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素素紅著臉道:“看你說的,我們私下里不都這樣叫他的嗎?幾時又聽到你說什么別的來了,這會居然大驚小怪了。”
“是嗎?好象我可沒這樣叫,這叫的只有你一人而以。”范文青笑嘻嘻地盯著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單素素有些著急地看著她。
“你是爽夠了,這總得陪我去逛一下的吧。”
“下班了陪你去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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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廢話了,現在就走。”硬是扯著她出了公司大門,然后逛街去了。
單素素一看她這個樣子,知拗她不過,甚是無奈,問道:“你這逛街是假,到底要干什么怎不明說了出來?”
范文青看著她嘻嘻一笑,硬是拽著她手臂,道:“走!先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再說。”
倆人來到一家茶樓,找了一處冷靜的地方坐下,點上了茶水糕點。
單素素瞧著她,眼中盡是質疑迷惑之意,良久了才問道:“說吧!想要干什么?”
“看你這付心事重重的樣子,好象什么跟什么似的,放松一點行不行呀。”
“這還不是你害的呀。”
“好了,別這樣了,我把你拽了出來也沒別的事了,只是想向你好好的打探一下,你們在床上那事而以。”范文青有些兒的不好意思地說道。
單素素一楞,乍了乍舌,道:“你呀,真的想男人了就去找一個的呀,你這樣子算啥的呀。”
范文青瞪了她一眼,道:“這公司里又沒我中意的,叫我上哪找個去了,你不是有人搞那事了嘛,大家是好姐妹,當然是想向你打探一下,這不會不可以了吧?”
單素素聽了唯有苦笑:“你呀,這事又有什么好說的了,非得把我拽了出來,我還當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什么!這還大不了呀,這可是人生當中的一件大事呀。”
單素素嗯嗯了兩聲,不致可否。
“現在你可以跟我好好說一說了吧?”
“這事……男人把他那玩意###了咱的那兒,不住的插插的,痛快過后就完事了,這又有什么好說的了。”
“就這么簡單?咱只是想知道個過程。”范文青有些質疑地說道。
“過程!哪有什么過程好說的了,真就這么的簡單,等你找到了你的男人后就知我說對了沒有了。”
“真就這樣的呀。”范文青聽了不免有些大失所望。
“不然你以為呢?”
“咱不是沒這方面的經驗嘛,大家是好姐妹,不向你打聽一下,我又向誰請教了。”
單素素聽她說得有理,心想倆姐妹跟蘇自堅遠走他鄉,在這創業,著實是不容易,姐妹倆私下里有事自然是要通氣一點的了,道:“我不也是才剛剛有那事,這經驗嘛還談不上,等真的長經驗了再說好不?”
范文青眼睛一亮,看著她笑道:“真的。”
“你不是說咱是好姐妹嘛,還騙你了不成。”
范文青咯咯笑道:“好!這話我愛聽,過些時候非得跟我好好說說。”
“嗯嗯!曉得了。”這話說了后,忍不住又輕聲地問道:“你說,作的時候是不是很爽的了?”
“不爽的話誰作呀,第一次疼的時候現在我都還害怕呢?”
“昨晚……看你那樣子好象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自動地送上門去。”
“痛過就爽了呀,你說我能不把自己主動的送上去嗎?嗯嗯!今后看你比我更……”這話還沒說完,范文青伸手去搔她腋下,倆人都不禁笑了起來。
喝了茶,倆人上街去買了件衣服,這才回到公司來,距離下班還有一點時間,上來問蘇自堅要一起吃個午飯不,他道:“你倆自己去吧,我還有事呢?”
“那好,就不打攪你和老情人幽會了。”蘇自堅與方盈等人的事她倆也是看在眼里,也猜到她們肚子一定是他搞大的,只是這話不便直接向他來問罷了。
倆人到也沒有猜錯,的確是他的情人打電話來讓他過去,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下了班后,趕到了柳絮家里,柳絮十分著急的樣子,扯住他道:“這下你得幫我呀。”
蘇自堅見不是糾纏自己的事,聞語吃了一驚:“怎么了?”
柳絮說了之后他才明白,原來她公司貨款被遭人劫持,以至要進貨上架都沒錢了。
“報警了沒?”
“公司一名經理打來電話說已是報了,警察正常調查。”她拉住蘇自堅的手,流淚道:“貨款要是追不回來,我公司就完蛋了,這事你非得幫我不可。”
“你想我怎么作?”
