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韻臉頰紅彤彤的,半躺在沙發(fā)上,看上去十分誘人。梁宇的眼光時不時地往這邊投來,知夏感覺在這里待下去不是辦法,再好的男人這種時候都靠不住,得趕緊拉初韻出去透透氣,知夏的手抓著手腕,怎么感覺空空的。
原來初韻手上是帶著一個小手鏈的,紅色的一串小珠,說是會招桃花就一直帶著,怎么不見了!知夏拍拍初韻,“初韻,你的招桃花呢?”
…
“初韻,初韻…”知夏用力搖晃,初韻眼睛半睜,“怎么了?”
“你的手鏈來的時候還在,是不是剛上廁所掉路上了啊。”
初韻突然站起來,可是酒精的作用讓她頭昏腦脹,只能扶著沙發(fā)勉強靠著,“我!我要去找!”
“初小姐是掉東西了?”梁宇抿口酒。
知夏點頭,勉強拉起旁邊的女人,“梁少,初韻的手鏈丟了,可能是落在回來路上了,我?guī)ト !?
梁宇點頭,卻又開口“你拉的動她嗎?要不我陪她去?”
“不用不用,我們去去就來。”
初韻重心靠在知夏身上,我這是扛了一頭豬吧,怎么沒感覺平時她這么胖!
本來想坐電梯上去,可是升降梯怎么按都按不下去,只能從旁邊的樓梯一點點走上去。好事就是,初韻突然恢復活力,嘴里喊著我沒醉,一邊佝僂著背,手腳并用往上不停的跑,知夏在后面一段距離,她要找手鏈。
直到S層,樓梯里都沒有找到手鏈,那么只能是上廁所的時候掉在員工廁所那了。知夏進去,很快就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初韻的手鏈。
“初韻,我找到啦!”手鏈是找到了,可是初韻人呢?
“初韻,初韻!”自己一個人跑到哪里去了啊!知夏有苦說不出,喝那么醉萬一不小心進錯包廂了那該如何!不要大聲喧嘩,知夏借著昏暗光線尋找。
“誒呀放開我!你是誰!”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抱著初韻迎上目光。近一米九身高的男人公主抱著一個女人,還十分不聽話一直亂動,皺眉看著懷里的女人,初韻迷離的眼光對上男人的丹鳳眼,竟有些委屈,這是第一次男人公主抱她呢!
“放我下來”初韻感覺這個男人像冰山一樣,英俊而極端冷漠的臉仿佛使周圍溫度都低了幾度。初韻慫,聲音也變得糯糯的了,白皙的鎖骨沒有項鏈的裝飾在燈光下襯的格外誘人。
男人薄唇吐出幾字,“別亂動,要不然把你摔地上。”初韻瞬間變乖,一動不動。
“你,你好。”在男人冷酷的外表前,知夏音量不知覺降低,“這是我朋友。”知夏指向男人懷里的人。
“誰的人?”男人身后的經理問道。
“額我們是自己來的,不是這層的,是因為上洗手間的時候我朋友的東西不小心掉了所以才又上來找,真的不好意思。”知夏抿唇,將手里攥的手鏈給男人看。
見男人沒說話,還是筆挺地站著抱著女人,好像抱著片羽毛一樣。
知夏又開口:“真的,我們,我們只是學生,剛進來說要會員,我們沒有,后面是跟隨其他人一起進來的,我朋友喝多了,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大人不計小人過。”知夏聲音越來越氣。
學生?學生又怎么會來這種地方,男人看懷里的女人,酒精作用的身體像沒有骨頭一樣,兩只手搭在他的衣襟口。
“權少,您看?”經理上前一步。
“送她們回學校。”男人將女人放下,腿使不上力晃晃悠悠地差點摔到地上,男人一只大手摟過她的腰肢。初韻穿著露腰的開衫和吊帶,“嘶”了一聲。身體直對上男人的手,那手像是沒有溫度一樣,冰涼得很,酒醒了好一大半。
還再有力支撐她得以慢慢站穩(wěn),初韻一只手攥緊男人的衣角,一只手拍頭想要再清醒點。
……初韻啊你這是怎么都敢靠在不認識的人身上啊,這手,雖然還挺好看的,但是,這也不太好吧…
初夏打開手機,屏幕顯示快三點了。“那個,我們學校門禁是十一點半,早上六點才開校門。現(xiàn)在...應該是回不去。”
現(xiàn)在回去那也回不去啊…
“那我們出去住酒店吧!”初韻擺出上課發(fā)言的姿勢,欲要離開。
“欸欸欸!小心!”還要有男人的手拖著,要不然初韻估計又要倒地上了。
男人表情無任何變化,氣勢逼人,“鐘言,樓上安排房間。”
“好的,權總。”站在經理另一邊的男人低頭。
男人手一松,邁著修長的腿離開幾人視線。鐘言示意一旁經理。
“兩位小姐,這邊請。”權總既然發(fā)話,經理招呼兩人乘坐直升電梯上升。坐了好一會才到頂樓。
夜錦的上方就是酒店,這么建設就是為了方便這些個資本家行使權力罷了,最頂層是權瑾修的地盤,任何人沒有允許不得進入。
經理帶到頂樓其中一間總統(tǒng)套房。“二位請在這里休息。有需要可以撥打內線。”說完,便離開了。
總統(tǒng)套房很大,房間也很多。初韻連開幾間房門才找到床,倒頭就睡了。知夏這么一折騰也累癱,給她蓋好被子在旁邊躺下睡著了。
約莫八點,有人敲了三下門,隨后進來。知夏比初韻先醒,見進來了三個男人,知夏認得其中一個,昨天那個男人叫他“鐘言”。
“兩位,權總派我把這些給你們,早餐會隨后送上,吃完后有人帶你們去地下停車場。”鐘言邊說兩旁身穿白襯衫的男士將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后三人便出去了。
知夏下床,這兩個袋子里竟然是洗漱用品,衣服,還有鞋子。
差點忘記了,昨天初韻被抱著的時候,只有襪子沒有鞋…這鞋子也不知道怎么丟的。
知夏拿出衣服,是毛衣還有連衣裙。“這牌子不是權氏旗下的女裝嘛。”查看吊牌,是一個只在高端商場看到過幾次的品牌,設計和質量是國內一流,平時逛街時都不敢走進去的品牌。
知夏叫醒初韻,“初韻,醒醒。”
“干什么啊。”初韻揉眼,伸展肢體,怎么喝了個酒身體這么酸啊。
聞一聞,yi~一股酒味,自己都嫌棄自己。連忙脫下外套扔到地上,“一股酒味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