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原本不想參加的,佟國際一再要求他務必到場,說是屆時到場的人著實不少,他要不來不免太可惜了,蘇自堅唯有允應了。
回到公司處理了一些事務后,給方盈等人打了個電話,說明了這事,在辦公室里洗了澡,換了衣服,到點了才打的到華廈國際定點的酒店,那是一家華廈國際自家的酒店,大廳里擺下了不少桌子,桌上各種各樣美味佳肴,雖說是酒會,然擺下的椅子卻是不多,大家手拿著盤子去自助,愛吃什么各自自助,或是找一些自己熟悉交好的朋友喝酒聊天,在大廳的中間空出了很大的一個場子,主要是有些人士要跳舞的話,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場地。
大家來了之后,便開始了吃喝,這沒時間限制,有些來得早,有些來得晚,總不能等人到齊才開動的吧,誰又知哪些人士會晚來了,哪些又早來了,所以這事是不能等的。
蘇自堅來了之后,到是遇上了不少的熟人,那些想要巴結他圍著他團團轉,搞得他頭都大了。
雖說蘇自堅有時作事實在駭人之極,那也只是那些得罪了他的人罷了,平時吧到是很好說話的,人也嘻嘻哈哈笑個不停,卻不像楊紅葉那樣自傲得很,除了佟國際這類人之外,他人卻是瞧都不瞧你一眼,話都說不上半句,像這樣的人就不合群了,更別說是什么的朋友了,而與佟國際之間吧,那也是利益互動,不然也不可能起到一塊,現在出了蘇自堅把他兒子與楊梧桐打斷了雙腿,這關系就鬧僵了,再難修復以往的關系了。
其實這些人圍著他,只是想向他打探一下看他有什么高見,對當前的經濟情勢有何看法,以及對應這種情勢的策略。
既然是生意場上打拼的人,就不可能不了解一下經濟情勢,這是一個發展的趨勢,而那些成功人士自有他的獨到見解,只要能夠借鑒一下,于自己如何著手下一步的發展起到關健性的作用,這也正是為什么大家都要圍著他的原因了。
而當前企業發展勢頭正盛,又深得省政府領導人的重視,大家都是認為官場上有人替他把了把脈,并分析當前的經濟形勢,不然以他這么一個年青人能有這么深遠的發展勢頭了?
那些在商場上打拼了一輩子的老爺子們,又有哪一個不是精明得跟只鬼似的,作起生意來那也是很有一套,于分析當前的經濟形勢,那也有著獨到的目光,一點都不差于任何人,只是這生意作了起來怎就不如這個青年人了。
很多人總結出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青年有著一付好的身手,加上一股狠勁,官場上的人脈比之任何人都要廣得多,這就是他成功的要點了。
作生意到也不是你如何的會作就可以這么簡單,在那方方面面的許多問題里,不論是白道或是黑道,你沒有這些人脈那是行不通的,而這青年人恰恰就具備了他人所不具備的這些條件,這也正是他為什么會在短短的這三年時間里,勢如破竹,乘風破浪,勇而精進,把生意作得最好最大,便連d城頭號企業家佟國際也要自嘆不如,盡管華廈國際當前在財力的表面上看似在優越于駿豪公司,實則暗地里一些看不到的數據表明,駿豪公司比華廈國際只好不差,綜合諸多因素,華廈國際方面不能不憚忌,這也正是為什么佟國際會配合楊紅葉陰了駿豪公司一把。
蘇自堅陪同那些人聊得口都干了,他飯都還沒吃呢,當即也去拿了點東西來吃,眾人這才知趣地作罷,不然還不知會聊到什么時候。
正吃著,卻有一人走近了他的身邊來,鼻中還聞到了一股香氣,那氣息有些熟悉,轉頭一看,笑著說道:“你也來了。”
這是一位中年婦女,衣著得體,稍顯富貴之態,年紀也不是太大,也就三十來歲而以,這人便是英淑了。
她那一頭發長盤了起來,兩抹飄垂而下在兩耳間,今晚又抹了脂粉,顯得極是漂亮,加上那一份成熟之感,叫人看著極是有著那些許的誘-惑-力。
一臉淡淡的笑容,身上又噴了些許的香水,又有她的體氣飄溢而出在周身,緩步走了過來,蘇自堅鼻中所聞都是那些有些異樣的香氣,心頭不覺蕩了一蕩。
雖說倆人并沒有發展更深一層的關系,可也是親密無間了,于她的身體那也是不知摸了幾回,甚是熟悉得很,這眼睛一轉了過來,就好像看到的是一具不穿衣服的她一般,何況只要他愿意的話,用天眼一瞧,也是可以看穿一切,沒什么是可以擋阻得了,不過他卻是不會輕易的用天眼來作這些無聊的事。
自從與她公公陸志遠鬧僵后,蘇自堅與她也少了往來,而英淑忙于家族生意,一直沒什么機會見面,這次卻在這種場合下見面,忍不住就上前來打了聲招呼。
“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英淑淡淡地問道,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著他的人了,心里不知怎地,此時一看到了他,隱隱地就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連呼吸也稍稍粗重了起來,這臉兒那也是微微的泛紅了。
好在蘇自堅并沒多想,又挾了幾樣合口的食物放到盤里,看著她問道:“想來點什么?”
