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種感覺,其他同學(xué)也有。
“被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是誒。”童鈴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旁,王小明插了句嘴:“基礎(chǔ)類的題目,幾乎一模一樣,大題目,80%相似,不得不說,劉老師真神了,竟然能猜的這么準(zhǔn)?!?
“我就說么,難怪會有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都做過了?!?
猴學(xué)生們的喜悅,劉浩當(dāng)然都看在了眼中,當(dāng)然了,劉浩可沒那么神,他怎么可能能猜中80%以上的題目,這是劉浩前幾天,用透視眼透視月考卷宗弄到手的,還有就是前幾天晚上的補課,那補課的類容,也幾乎都是月考試卷上的題目類型。
這要是再考不好,劉浩都想自殺了。
考完試,國慶黃金周的假期,也正式的宣布開始了,劉浩也是一身輕松,因為學(xué)生放假,也表示著,他們這些做老師的,也能夠輕松幾天了。
“校車在門口,大家等會兒到那里集合?!?
劉浩提前租用了一輛校車,因為今天九班有一個全體的戶外活動,就是去參觀柳正卿他爺爺?shù)臅嬚褂[。
而后一眾人,出發(fā)去了天爵大酒店。
書畫展覽,劉浩本以為,會是在那種畫廊里面展出呢,結(jié)果沒想到,卻是在大酒店中。
“是這樣的劉老師,今天的書畫展覽,是連帶著拍賣會一起的,畫廊有點太小,于是這才改在了大酒店,當(dāng)然了,這不影響參觀的。”柳正卿稍稍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眲⒑菩α诵?,因為他對這些并不是太懂。
天爵酒店,坐落在東海市市中心,比鄰市藝術(shù)館,算是一個特別繁華的地帶。
劉浩一群人一開始,并沒有直接去天爵酒店,而是先去了市藝術(shù)館。
藝術(shù)館5點半關(guān)門,劉浩一群人4點五十抵達(dá),算是趕上了輛晚班車。
“爺爺!”此時柳老爺子,正跟藝術(shù)院的館長,商討等會兒畫展的事兒呢,看到劉浩帶領(lǐng)一眾學(xué)生過來,那是眉開眼笑。
“竟然都來了!”柳老爺子有點意外,因為劉浩把整個班級的學(xué)生都帶來了。
對此,劉浩撓頭笑道說:“帶他們來感受一下,這不會太冒昧吧?”
“當(dāng)然不會,我還怕人少呢。”柳老爺子擺了擺手。
市藝術(shù)館內(nèi),此時正好有個柳老爺子的個人專題畫廊展出,這算是為今晚天爵酒店的正式畫展,預(yù)熱了一番吧。
柳老爺子最喜善畫鶴,據(jù)劉浩了解,老爺子的一副仙鶴延年圖,最高竟拍到了一億六千萬的華夏幣,在華夏近代,可所謂是泰山北斗。
此時這畫廊里面展出的畫中,便有一副仙鶴圖,而且還是頗有最高造詣的百鶴圖,望著畫紙中百只仙鶴共舞的模樣,劉浩有感身臨其境。
“這幅百鶴圖,我爺爺今晚準(zhǔn)備留作壓軸拍賣,而且這拍賣,也全部會用作慈善,算是一場慈善拍賣吧?!绷漯堄信d趣的跟劉浩還有眾人介紹著。
“嘻嘻,其實,我的畫,也被拿去了一副,不過不知道,今晚上有沒有人能看得上。”柳正卿今天很激動,因為柳老爺子把他的一副黃鸝鳴柳圖,擺上了臺面,也算是給了他一個“冒泡”的機會吧。
“到時候要是真沒人買,我們一人湊一百,幫你買了?!蓖彵硎静挥脫?dān)心。
柳正卿興奮的直點著頭:“好好好,是你們說的啊。”