“替我到公司里看一下什么情況,我已打了電話告訴公司里的經理了,你到了后他會配合你的工作的。”大急得只是流淚。
蘇自堅摟著她安慰:“放心吧,這事交由警察來交,相信很快就有結果的。”
“我是怕有結果的時候,我的錢都被人揮霍一空了,那時就算是抓到了人又有什么用。”
蘇自堅聽她說得有理,不敢怠慢,急急的就趕了過去。
柳絮開的是一家服飾公司,和幾家銷售點,公司雖說不大,生意一直都很是不錯,公司主要是從事服飾紡織方面的產品進行銷售。
以她一個女子如此創業,干到這份子上算是相當不錯的了,尤其是她是白手起家,那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幾家銷售店分布在d城里,平時她就坐鎮在公司里,當有事時才到銷售店去一趟,或是月中抽空過去一下,以便查看店中情況怎樣了?
她是以公司名義與品牌廠商訂制,或是專營銷售的方式,由于當時情況的特殊性,還不能象現在這樣直接到銀行辦理轉賬業務,所以一向都是以攜帶現金的方式到得廠里付款,然后廠方有專車將貨物直接送到公司來。
這次貨款被劫,是在她公司的專車由出納與會計和公司的一名經理一起去與廠商聯系付賬途###的事,事后警方也是介入了調查,因發事地點有些偏僻的路段,所以當時除了車上幾人外,沒有別的目擊者,警方一時也找不到線索。
蘇自堅趕到后,公司經理趙連城道:“你就是蘇自堅吧,柳經理已經打電話過來說你要到,讓我配合你的工作,不知蘇……你有什么吩咐的呢?”他不識得蘇自堅,因柳絮生產不能親身到來處理,一見蘇自堅只是一名三十歲不到的青年人,不免將他瞧不起。
“趙經理!貨款被劫,當時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請你向我詳細說明一下可以不?”他如何瞧不出這趙連城瞧不起自己之意了,不過他也不以為意,當務之急就是快些把情況作個了解,以便配合警方把劫匪抓住,把貨款追了回來。
“這次倉庫里的貨看著銷售得差不多了,我與柳經理作了提交文案后,柳經理簽了同意書,然后我與公司里的出納以及會計打算到廠里交款提貨,那知會在途###了事。”
“你們為什么把車開到不是平時的正常路線上去,以至出了這樣的事?”蘇自堅質疑地看著他,心想這也太奇怪了,想必問題就出在這里了。
“車上有這么多的現金,按說是不應該改變路線的,由于途中遇上塞車,這老半天都走不了一段路,我們與廠里約好的時間也快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是改變了路線,那知會出了事。”趙連城不住地嘆息著,極是后悔:“這都怪我呀,當時要是不改變路線的話也不會出這檔事了,我這也是為了公司里的事著急嘛,如果不能按時去交款提貨的話,平時押在廠里的部份押金會被扣除的,所以才……”他難過得差點掉下淚來。
“當時劫匪一共有多少人?”
“三個,他們個個怕被認出,臉上都蒙上了一塊布,只露出了兩只眼睛,所以很難……”說到這兒,他顯得甚是無奈,看著蘇自堅不住地搖頭。
“他們的體貌特征呢?”蘇自堅問得極是仔細,就象是一名警察在作筆錄一般的問話,這讓得趙連城有些詫異。
“三人個子不是很高,應該只有一米七這樣子吧,個個長得到也結實,這外型上看好象都看不出什么不同之處。”趙連城在蘇自堅的注視之下,心里頭多少有些緊張,不覺搓了搓雙手,以此來減輕壓力。
這時,他額頭上也稍稍地點了汗。
不知怎地,在警察問話的時候,他可沒有什么的壓迫之感,一五一十,慢慢極有耐心地把他剛才向蘇自堅所說的那番話說了,豈知此時在蘇自堅的注視下,象是被他看了個透,內心所有密私一般都叫得他看個一清二楚,不由自主的就緊張了起來。
“聽趙經理所說,好象一切都沒什么線索可言,根本就查不了的嘛。”
“蘇自堅同志,話可不能這樣說,這有沒線索那得警察說了算,咱又不是專業人士,這其中到底有沒線索那可說不準了,如果連咱都輕輕易易看出了線索,那還不成專家嗎?”蘇自堅說話的口氣令得他很是不爽,看著眼前這人極不順眼,厭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