繼續(xù)忙碌著手中的活。
將放好的土壤不斷拍打著,周圍還擺放著石頭。
“啊?”
這可直接整懵逼了一隻豬。
“一隻豬,你也過來幫忙吧。府邸裡面還有其他被殺的人。”
“生物的殘骸埋起來又有什麼意義!?”一隻豬反問道。
果然...
這個一隻豬非常之粗魯,還沒有什麼文化。
怕不是在哪個野山裡面長大的吧。
“我纔不幹!也不幫忙!比起這件事,還是快點跟我決鬥吧!”
炭治郎跟善逸兩人抽搐著嘴角。
心中也是頗有默契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那就是,眼前這人,可真是...腦子有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