前段時間,也就是倭寇教育考察團(tuán)訪問天育的時候,倭寇學(xué)生團(tuán)里有個名叫吉永裕樹的學(xué)生,他的一幅畫,據(jù)說拍出了九百萬日元,也就是五十萬的華夏幣,劉浩想了想,咱柳正卿的,最起碼也要個一百萬打底吧。
“到時候,暗地里出個價。”劉浩準(zhǔn)備買下柳正卿的這幅畫,也算是小小的鼓勵他一番吧,讓他在書畫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越走越高。
晚六點,天爵酒店四樓,在主持人一番不失激情的古風(fēng)開場演說后,今晚的慈善書畫拍賣大會,便正式的開始了。
今天到場的來賓有很多,其中不凡有劉浩認(rèn)識的,例如,童萬里,黑豹。
黑豹這段時間,據(jù)說轉(zhuǎn)型搞運輸去了,賭船的話,他當(dāng)然也有經(jīng)手,不過這只是替澳門何家的老四,何連利做事而已,所以其他人,根本就不會再打他的注意了,這也算是徹底撇清掉了這里面的復(fù)雜關(guān)系。
“到我了!到我了!”開始沒到半個小時,柳正卿的那副黃鸝鳴柳圖,便被拿出來拍賣了。
主持人在臺上依舊是那么激情的介紹著,不過再聽到這幅畫,并不是出自書畫大家之手,而是出手一個毛頭小子的時候,在場的許多人,都立馬對此失去了興趣。
畢竟,你總不能把一個毛頭小子的畫,擺在家中吧,到時候人家客人問,你這幅黃鸝鳴柳圖,是那個大畫家畫的啊,你一回答,是某某大畫家的孫子畫的,那多尷尬啊。
“我出一萬,算是鼓勵一下,年輕人吧,當(dāng)然了,也算是當(dāng)做,未來投資,我覺得這孩子,潛力無限。”畢竟是柳老爺子的孫子,有的人看在老爺子的面上,還是舉起了手中的出價牌。
這也讓急的快要哭出來的柳正卿,心里面好受了一些,因為剛才,場面一度失控,差點鴉雀無聲。
再然后,有許多人竟然跟風(fēng)了起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出價牌,因為剛才那人說的很對,柳正卿還很年輕,這么年輕就有如此的畫工造詣,說不定今天投資一兩萬,明天就會有幾百萬的回報呢。
這些人也正是都看中了這一點,所以這幅黃鸝鳴柳圖的價位,竟從原先的一萬塊,瞬間飆至了后面的十萬元。
“哇~,一幅畫十萬塊,娘娘腔,這種畫,你應(yīng)該畫了不少吧,我明天去你家收羅收羅,賣點錢用用?!绷含幀巸裳壑泵靶⌒切?。
“一幅十萬,十幅也就是一百萬,我滴個乖乖,柳正卿,有時間你送幾幅給我啊?!蹦型瑢W(xué)們,也都個個一臉羨慕模樣。
出價到了十萬后,便沒有人再舉牌加價了,因為投資有風(fēng)險,要是柳正卿以后不出名呢,那這就是一張廢紙,一毛錢不值,所以這十萬,也差不多了。
柳正卿當(dāng)然也很滿足,因為他一開始的想法是,有人能看上就行,就算最后被一百塊拍走,那他也高興,因為這是一種認(rèn)可。
“一百萬!”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幅畫會被定死在十萬上面的時候,劉浩舉起了手中的出價牌。
“哇~,劉浩哥大出血?!绷含幀幱悬c沒想到劉浩會出手。
“劉老師,我好像記得,你平日里很摳門的吧?!蓖徱桓睂殞汅@呆了的模樣,她都感覺,這都有點不太像劉浩了。
“就是,我還記得一開學(xué)時,劉老師連一頓飯錢都付不起呢。”李文星說起了劉浩被他們坑的那次。
“我覺得這幅畫,畫的挺不錯的,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學(xué)生畫的,到時候出了名,我臉上也有光啊,一百萬,我覺得很值?!眲⒑埔贿咟c頭,一邊評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