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禁足在山上是不可能的,雖然現(xiàn)在我只有脫凡期的修為,但是這山可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而且我還知道各種通往外界的暗道,于是我趁著師傅在吃飯的時候溜進了他的房間,然后拿走了好幾千的現(xiàn)金之后我就從一條暗道離開了龍虎山。
來到山腳以后我也不管方向了立刻朝著最近的鎮(zhèn)上走去,足足走了一天時間才讓我看到了一個鎮(zhèn)子。
來到鎮(zhèn)子上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出租車,但是這也是一個不是很發(fā)達的鎮(zhèn)子,出租車這東西少的可憐,在街上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一輛,然后上車后我問道:“師傅,去最近的長途汽車站要多少時間。”
那個師傅也是熱心,說道:“小伙子是要外出嗎,你別看咱們這鎮(zhèn)子不發(fā)達,但是還是有高鐵站的,高鐵可比長途舒服多了,而且速度要快,你是要去哪里啊。”
鐘言:“我要到四川這塊地方去,長途和高鐵哪個會比較先到呢。”
出租車師傅:“這還用問嗎,你想想,長途汽車的速度和我這破出租車差不多,想要從咱么這到四川沒兩三天是不可能的,但是高鐵的話我現(xiàn)在送你去車站,大概十點左右有車,你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就差不多到了,就是價格稍微貴點。”
鐘言:“那就去高鐵站吧,我確實有點趕時間,不過師傅你先送我去附近稍微大點的超市,我要先買點吃的。”
出租車師傅:“那干脆直接送你去高鐵站吧,那里賣東西的地方可多了,而且還方便。”
鐘言:“也行,那你就開吧。”
出租車一騎絕塵而去,二十分鐘后我來到了高鐵站,不得不說這里的人還是十分多的,我問清如何買票的程序后就拿出了身份證,然后去售票口買了最早一班去四川的高鐵,開車的時間是十點半,現(xiàn)在才九點,于是我就在高鐵站逛了起來,這里雖然說人多,但是也多數(shù)是那些剛剛?cè)胛榈男卤蚁胫F(xiàn)在當(dāng)兵的真舒服,聽別人說以前當(dāng)兵的都是拿大皮卡裝過去的,現(xiàn)在倒是現(xiàn)代化了,直接是高鐵了,成本可是高了不知道幾百倍啊,差不多相當(dāng)于本來只要十個人的郵費,到現(xiàn)在卻要花幾百倍的價格把人裝過去。
不過想想,不是說外面亂套了嗎,怎么這里一點征兆都沒有。
隨便找了一家面館吃了兩碗面以后我就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就開車了,所以我決定上車去等。
在驗完票之后我就走進了車廂內(nèi),不得不是,這高鐵不就是比較高級的火車嗎,價格真是高了好多,不過速度也快了很多。
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就準(zhǔn)備睡一會兒,畢竟還有六七個小時的時間,坐著也很無聊的,正當(dāng)我剛剛閉眼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一個人坐到了我旁邊。
我只是隨便看了一眼之后再度閉上了眼睛,坐在我身邊的是一個姑娘,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很好看,不過我現(xiàn)在也沒心情去看漂亮姑娘。
高鐵慢慢開了起來,而我也開始進入熟睡當(dāng)中,然后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個洞,走進那個洞內(nèi)以后我看到的只有一黑一白兩個石雕,一個看起來是一個武士裝扮的人,另一個則是一只不知名的怪獸,而洞內(nèi)卻浮現(xiàn)著一紅一青兩種光影,而光影的深處我看到了一個箱子,一個十分破舊的箱子,而在我靠近箱子的時候那個黑色的雕像竟然活了過來,然后朝我撲咬過來,而之后我也醒了過來,看著窗外的景色,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了,又看了看四周,也都是倒下睡覺的節(jié)奏,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廂里的廣播突然說道:“車輛即將到達成都,請諸位旅客做好下車的準(zhǔn)備。”這句話足足重復(fù)了五遍才停止,而我也搓了搓眼屎,準(zhǔn)備下車了,但是我人起來了,卻發(fā)現(xiàn)我旁邊的這個姑娘卻還在熟睡,于是乎我推了推她,但是沒想到的是這不推還好一推竟然直接把人推倒了,而且從手上的觸感來說竟然完全不像是活人那般的有彈性,而是有點硬梆梆的感覺,我心里突然一沉,不會攤上什么事情了吧。
而這人被我推倒在地上也引起了車警的注意,而我竟然被瞬間當(dāng)作犯罪嫌疑人給銬了起來,我都沒明白是什么情況呢,只是見到那個車警對著這個姑娘的“尸體”看了半天后就爆了警,而我卻說道:“這位警察同志,你不會認(rèn)為是我殺的吧,我都不認(rèn)識她啊。”
車警:“你現(xiàn)在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你可以請律師。”
鐘言:“我去,真不是我干的,這車?yán)锊皇怯腥痰谋O(jiān)控嗎,你打開監(jiān)控就知道了,我上了車就在睡覺了,直到廣播說到站了我才醒的。”
車警:“關(guān)于這點警察會去調(diào)查的,你現(xiàn)在給我老實一點,不老實我就給你一噴子。”
鐘言:“我去,現(xiàn)在連車警都這么囂張了,我警告你啊,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信不信我把你們的警察局也拆了。”
車警:“什么?你拆過警察局,看到是****了,不行了,得請求特警支援。”說完就拿出對講機嘰嘰喳喳的講了起來,我是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掙斷了手銬,然后一把搶過對講機直接捏爆,再然后我就拿出了龍組的工作證給他看,他看完之后卻說道:“好啊,敢冒充公家特殊機構(gòu)人員,你真是找死啊。”
鐘言:“我去,你特么是不是警察啊,連這個都不認(rèn)識。”
車警:“誰告訴你車警就是警察了,你現(xiàn)在老實點,不然給你一噴子。”
而這個時候車上騷亂了起來,而車子也就在這個時候停下了,并給出了到站的提示,而我也看到了車廂外面圍滿了警察,這次事情是鬧大了,特別是這個車警,搞了半天就是差不多一個安保人員的角色,還想給我一噴子,簡直是笑死人啊。
但是這件事情好像不是很一般的樣子,這個姑娘死的太奇怪了,畢竟就死在我身邊,而且我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雖然我也是熟睡狀態(tài)的,但是如果是被殺的話還是有點感覺的吧,再說這是車廂,這么多人,難保就沒有醒著的人,那到底是怎么死的,看來不弄清楚這件事情我也是沒辦法脫身了,于是我干脆直接走到了警察們的面前,有點囂張的對著最前面的一個警察說道:“去,把你們這最大的叫來。”我隨手就將龍組的工作證明丟了過去,如果這批警察是真的警察的話應(yīng)該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