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國際雖說出道的日子要長,見識在廣,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加上以往他作生意講究的是穩健,那種冒險的精神早就在歲日中磨滅了,此際也是一樣,與人交惡并不是取財之道。
都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作生意賺錢他自有一套,那強取豪奪的手段卻不是他能作的,之前就是因為聽信了楊紅葉的話,想擺蘇自堅一道,那知事出他的意料之外,反讓他看到了蘇自堅的厲害之處,其結果是著實的嚇他一大跳了。
現在再看看楊紅葉折騰的,最后處落到這般下場,說來真是夠狼狽的了。
這也讓得佟國際看到了一個事實,蘇自堅的人脈關系實在太強大了,想要作好這一切,沒有各種關系網的話真不容易,至少在銀行方面而言,能不把款貸給紅葉公司,可不是誰都可以作得到的。
紅葉公司破產后,楊紅葉也不見了形蹤,不僅是他,就是他兒子也從醫院里消失不見了人影,他女兒楊落煙更是早就不知了去向,有人則是暗暗猜測,會不會是有什么意外了?
有人則是不這么的認為,試想楊紅葉是誰了,作生意那是很有一手的,不然他也不會輕輕易易就在d城崛起了。
以他楊紅葉的為人,兒子與女兒真是出了什么事,那么害他兒女出事的人,那是不會輕易放過的,換而言之,那就是他把兒女轉移別處,也只有這種可能性合理一些。
對于紅葉公司在d城的消失,對于整個d城而言,有如地震一般,整個商界上都為之震動了。
對一家公司實施打壓,輕輕易易的在一個月的時間里就除名,試問誰有這般的魄力與能量?
紅葉公司與駿豪公司之間的矛盾與磨擦,許多人都是看在眼里,紅葉公司突然之間的破產,不清楚的自然是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了,而了解一些內情的人也是猜測這一定是他得罪了駿豪公司,被駿豪公司玩了一把什么手段,結果就搞到破產的份兒上去了。
就以他們的思想關念而言對一家公司實施打壓,那得費上多少勁兒才可以作得到?然而不少人看到的則是人家一點勁兒都沒使了出來,紅葉公司就樹倒瓦散,不復存在。
至于到底是一股什么樣的力量,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里,就令紅葉公司走向了破產,實是到了一個駭人的田地。
至于紅葉公司這個爛攤子,卻是沒人敢出頭來收拾,連紅葉公司都挺不住這種壓力,以他們的人事而言,更是不在話下,人家一腳跺下,只怕就得倒下去了。
自總經理楊紅葉失蹤后,廠里所集壓下來的那些產品就遭了黑手,不斷地有小偷小摸進來把產品偷了出去賤賣,整個d城地攤上都在叫賣這種產品。
也就半個月的時間,集壓下來的產品就先后成批次的被盜光,產品要么在d城地攤上賤賣,要么被賣到了各市縣,由于實在便宜,很光就賣光,自此,紅葉公司就徹底倒閉。
自此之后,佟國際也是真被嚇住,也算是見識到了蘇自堅的厲害,兒子雖是被他傷這那個樣子,他卻是連報仇兩字提都不敢提,惹上這么一位可怕的敵人,卻是不他佟國際的初衷,與其提心吊膽的過活,還不如以正常的商業行為竟爭來得痛快,況且你要是不來陰的,他蘇自堅也不會對你作出一些出格的事來。
佟東此時已經是轉回到家里靜養,他的雙腳雙手都成了殘廢,稍微動彈一下都困難,佟國際道:“你都看到了,當初我是怎么跟你講的,千萬不要去招惹那蘇自堅,可你就是不聽,那楊紅葉又怎地了,現在還不是鬧得公司破產灰溜溜地走人了。”
佟東看著看到的雙手雙腳,心情極是沉重,又是異常的痛苦,流淚道:“爸!那蘇自堅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佟國際長嘆道:“你想我怎辦?去跟他蘇自堅硬拼了?”
