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攻打
御前會議通過了支援谷地的決議。
同時，奧托·海塔爾作爲國王之手的職務被正式解除——他不被此時的紅堡所信任和需要了。
他顫顫巍巍，掩蓋著自己顫抖的身形，在雷妮拉的冷眼中，一步步走出了會議室。
如今的奧托，只是普普通通海塔爾家的次子，除了保留有爵士銜外，無任何政治力量。
國王之手全靠國王來賦予政治權力，並沒有“宰相”這種中央高度集權的職能——封臣在地方自主權很大，七國的“丞相”離開了君臨就啥也不是。
韋塞里斯身體康健，也自然沒有給奧托“全境守護者”的頭銜——國王之手是獲得這個頭銜的途徑之一。
如果雷妮拉登基成爲女王，作爲七大王國的統治者，她將保有三個頭銜：分別是是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國王；七國統治者以及全境守護者。
其中守護者的頭銜含有軍事意味，表明國王對七國軍隊的總指揮權，因爲倘若國王年幼或無統治能力時，攝政王也可擁有這一稱號。
國王也可以自願放棄這一頭銜，並將其賜予他自己的人選。
歷史上有很多位受到國王信賴的國王之手獲封此頭銜。
比如原著女王雷妮拉登基，就賦予戴蒙全境守護者的頭銜，調兵圍攻綠黨。幼年人瑞王的全境守護者是羅加·拜拉席恩，勞勃遺言是命奈德·史塔克攝政，並令其擁有全境守護者的職責。
奈德作爲首相就有權力反對立喬佛裡的瑟曦，以至於後者看到這張遺命後立刻撕毀，“全境守護者？史塔克大人就拿這個當擋箭牌？”
因爲金袍子一系全被蘭尼斯特掌控，小指頭也臣服，所以奈德的調兵權沒有在君臨發揮用處。
“如果奧托有這個頭銜，就沒那麼容易把他趕出君臨了！”雷妮拉心中想到，“事實上，如果父王發生意外或者重病纏身，那麼我作爲唯一子嗣，又尚未成年，國王之手就將取得七國攝政權與軍事行動權。”
連瑟曦都能想到的事情，她自然也會提防一手，顯然這個首相大人不是奈德那樣的政鬥苦手。
爲了堵死奧托鋌而走險的可能，雷妮拉毫不客氣的利用審判一事廢除了他的權位。
會議結束後，雷妮拉還坐在原位，審視著谷地的地圖。
“明月山脈易守難攻，野蠻人派系林立，內部複雜，常年保有三千多人以上的規模，現在夏天剛剛過去，部族裡面出現大量人丁，需要更多的糧食和物資，所以他們爲了應付冬天，選擇劫掠谷地村莊。”
龍石島學士格拉底斯在一旁爲她出謀劃策。
“谷地險峻，山脈聳立，騎士進去就等於丟了一部分戰力。”
雷妮拉唏噓道，這是因爲騎士穿著重甲，騎乘戰馬，最適合的作戰方式就是在平原衝鋒。
但進入山區地帶，輕則丟兵棄甲，重則連人帶馬翻進山谷裡。
“學士，他們的部落到底是怎麼劃分的？”
“高山氏族部落，由不願屈服安達爾人的先民遁入明月山脈，在山林中繁衍，形成了一個個氏族部落。
保有了許多先民傳統，與塞外的野人有相似的習俗——掠襲、不服管束。”
學士侃侃而談，繼續分析氏族部落的情報，“他們不承認鷹巢城的統治，獨立於七大王國，分裂成大小不一的各部落。
他們是窮困的民族，武器與裝甲的質量很差，依靠劫掠附近的村民爲生，如果鷹巢城公爵本人沒有衛隊的話，他們也會照樣攻擊。
他們搶走能搶走的一切食物、武器和女人。”
歷史上有位艾林，就是被這些劫掠的氏族民殺掉的：在羅蘭·艾林一世繼承獵鷹王冠，統治谷地時期，畫犬部對羅蘭德一世發動了一次突襲。
毫無防備的國王被拉下馬並在他來得及反抗之前被石槌捶殺身亡。
真是捨得一身剮，敢把國王拉下馬啊！
“黑耳部，灼人部，奶蛇部，月人部，畫犬部，霧子部，石鴉部，樹人部，嚎山部，紅匠部…大小部落互相吞併。”
這麼多部族？！
雷妮拉掰了掰自己手指頭…叫的上名的就有十個，更別提中小部落了。
“殿下知道多斯拉克馬人有很多卡L薩，劃分出了無數部族，但是他們地處大草原，無時無刻不再發生吞併和廝殺，所以沒有固定的氏族名稱，只以卡奧個人的名義來區分。
而氏族部落因爲分佈山地，流動性很差，幾乎只靠氏族內部通婚，成員固定，更像宗族，於是連世仇都延續了下來。
草原蠻子和山地平原蠻子的區別。
“至於爲什麼堪稱固壘的鷹巢城，會擔心甚至無力殲滅這些氏族民…”
鷹巢城易守難攻，擁有血門這個天險。
但是明月山脈的位置處在血門之後，鷹巢城之前，就夾在兩者中間，自動略過了天險，直指腹地。
小惡魔提利昂就在逃離鷹巢城審判後遇到這些與鷹巢城爲敵的氏族們，可見他們生生不息，歷史悠久。
“從先民國王時期一直到七國之時都沒有解決的難題麼…”
事實上表妹簡妮是不懼這些作亂氏族攻打艾林族堡的。
因爲母后愛瑪·艾林的父親，艾林公爵擁有一支不下於北境的精兵，這也是王室選擇和谷地聯姻的重要考量，這隻精兵雖然經過了時間的流逝，但仍擁有一些重要的力量。
高如榮耀，現在的谷地凝聚力很強，表妹簡妮自然也把這隻精兵掌握在手裡。
她覺得不妙的是，那些氏族會劫掠明月山脈附近的封臣領地，造成巨大損失。
畢竟這些氏族民就是窮瘋了！
一副盔甲，一把鐵劍都能讓他們高興很久。
“人瑞王時期的沃米索爾能將這些野人統統燒光，一旦他們的村落被燒掉，氏族實力大損，成不了什麼氣候。”
野人難纏，但坦格利安連多恩人的艦隊都毀得一乾二淨。
顯然，過去的和未來的國王一直不派龍去清理這些氏族民…是出於政治考量。
血龍狂舞時，坦格利安已經自顧不暇，到了魔法末世，龍又絕種了。
“殿下，還記得征服者伊耿是怎麼拿下谷地的麼？”學士低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