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媚他想留著來用,你不給人一點好處,這相處了起來那還不費事,所以他是盡量的想滿足方一的要求。
蘇自堅暗道:這人的牛皮不怕吹,你是誰我都不知道,更別說是見過你一面了,現在居然就成了一起吃早餐的朋友,看來我得……
“張先生,真的謝謝你了。”方一致謝地說道。
一時之間,張明陽又有飄飄然起來了。
路上有話就多,無話就少,這一日到了省城,下車之前那老旬又過來看了蘇自堅一眼:“這位兄弟!不知你考慮得怎樣了?如果答應了的話價錢方面的事好商量。”
看得出來他對蘇自堅這樣的身手大感興趣,如果能有這么一個安保人員呆在身邊,自家安全那可無憂了。
“倪老板,你不是給我名片了,我考慮好時再給你電話吧。”蘇自堅無動于衷,淡淡地應付。
倪成極是失望,如何聽不出蘇自堅話中之意了,不過他仍是不肯死心:“那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勉強,但愿你能找到個好工作。”說這話中之意顯然蘇自堅與張明陽等聊天的話都叫他聽去了,知道你還是一個沒工作的窮鬼,卻在這擺譜充逼裝闊。
“蘇大哥!這人好像很有誠意的樣子,你不是沒工作的嗎?這不正好。”看著倪成走后,方一不解地問道。
這兩天的火車中聊天,她已習慣稱呼蘇自堅為蘇大哥了。
“那工作雖好,可也太危險了,師父到我那去才是道理。”他一直念念不忘著要向蘇自堅學習拳術,又想向方一顯擺自己的人事關系,非常迫切希望蘇自堅到自己所屬的公司里打工,別的工作也就罷了,在公司作個打雜什么的自己還有這權限的吧,到時你小子還不看我臉色作人了。
一想到這兒,他這心里就暗暗的高興。
方一點了點頭。
“師父,跟我們一起打的吧,這樣能省點。”把行理放在車后備廂里,看著伸長了脖子的蘇自堅張明陽討好地說道,他已是邀得方一和他一起打的回到城里了。
蘇自堅搖頭道:“不用了,我打摩的回去就可以。”背著他的背包,上了一輛摩的,向倆人揮了揮手,轉眼就去得遠了。
“這人呀沒錢還裝逼,真是不可理喻。”張明陽不住地搖著頭,喃喃地罵了一句。
“怎么了。”方一不解地看著他問道。
“沒事,我們可以走了。”張明陽一楞回神,心想不宜在方一面前作得太過份了,一低頭鉆進了出租車里馳回城里。
………
蘇自堅早給家里說好會回來,只是幾時回來,哪天回來卻沒細說。
這次回來參回總公司大廈落成開張剪彩,d城方面也是派出了十來位高層領導人來。
畢竟駿豪總公司座鎮在省城,d城屬華廈x省的省份首府,駿豪公司的根基仍在省城,所以總公司開張剪彩這些領導人都得出席,至于那些與他關系好的朋友也是大老遠的趕來了。
這兩天來,董嘉華那可是作足了準備,心情好得不得了。
家里的冰廂早塞滿了好吃的,只等他回來就開鍋,因老公不在家,她閑著的時候也是跟著媽媽把手藝學上了一學,這時雖沒蘇自堅與她媽媽那般精堪,卻也是炒得不錯了。
這天一早,媽媽把粥熬好,她正在喂兒子吃早餐,聽得有敲門的聲響,開門一看,這人竟然是老公蘇自堅,喜得她直接撲進了他懷里。
郝環池聽到了尖叫了一聲,動靜甚大,嚇了一大跳,出來一看沒好氣地說道:“干嘛!這樣鬼叫嚇著兒子了怎辦。”
“媽!人家高興嘛。”董嘉華興奮無比,說著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接過他的包包提了進來扔在沙發上。
“回來了。”郝環池沖著蘇自堅笑了笑。
“媽!”蘇自堅向郝環池笑了笑,這個女人于已也算是付出不少,心生敬意,不失于禮數。
“怎沒事先說一聲,也好叫嘉華到車站接你。”把他迎了進來,然后泡了一杯茶上來。
“我正是怕嘉華搞得太隆重了,加之又想給她一個意外,這才悄悄的跑了回來。”接過了杯子,輕輕說了聲謝謝。
“早餐吃了沒?”
