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戒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以你看,誰的嫌疑比較大了?”
“我有這可能,你也有可能,我們幾個不論是誰都脫不開關(guān)系。他接著放下狠話:“要是叫我查了出來,一定叫得他人頭落地不可。”說罷,手指一捏,手的杯子即被他捏碎成粉。
白七戒見了心頭一凜:原來這家伙還有這么一手,實不簡單呀。
無端的損失一百多萬,更要命的是面子丟盡了,以他白七戒的身份來講實在丟不起,就他對木陸元等三人的了解,木陸元的可能性稍稍大一點,不過總的來說也不太可能,現(xiàn)在他們的目標(biāo)主要在于要打擊報復(fù)蘇自堅,那可都是他們的獨生兒子,沒必要在這時候來搞這錢。
在他看來,嫌疑最大的還是楊紅葉,對于楊紅葉他也算是知之甚深,打著回來替萬月舞報復(fù)的行動,卻干著謀利進私囊的目的,
因此,他寧愿相信木陸元三人,也不會相信他楊紅葉。
“嘿嘿!這人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倆人相視了一眼,都是若有深意地冷笑著,這些言外之意彼此都是很明白,這是故意說給對方聽的,目的在于告戒對方你給我小心了,遲早有一在我會要你好看的。
白七戒忽地大笑道:“不就一百來萬嘛,也沒什么了,老子很容易就賺回來的。”
“是嗎?白哥!你可要大力賺錢呀,別讓我趕上了你的步驟把你擠下來了。”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楊總!你有這能力的話就放膽追來。”他與楊紅葉年紀(jì)相差不太多,也就幾歲而以,之所以這么說話則是講你楊紅葉在d城只能算是一個新人,有什么質(zhì)格與我爭了。
“呵!有白哥這一句話,到時我們玩真的。”
“那好得很。”
楊紅葉冷笑了一下,他也認定這一定是白七戒設(shè)陷挖坑誘他上當(dāng),白白損失了三百萬,這對于他的打擊可謂不小,心頭原本就有氣了,這時一聽白七戒的話更是讓得他怒火沖天,甩門而去。
白七戒冷靜了下來,暗道:這到底是什么人了?查了出來老子滅了他滿門。
………
木陸元與公孫慶悶悶不樂,倆人到了一家泰和大酒店喝悶酒,以泄心的憤憤不平。
“老木!以你看,這事是姓楊的還是豬八戒作的居多?”
“這倆人半斤八兩,誰的可能都很大。”
“媽的!我以看怕是他倆人合謀起來玩咱三個也不一定。”公孫慶氣得大罵。
木陸元沉吟了一會,點頭說道:“聽你這么一說,也有可能,這姓楊的是豬八戒找來的,倆人真要合謀來陰咱一把也沒辦法,只是我想不明白豬八戒想錢想到了這般地步,居然玩上了這么一手,平時真是錯看了他。”
“他再要找上門來,老子關(guān)上門給他冷屁股看。”
“這事一次的教訓(xùn)就夠多了,那里再給他下一次了。”
正說著話,卻見得孫輝滿頭大汗找了上來:“啊!你倆個在這里呀,真讓我好找呀。”他筋疲力盡地坐了下來,拿起木陸元面前杯子就把茶給喝了。
公孫慶詫道:“老孫!你這是怎了?”
“不會是有人向你追債吧?”木陸元開玩笑地說道,盡管心情不爽,看著他這樣子仍是感覺到好笑。
孫輝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差不多吧。”他一把抓住了坐在身邊的木陸元,道:“老木!這一次你得救我一救呀。”
木陸元皺著眉:“老孫呀,你這話都沒講得清楚,我要如何來救你呀。”
“這次我們被人陰了一把,銀行里的錢要是不及時填補了回來,那我就完蛋了。”
木陸元一笑說道:“不是吧,我說老孫呀,平時我們孝敬你的錢可也不少,算了起來不止這個數(shù)了,至于別人到你那燒香拜佛收的,你還會沒錢,這話說了出去誰信呀。”
孫輝愁眉苦臉地說道:“唉!說了你們也不太相信,以往我的確是很風(fēng)光,手邊也有不少錢,那知這些錢全都敗在兒子的身上,被他揮霍一空,現(xiàn)在搞得從銀行里弄出這一百來萬,要是不及時填補回去的話,這會有什么樣的情況你倆位也很是清楚。”
這時,木陸元與公孫慶卻笑不起來了,他們與孫輝說是在穿一條褲子一點都不為過,孫輝要是出了個什么事的話,倆人也是脫不開關(guān)系,而他兒子花錢如流水,大手大腳的事倆人也是清楚,孫輝與他倆人不一樣,他的錢得有收受賄賂才有得玩,不象倆人的生意是越滾越大,并不缺錢。
公孫慶嘿嘿地笑道:“老孫!這一百來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這說借就借,不免太兒戲了。”
“公孫兄!你不會見死不救吧,我這條船要是沉了去下,于你也沒什么好處啊。”孫輝大急地說道,他好不容易爬到了行長這位置,其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精力,這外人是很難理解的,這才干不到屆就這么玩完的話,且還有坐牢的風(fēng)險,你說他能甘心嗎?既然有一個救命稻草他如何不緊緊地抓住了。
這也是活該公孫慶與木陸元倒霉,攤上這么一個主兒。
公孫慶冷笑道:“這也太可笑了,我又不是開銀行的,這誰要缺錢都向我伸手來借的話,我還不窮死了。”
“公孫兄!憑咱的關(guān)系怎能這么講話了,以往你倆人一來貸款我可是二話不說,立馬就給你倆優(yōu)先辦理了,現(xiàn)在兄弟有了難處的時候,你真的要見死不救的嗎?”
