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結婚吧,堤露米娜,”
“今後我會保護你,還有菲娜,修莉。”
......
結婚。
然後是平靜的日子。
根茲數十年的等待如願以償,菲娜和修莉也有了新爸爸。
“布丁?”
“嗯。”
“這時候想起我來了?”
“嗯。”
“捏麻麻的,這下真成工具人了。”
“嗯。”
優奈不停地點頭。
而葉小洛思考再三,最後還是走入了廚房。
美食。
和鹹魚先生聊聊天。
偶爾和菲娜一起去外面玩。
這就是熊小姐的日常......
順便一提:
某鹹魚已經搬到熊熊的家裡住了。
“好慢啊,優奈小姐。”
諾雅兒的金色捲髮在風中飄蕩,領主正在她旁邊。
因爲要參加國王四十歲生日的聚會,所以拜託優奈帶著諾雅兒去王都,而領主需要處理一些事情,之後才能趕過來。
優奈答應做護衛,這次順便把菲娜也叫上,一起出去玩。
“你在家裡等我就可以了嘛。”
優奈一如既往的懶散。
“她想到和優奈小姐一起旅行就雀躍不已呢。”
“爸爸!”
諾雅兒臉紅了。
臉紅?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葉小洛撇了撇嘴。
“我要處理工作上的事務,諾雅兒就拜託你了,”
“話說,那邊的女孩是?”
領主微笑著。
“我,我是菲娜,”
“請多指教,領主大人!諾雅兒大人!”
菲娜明顯很緊張。
領主,平時可是高高在上的人呢,普通人難得見到的。
“交給我吧,”
“我會把諾雅兒安全護送到王都的。”
優奈自信道。
“等等,”
諾雅兒突然開口。
“熊熊不會讓給你的哦!”
小丫頭氣勢洶洶。
而實際上——
明明是菲娜先來的吧。
“這裡是修蘿場啊。”
“閉嘴,鹹魚先生,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
來到王都。
打倒了奇怪的傢伙和魔物。
見到了公主,見到了國王還聊了天,熊熊小姐變得更出名了。
而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異世界的旅行已經過去了半年,大家都知道血腥熊熊很厲害能單挑一萬隻魔物,卻忽略了那條鹹魚。
“喂,”
“再不回來,咖啡廳都要涼了哦,托爾一整天都在念叨呢。”
聲音突然響起。
葉小洛睜開眼睛。
“啊,半年了嗎。”
“啊什麼啊,主人你也真是的,”
“玩這麼久早就該回來了吧。”
幽幽的聲音充滿了埋怨。
“也好。”
葉小洛從牀上爬了起來。
暫停了這個世界的時間線,目光看向另外一個臥室的方向。
熊熊正在熟睡吧。
算了。
有時間會回來見她的。
和熊熊在一起的時間很快樂,只是可惜沒辦法讓她去咖啡廳了。
“接下來......”
“接下來就來咖啡店嗎?”
“不,”
“反正我的設定是那個世界只會過去一個月,所以鹹魚先生我還打算去另一個地方。”
“哪裡?”
“下次去你的世界吧,三三,別抱怨了。”
“哼。”
......
一個月後。
某位面。
紫藤花盛開的樣子很漂亮,但是寒冷的冬季的高山上,卻見不到這種東西。
“禰豆子,”
“只有禰豆子還有呼吸。”
賣炭的少年快速奔跑著,背上是重傷昏迷的妹妹。
炭治郎只是下山去賣東西一趟,回家後發現家人都被殺死了,只有禰豆子還有搶救回來的希望。
從這裡下山最快也要好幾個小時,自己一定要撐住。
禰豆子......是最後的親人了。
然後。
是誰殺了他的家人?
遇到了沒有冬眠的熊嗎?也不像是,那種氣息很怪異。
(炭治郎的鼻子非常敏銳)
“好冷,呼吸也好睏難。”
快速跑步消耗著少年的體力,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冰冷的空氣進入肺部。
痛苦、疲憊、悲傷。
“誒?”
背上的妹妹似乎動了一下。
炭治郎一個腳滑,就這樣在山地邊緣摔了下去。
還好雪層足夠厚實,下面也沒有石頭,這纔沒有受傷。
“禰豆子!”
不久,炭治郎再次爬了起來。
不可思議的生命力支撐著他的身體。
爲了救妹妹,無論是任何事情他都會做到,這是作爲哥哥職責。
“你醒了嗎?”
“不用走路的,哥哥會送你到鎮子上!”
炭治郎發現妹妹站了起來。
流了那麼多的血,她不能再行動了。
“嗚,啊啊啊!”
本應該虛弱無比的妹妹,竟然像是野獸般撲了過來。
禰豆子嘴裡露出鋒利的獠牙,根本不是正常人類的形狀,臉部的神經也怪異地凸起。
“這是,鬼?”
炭治郎想起來三郎爺爺說過的話。
這個世界是有鬼的,而且也還有獵鬼人。
現在看來,是因爲家裡的那個變故,導致禰豆子沒有死卻變成了鬼。
一想到這裡,炭治郎就更恨那個氣味的主人了。
“變大了。”
葉小洛站在一旁的雪地裡。
只見禰豆子的身軀從少女突然變成了成年女人,力氣也成倍地增加,只是爲了吃到眼前那個人類的肉。
鬼之所以是鬼,是因爲他們不能見陽光,同時,他們以人類的肉爲食物。
而禰豆子從人類變成了鬼,是因爲她的體內有某個鬼的血液。
“禰豆子,忍耐住,”
“不要變成鬼,你要振作啊!”
炭治郎勉強支撐著。
用斧頭的手柄堵住禰豆子的嘴,但即使如此,她的力氣還是大太多了。
“噠。”
眼淚落在炭治郎的臉上。
壓力突然消失了。
禰豆子血色的眼睛裡流下淚水,彷彿恢復了作爲人類的理智。
“閃開!”
就在炭治郎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旁邊突然有握劍的男人出現了。
千鈞一髮之際,他用盡力氣把身上的禰豆子推開。
“咦?”
劍士看見人類在保護鬼,眉頭微微皺起。
出的劍招立刻變化偏移了軌跡,最後只是削掉了炭治郎的幾根頭髮。
獵鬼人,只殺鬼,不殺人。
“那是誰?”
炭治郎心裡不禁出現了這種疑惑。
非常年輕的黑髮青年,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套黑衣外面套著左右兩邊花樣不同的羽織。
“騷年,”
“買外掛嗎?”
就在炭治郎腦袋發矇的時候,又一道聲音在旁邊響起。
同樣是外貌俊美的年輕人,但他留著及腰的長髮,乾淨的白衣彷彿與四周的雪地融爲一體,手裡並沒有任何武器。
莫名其妙的。
炭治郎在這個人身上找到了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