“一下火車我就朝家里奔。”說罷,低處身來看了看正在吃早餐的兒子,喊道:“喂!小子,知道我是誰嗎?”說著就要伸手去抱他。
董嘉華把他的手拍開:“剛回來沒洗手臟兮兮的,有細菌傳染怎辦?”坐車回來的人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異味,蘇自堅也不列外,況且一向有潔癖的她也是不容連手都不洗就抱她兒子的人,既全是老公也不行。
“小蘇!嘉華這話講得也對,先去把手洗了,我弄個早餐一會就好。”說著朝廚房走去,下了面條回瘦肉,她有熬了一鍋的豬骨湯,原是要用來給外孫煮粥用的,現在卻拿來給蘇自堅下面條了,打算一會再去買些回來。
蘇自堅干脆上樓拿了衣服去沖洗了一遍再出來:“這樣總可以了吧?”
董嘉華滿意地說道:“不錯,現在兒子可以給你抱了。”
那知這一接過手后,兒子即大哭了起來。
“你看看,把兒子嚇著了不。”董嘉華急忙接了過來,不住地哄著兒子。
蘇自堅也是不好意思:“這小子也太可惡了,連他老子也不認識,哭什么呀。”
郝環池道:“小蘇!你常年在外,多久沒與兒子見上一面,這都生分了,生意固然重要,與家人怎也得多多聚聚才對。”她老公董浩就是常年出差在外,現在連女婿也在外打拼著,明白女兒獨守空房的難過,固有這話。
蘇自堅端起她煮好的面條,一邊吃著,一邊道:“d城的生意基本穩定,現在我沒必要老往那跑了,除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可。”
董嘉華聞語大喜:“真的不用再跑d城了?”
“也不是絕對不朝那跑,而是大部份時間留在省城陪你和兒子。”
“老公!這下我們可以呆在一起了。”興奮得又想親他,一想媽媽還在一邊看著,即把這股興奮的勁兒強壓了下來。
郝環池如何不明白女兒的心意,哪個女人又不想和老公守在一起,那分分聚聚的日子著實不好過,自己是深受其苦,固此很是理解女兒。
“你倆聊著,我去給姨媽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吃午飯。”她來到自己的書房,即能郝鳳怡打去了電話。
郝鳳怡聽說蘇自堅回來了也很是興奮:“這小子回來怎不說一聲,不會是想一回來就偷偷的跑掉的吧?”
“不是,他說d城那邊的工作已經穩定下來了,應該少朝那跑了。”
“我只道一回來過幾天就走人呢,那一會我過去,好久沒跟他聚聚了。”郝鳳怡呵呵地笑道。
郝環池小聲地說道:“鳳怡!你們……別太著急了,嘉華要是發現那可不好。”妹妹與蘇自堅之間的事她也很是著揪心,妹夫過世后多年,她一直一個人過著,卻不曾想會與蘇自堅搞在一起,雖是不愿意,卻也明白她的苦楚,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郝鳳怡一怔,隨即笑罵:“你說哪去了,我是這么著急的人嗎。”
“嗯嗯!我這不是著急嗎?”原來她不清楚蘇自堅的能力如何,那晚雖是被蘇自堅把她也上了,畢竟是處在酒醉之后一點感覺都沒有,擔心蘇自堅兩邊都來,不免會力不從心,那樣女兒豈不失望了,心想等女兒心滿意足后,妹妹你再來找他也不遲,只是這話她不好意思直說了出來。
放下了電話,回到客廳里,蘇自堅已把早餐吃完,自己去把碗洗了,蘇自堅也是個會忙廚房的人,吃了飯后都會把自己的碗給洗了,不像自己老公那樣,吃完飯后就把碗扔在桌上等他人來收拾,也正基于這點她對蘇自堅也是另眼相看。
不然換作他人的話,又是那么多女人在外,她早就不客氣了,更是不會把女兒交給這樣的人,現在只希望蘇自堅能好好對待她女兒就成。
反正這錢是有的了,生意也作得大了,講究的是生活質量,只有生活質量提高上去了日子才過得舒坦。
慢慢地,在董嘉華的哄鬧下,兒子漸漸不怎害怕了,一家人帶著兒子到了門外庭園外走著,郝環池也出來一起玩得很是開心。
過不多久,郝鳳怡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把手中買來的東西交到姐姐手里,沖著蘇自堅嚷道:“你這小子一去就不再回來,把老婆與兒子都拋在腦后不管了。”
“這不回來了。”驟然見到她,想起倆人在一起的情景,心頭不禁一蕩。
“嗯嗯,算你還有一點良心懂得回來,只是別再走了。”蘇自堅一走就是大半年時光,害得她也是很長一段時間沒那事了,生理上的需要更是別提有多強烈,在董嘉華面前又不好表露出來。
“知道了。”蘇自堅對于她也是有著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這女子身上特有成熟的風韻叫他著迷,不過現在一家人都在這里,可不好表現出一付猴急的模樣來,叫得老婆知道那還不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