木陸元冷冷地看著孫輝,暗道:這個時候大家是各掃門前雪,你拉的屎得自己處理,誰有那閑情搭理你了。
公孫慶哈地一笑,道:“孫兄!你還真是會開玩笑呀,我們來貸款那于你是有好處的,現(xiàn)在你借錢于我們可是半點好處也沒有,我們是生意人,講的是利益,沒了那玩意別的甭談。”
木陸元道:“老孫!你也不用著急嘛,這有事慢慢商量一下,指不定就有錢了,現(xiàn)在我們正煩著呢,你要是想喝酒就坐了下來,這要沒別的旁事要嘛先回去。”
孫輝一怔,楞楞地看著他倆人一會,道:“你倆真要見死不救。”
倆人極有深意地看著他,冷笑不答。
“好!哪天我真要進去了,說不得隨手拉上幾個墊背的,那時可不要怪我了。”孫輝氣急敗壞,甩門而去。
木陸元倆人一怔,聽了他這話到也極是,倆人以往可是向他行賄了不少錢,他出了事為了立功減刑而舉報出來那可就慘了。
木陸元急忙趕了出去把他拉了回來,道:“我說老孫呀,你這性子也太急了點吧,這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走了,不把我們當(dāng)兄弟了呀。”
“也不知是誰給我擺上臉色了,不走的話留在這丟人現(xiàn)眼的嗎?”
“老孫!這次幫你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兄弟有個急難之時,你可得仗義出手呀。”
孫輝一聽大喜:“只要我度過了難關(guān),那大家就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了,老木你倆的人情我會不記得的嗎?我孫輝可不是這樣的人呀?”
公孫慶嘿嘿地干笑了幾聲,暗道:現(xiàn)在有錢給你,當(dāng)然就是兄弟了,這要沒錢就出賣我倆,你***太狠了。
只因?qū)O輝于他倆還有利用之地,因此并不想他就此而倒了下去,再上來一位新的行長,就得重新燒香拜佛,將不知又得花費時間金錢與精力來應(yīng)付這種事,所以倆人寧愿保住孫輝不出事,這么作唯有花錢消災(zāi)了。
倆人原本就一肚子的火氣了,再攤上孫輝這事,真是氣得酒都喝不下去了。
這錢的事算是搞定了,不過孫輝也是一肚子的火:“老木!白哥那事是怎搞的,怎地對方是騙子也不知道,這錢就這樣被人騙了,也太扯了吧?”
“王八蛋。”公孫慶氣得罵了一聲。
木陸元道:“今后那家伙再要我們出錢什么的,誰都不要理他,這事十有**是他與楊紅葉聯(lián)手陰了咱三人一把,這種事只能玩一次,下次再上當(dāng)受騙那就是傻子了。”
“是的,老木這話太對了。”孫輝借到了錢,這心情也是大好,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
“老木!那錢什么時候……”孫輝也怕夜長夢多,資金到賬了才能睡安穩(wěn)覺。
木陸元不耐煩地說道:“都答應(yīng)你了,還怕跑了不成,我與公孫兄一人一半,今后找你的時候這人情你可別忘了。”
“不會!這說什么也不會忘了的。”
木陸元與公孫慶很是無奈,也只能暗暗搖頭罷了。
這樣一來,倆人又得多花幾十萬,雖是心有不甘,但這事關(guān)后今信貸問題,也只能忍痛花錢消災(zāi)了。
孫輝這錢劃了出去也就這一天的功夫,當(dāng)天下午就轉(zhuǎn)了回來,因此問題并不大,處理這事的業(yè)務(wù)員見是行長的命令,連問都不敢問,這劃來轉(zhuǎn)去的只是手續(xù)罷了。
………
白七戒回到家里,對昌叔道:“阿昌!我要你查一下那個楊紅葉,最近他都搞些什么?”
昌叔不解地問道:“是他的日常行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