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種玉米。
蘇自堅原是要接著走人回去,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攔住了他,道:“醫生你還不能回去。”
蘇自堅道:“不是送到醫院去了嗎,我不用留在這兒了。”
“那可不行,這醫院如果治不了的話,這不還得用上你嗎?你走了那時再去找你的話豈不是很不方便。”
蘇自堅皺眉而道:“我總不能老是呆在你家里,這單位里還有工作要作呢?”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你單位里我會交待一下,不用上班工資照拿,這總可以了吧?”那婦女此時臉上露出了多日來難得一見的笑容。
“你……真的能……”看著她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
“哈!別的事到罷,這個我可以拍拍胸口向你保證,這絕對是真實的事。”邊說邊拍了拍她那已下垂發皺的胸脯,一派誓言旦旦,絕非吹噓唬人。
“我這樣在這里呆著,豈不太悶了。”見她年紀老大不小了,作自己的媽媽都有些嫌老,與這樣的人相在一起登即趣味乏然,即有走人之意。
“哦!原來你的意思是這樣的呀,這點你也可以放心好了,咱這村里有家小賣部那兒有人在打麻將,悶的時候你可以去那玩玩解解悶兒就可以了。”
蘇自堅一聽,一時有點哭笑不得之感,心想那有這么霸道的人家,為了你家病患居然不理會他人感受,這事兒他還是生平第一次遇上這么不講理的人,不覺苦笑了一下,作聲不得。
那女的拿出一兩百十塊錢的鈔票交到他手里,道:“去吧,沒事散散心也是好的。”
蘇自堅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自語道:“老子這算啥事呀。”人家都這么放下話來了,總不能不去吧,把錢放在口袋里,陡步出門,依著她所講來到村口那家小店,里面賣的是一些日雜生活用品,方便村里大伙所需。~~~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他來到這兒,只有小店老板娘一人在,一張麻將桌在大樹下擺放著,麻將早就擺放整齊。
蘇自堅買了瓶飲料坐在桌前喝飲料,看著時不時的有人進村出村,只覺無聊之極,卻又無可奈何。
老板娘莫約三十多歲,名叫賈愛瓊,她瞧了蘇自堅一眼,上前問道:“大兄弟,你是來給符鎮長治病的?”
蘇自堅一怔,道:“符鎮長!”暗道:原來是一鎮之長,難怪口氣這么霸道。
老板娘也是一怔,道:“你不知道他是鎮長?”心想你好生糊涂呀,來給人家治病居然不知道病患叫啥名誰,不免太好笑了。
“咱只是個赤腳醫生,胡亂抓了把草藥而以,他們把咱給叫來,都沒搞清楚是怎一回事,好在沒出丑丟人現眼。”
“哦!原來你真不知道他是鎮長呀。”接著告訴蘇自堅符鎮長名叫符國棟,是寶營鎮的副鎮長,要他到這兒來那中年婦女則是他老婆劉亞娣。
“我說大兄弟你真有一手呀。”
蘇自堅不解地問道:“大姐這話是啥意思?”
“聽說符鎮長的病叫你給治好了,是有這么回事嗎?”
“嗯!”
“哇!你真是好厲害的呀。”
“沒的事,只是叫咱湊巧治上一治罷了。”
“大醫院都治不好了的病叫你給治上了,還不厲害的嗎?”
蘇自堅一時無語,笑了笑不置其答。
賈愛瓊坐了下來,探頭問道:“大兄弟,你能替咱瞧瞧,咱這身體有啥毛病沒,可以不?”
蘇自堅為難地說道:“咱只是個會些草藥治治外傷的毛病,這身體上的病嘛只怕看不來。”
“沒關系,只是叫你瞧瞧,并不一定非得叫你瞧出毛病來不可。”
“哦!這樣呀。”心想這還不算太難,有沒毛病全由自己說了算,當下就允應了,賈愛瓊把手放在桌上,蘇自堅伸出兩根指頭來把在他的手腕上,替她把把脈搏。
他裝模作樣的煞有介事般的把脈,然后說道:“沒事,大姐身體健康得很。”見她氣色極佳,一派風風火火的人,并沒那病模病樣的神色,即往好的方面說。
“呵呵!沒事就好呀,咱可不想有病早死呀。”接著不解地問蘇自堅道:“大兄弟怎會有時間到這來?”
“符鎮長不是到縣醫院去了嘛,原本咱是要回去的,可他們不許,咱只能在這呆上一呆了。”
“官大壓死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賈愛瓊笑了笑說道。
“大姐這話說得太對了,咱只是個小小的工作人員,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呵呵!你真逗呀。”
“怎么!不相信?”看她笑得別有用意,茫然不解。
“信!怎會不相信的呢?”賈愛瓊應付Xing地說道,看來她壓根就不相信蘇自堅的話。
蘇自堅如何看不出來她的真心話,人家又不了解自已,對自己有些看法那也正常得很,也屬常情,不便作解,笑了笑不答。
正說話間,走來倆位中年婦女,三十出頭的樣子,都是往常的麻將友,這些都是在家閑著沒事可作的閑人,小店時常人來人往,大家齊是聚在這兒聊天打打麻將什么的,到也熱鬧,今兒卻是有點冷清。
這倆人一來,賈愛瓊即邀蘇自堅與她們一起打麻將,蘇自堅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消遺時間,加之又是女Xing對象,自然允應了。
混在女人群中的感覺好得很,這是他蘇自堅這段日子來的感受,盡管她們年紀比自己都大,畢竟是個女人吧,女人身上所散發而出的那種氣息深深地吸引著他的感官,不自覺就要朝她們身上靠去。
加之這些稍上了年紀的人,講起話來不加掩遮,口不留德,一講了起來就盡是朝某些方面去了,極是風趣,不僅是他蘇自堅愛聽,就是那幾位婦女也是愛與男人呆在一起,怎說他蘇自堅也是個帥氣的年青人,看著極是順眼,說話間舉手劃腳,拍肩打膀,那也是常有的事兒。
這一來二去的,沒兩日功夫他就與村里的人相熟起來,人人都知道他是到符鎮長家里來治病的赤腳醫生,見他年紀青青,卻有這般手段,對他都是另眼相看,煞是尊重。
這日,蘇自堅一到小店,賈愛瓊就道:“你還來!”
蘇自堅不解地問道:“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