“嗯!你就替我看著辦吧。”英淑很是隨意地笑著說道。
“好的。”說著就替她選了幾樣,問道:“可以了嗎?”
“行了,不夠的話一會再要。”
說話間,倆人走過一旁的角落,就這么的站著,這里也有桌子或是椅子,想坐的話也可以坐了下來,不過大多數人都喜歡站著一邊聊天,一邊享受著美味。
蘇自堅也不例外,就這么陪著英淑聊著。
這個酒會其實主辦方,也即是華廈國際方面也沒什么要說的,這說的白天剪彩儀式上都說過了,酒會只是請得大家來賞光吃喝而以,目的就在于把氣氛搞活了起來。
接手一個項目不容易,尤其是像這樣深得省政府領導的重視,那就更難得了,舉辦這樣一個酒會無非就是讓得這些當官的有個交際的平臺,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大吃大喝吧,如果你單獨的把某人拉了去吃飯喝酒,人家還不怎敢去了,這要被紀委辦的人抓住尾巴,那還不完蛋了。
至于這樣的酒會,這是屬于正常的商業活動飯局,這都是自助餐呀,你有什么好抓的了。
只是這樣的自助餐也太豐盛了,比之那些酒席上的飯菜還要好上不知多少倍,這就是那些精明的人才想得出這樣的搞法,不然那些大款與高官們又怎會過來了。
再就是,你看看那些酒吧,哪一瓶不是名牌老酒了,都是有些年頭之物,這要拿到市場上其價格可就不菲了。
“最近過得好不?”蘇自堅見她雖是強裝笑容,然那臉上卻是寫著不痛快之意,不覺就問了起來。
英淑點了一下頭:“還行吧。”
“還行!這是什么意思了?聽淑姐的意思,小日子過得不開心?”
英淑暗暗一嘆,心道:我老公成了一個廢人,我空有一個名頭那又有什么用了,這生活上是無憂了,這日子卻是過得度日如年,這能開心得了嗎?
心里雖是這樣想,這話卻是不好意思說了出來,道:“你還真是會抓人的病語了,一句話就叫得你說得那啥跟啥似的。”
“難道我說錯什么了?”
“沒!你怎會說錯了什么。”稍停了一停,又道:“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公都那樣子了,一個女子處在那樣的家庭里,你說……我這日子……”一時不好太過直接了,只是強笑了一下。
蘇自堅點了點頭,輕嘆了一聲:“那是淑姐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好說些什么。”其實若非陸志遠之故,他到是可以到陸家去替她男人多瞧幾次,說不得會有一個轉機,然那樣的家庭那樣的人,你替他家人治病了居然還不感激你也就罷了,還要惡言相向,所以這種人他是不想與之來往的,然這英淑就不一樣,她是一個女的且不說,這人嘛到還不是跟陸家的人那樣,也正居于這種原因,他與英淑之間才會有這種談得來的關系。
當然了,如果有機會往下面發展的話,他到也不認為不是不可以,只是要不要讓她懷上也生一個,那就另當別論了。
“唉!這你也看到了,我的情況就這樣,所以這不痛不癢的,你要說過得不好吧,這又有吃又有喝,還不愁穿的,要說好吧,我這心里怎就這么的難受了。”說這話時,一雙眼睛也是朝他瞧了去,有點火辣辣的具有挑戰性。
“嗯嗯!這話到也是。”這就是你的生活了,我蘇自堅的女子多得是,現在是什么都不發愁了,要發愁的話,那就是有太多的女子喜歡我了,你英淑長得雖是不錯,可你公公陸志遠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一直要找我蘇自堅的麻煩,可不能讓他抓住小辮子了。
這個陸志遠絕非善良之輩,沒什么事是他作不出來的,我雖是不怕,可也不能老惹這樣的麻煩了。
“小蘇!”英淑喊這話時,聲音都有點微微發顫,神態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