佟東咬牙切齒地說道:“論拳腳我們是比他不過,若論商場上的策略,華廈國際是不會輸給他的,只要爸你用上一點心思,擊敗駿豪公司應該不成問題。”
“哼!事到如今你還不死心,也不想想自己為什么會搞成這個樣子,那蘇自堅豈是你這種貨色比得了的。”佟國際很是無奈,到了這時兒子還念念不忘地想著報仇的事,這豈不是自討苦吃。
唉!他就是不懂得,作人嘛,有時有些事,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一定要執著,那就是強行索取,于已沒什么好處。
況且,在作某件事之前,你也得估量著一下,自己是否有那基本,而似蘇自堅這等人物,又豈是你可以言敵。
知兒子殘廢后,心理上打擊得厲害,思想上不免就走進了死胡同里難以自撥,好在這時他已是再也不能有所作為,到是不用擔心著什么,讓他揪心的是,兒子還沒娶妻生子,佟家的香火得延續下去,只是他這個樣子想要娶上個好人家,只怕是有一定難度了,誰家的姑娘又會與一個四肢殘廢的人一起生活了。
所以此時的佟國際發愁呀,深深地為兒子的將來著想,這華廈國際的掌舵人是不可能讓他接手的了,由此看來,這事得讓自己的弟弟一門來接任華廈國際的董事長的位子了。
佟東原本沒這么強烈的仇恨的,四肢被打殘后,心中的仇恨也就上來了,恨不得立馬就殺了蘇自堅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好在此時他就算是有其心,也無其力,對于這點佟國際就可以放下心來,不用擔心他出去闖禍了,你就是要招惹一個對手,那也得看一看實力如何?只有笨蛋才去無事生非,自找麻煩。
………
這日,蘇自堅正辦公之際,忽然有一輛軍用轎車馳到駿豪公司總經理辦公的大樓來停下,從車上下來倆位衣著軍裝的中年人,大廈保安一看這種架勢,連攔都不敢攔,來人直接就上到樓上去了。
不過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外時,來人顯得極是禮數,讓秘書進去通報一聲,那知這話才說出,卻見得辦公室的門就打來,蘇自堅出來說道:“倆位進來吧?”這倆人看著極是眼熟,顯然是見過的。
進入到,一人上前沉著說道:“蘇總!我們有事請你助上一臂之力。”
“是葉老……”蘇自堅一看,就從來人身上看到了某種信息,眼前即呈現出一些圖相來,所看到的卻是葉峰病臥在床。
倆名軍人臉上皆是詫異之色,點了一下頭:“是的!這是機密,還請……”
蘇自堅擺了擺手,道:“走吧。”他如何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似葉峰這等軍政要員,生個小病都不得了了,何況是大病一場,除非有必要,否則是不能對外喧揚出去的。
來人想必是見識過他的神奇之處,卻見得他一下子就猜測了倆人的來意,卻也沒多說什么。
三人一起出去上了車就走了。
二個多小時后,終于來到一處紅墻大院,門外有全付武裝的守衛把守,見得車輛到來,立即就敬了個禮,也只有身份不一般的人才會如此。
到了一幢房屋前停下,想是里面的人早就接到了他們到來的電話,不少人都出來迎接三人。
蘇自堅到了一看,一臉詫異之色顯于臉上。
他看得出來,這幢房子的被一股強大的氣場籠罩,看得出來,這里人有高人住在里面。
這又是怎一回事了?
他眉頭揚了揚,暗道:難道是他們請來的高人替葉老看病的?
進了屋后,一些熟悉的面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這些都是之前替他們治過病的人了,以葉峰的身份而言,生個病那可是件大事,非得驚動了各人軍政人員,諸多的人都聚了過來。
這些與蘇自堅認識的都上前打個招呼什么的,像這種神醫平時那可不是隨便就能請得到的,此際有機會遇上了,總得打好關系,哪天有需要的時候也說拉一拉關系,攀上人情,這就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是沒用之理,因此他們都要與蘇自堅見個面什么的。
這些人中,有倆人衣著平常,卻不是軍隊里的人了,倆人坐著不動,看都不看蘇自堅一眼,神情倨傲。
一進來蘇自堅就注意到了,這幢房屋頂上所溢出的那團強大氣場就是從倆人身上溢出來的,一般情況下,修真者身上都有這種強大的氣場,不過能量強大的修真者可以把身上外溢的真氣收斂起來,不至溢于人前,暴露了身份。
當然了,像這種強大的氣場也只有修真者才可以用肉眼看得到,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不過卻也能讓一些極其怪異的威壓直迫而來,緊緊地壓在你的心頭,甚至是能讓人窒息而亡,像這種級別的強者那是極少出現的,就算是軍區的領導也很難令得他們現身,畢竟到了這種等級,很少有什么事是可以令得他們出山,更別說是出手救人。
這倆人雖說還達不到那種駭人的地步,卻也是蘇自堅修煉以來首次除了流星子與苦海所遇的修真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