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今天很漂亮,齊肩的金色長髮被一根紅色的髮帶隨意的束在腦後,一件粉色戶外運(yùn)功背心緊緊的裹住了她那美妙的身材,渾圓豐滿的臀部將牛仔短褲撐得緊緊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致命的熱情。
由於是騎著車來的,艾米麗白皙的額頭還有一些汗?jié)n,臉頰微紅,氣息也有些急促。
還沒等艾米麗按門鈴,項英雄就像做賊似的打了宿舍門,看了看滿臉興奮的艾米麗,心裡不停的後悔,真不該給這洋妞打電話,她也太瘋了。
見項英雄躡手躡腳,一副做賊的模樣,艾米麗又好氣又好笑,譏諷道:“你幹嘛啊?我有這麼可怕嗎?”
“你小聲點(diǎn)!隔壁的都睡了!”見艾米麗說話聲音有點(diǎn)大,項英雄差點(diǎn)沒伸手把她的嘴巴捂住。
“睡啥睡!你隔壁肯定沒人,明天是休息日,那幫臭小子肯定都出去野了,你以爲(wèi)誰都像你一樣,除了訓(xùn)練就是訓(xùn)練!”艾米麗鄙視的翻了翻白眼。
項英雄一愣,接著便狠狠的瞪了艾米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進(jìn)不進(jìn)來,不進(jìn)來我關(guān)門了。”
“你這麼大的個子堵在門口我怎麼進(jìn)來,讓開點(diǎn)!……”艾米麗鼓起腮幫子,惡狠狠的回?fù)舻馈?
“呃!”見自己確實將門口堵了一大半,項英雄只好尷尬的笑了笑,退後兩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項英雄吃癟,艾米麗得意的笑了笑,昂頭挺胸,走進(jìn)了的宿舍。
項英雄的宿舍不算很大,但設(shè)施非常齊全,該有的都有了,特別是房間中間的那張大牀,一看就知道是訓(xùn)練營專門爲(wèi)大塊頭定製的,又大又結(jié)實,而且還有非常不錯的舒適度。
艾米麗進(jìn)來後,直接坐在大牀對面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邊晃悠著一邊對項英雄調(diào)笑道:“喂,小子!快點(diǎn)吧衣服脫了!”
“我靠!這洋妞想幹嘛?”項英雄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一般惡狠狠的瞪著艾米麗說道:“你就不能說清楚一點(diǎn)啊!你這樣說很容易產(chǎn)生誤會的。”
艾米麗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項英雄,譏諷道:“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骯髒啊!我只是要你把衣服脫了,好好看看教授最偉大的作品。你這個傢伙想哪去了啊!”
項英雄知道和艾米麗,或者說是跟女人鬥嘴是沒有任何好結(jié)果的,只是希望艾米麗看完紋身後,早點(diǎn)閃人。
“快點(diǎn)!還愣著幹嘛?快脫啊!”艾米麗見項英雄滿臉苦相的站在自己面發(fā)呆,故事大聲嚷嚷著。
“別喊!別喊啊!我脫,我脫還不行嗎?”項英雄算是怕了,乖乖的轉(zhuǎn)身脫下了t恤衫,露出那囂張霸氣的紋身。
和項英雄在教授哪一樣,不!應(yīng)該說是艾米麗看到紋身後的反應(yīng),比項英雄第一次看到後的反應(yīng)強(qiáng)烈得多。
首先躍入艾米麗眼簾的是那鮮紅如血的五星紅旗,其次纔是項英雄那舉手怒瞪,仰天嘶吼的霸氣模樣。
狂野的霸氣撲面而來,幾乎讓艾米麗有些窒息。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怔怔的看著項英雄的後背,情不自禁的伸手向紋身摸去。
“喂!大小姐!你看完有啊!”傻站在前面,等待著艾米麗檢閱的項英雄鬱悶的問了一句,但並沒有聽到艾米麗的任何迴應(yīng)。
就在項英雄準(zhǔn)備回頭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一麻,接著便感覺到艾米麗那冰涼的手指,在自己背後輕柔的遊走,劃動著,麻酥酥的,舒服得項英雄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這一刻很奇妙,一個金髮美女癡癡的盯著一個半裸男人的後背,並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而這個男人就這樣站著,身體在輕微的顫抖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慢慢的,艾米麗在項英雄背後遊走的雙手,從腰間穿了過去緊緊的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
瞬間,項英雄全身肌肉緊繃,錯愕的低頭看了看環(huán)在腰間,那白皙的雙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艾……艾米麗,你……你……”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就一會……”艾米麗小的聲低喃著,緩緩的將紅彤彤的臉頰也貼在了項英雄火燙的背上。
艾米麗抱得很緊,就連胸前那高聳的山巒都被她自己擠扁了。
感覺到背後異樣的項英雄,身體瞬間緊繃,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佔(zhàn)據(jù)了他整個感觀……
項英雄傻啦!徹底蒙圈了……
此刻,房間非常安靜,“咚……咚咚!咚咚咚!”項英雄那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不停的在艾米麗的耳邊響起……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項英雄緊繃的身體慢慢的鬆弛了下來,他將艾米麗環(huán)抱在自己腰間的雙手,輕柔的掰開後,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體,直視著艾米的眼睛。
艾米麗毫不退縮的仰首,直視著項英雄的眼睛,慢慢的踮起了腳尖。
看著艾米麗的嘴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項英雄沒有湊近,也沒有躲遠(yuǎn),就那麼傻愣愣的看著臉頰緋紅的艾米麗。
表情有些複雜、有一絲猶豫、也有些許期待。就這樣,兩個人的嘴脣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這絕對不是項英雄第一次接吻,在外面混的那段青蔥歲月,他的初吻早就不知道送給誰了。他也並不是某些人說的初哥,只是他自從到了北京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艱苦的訓(xùn)練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四年了。
也就是說做了四年和尚的項英雄完全忘了接吻是啥滋味。
艾米麗很熱情,她不但身體緊緊的貼在項英雄的身上,嘴脣也緊緊的貼了上去,然後舌有也擠了進(jìn)去。
當(dāng)項英雄感覺到艾米麗的舌頭時,全身就像觸電般的一個激靈,大腦裡轟的一聲,就好像什麼爆炸了一樣,一片空白,什麼都沒了。
和艾米麗的熱情相比,項英雄就像根木頭,在哪裡傻站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雙手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艾米麗問了半天,見項英雄一副呆傻模樣,鬱悶的將他兩隻無處安放的手拉了過來,重重的按在了自己的翹臀上。
“呃!”隔著牛仔褲,項英雄都能感到此處的豐滿和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