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愛自由落地65,弄香沾衣(中)
“心疼得象有把鈍刀在慢慢地凌遲,我也不想這樣,可它偏偏這樣,,,,,,”
“坐上汽車,我情不自禁朝后面看了又看,來的時候我快快樂樂,為什么要走得這么悲傷,我真的病了,為你病得很重,”
,,,,,,
“媽媽告訴我,你要辭職去恒宇,對方給的價格高,我駁斥了媽媽,你不是商品,你有選擇的權利,葉大哥,我是理解你的,是為我而離開嗎,你應有屬于你的天空,而這個天空和泰華無關,這樣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喜歡我了,是不是,我巴不得我不是車歡歡,真的只是你身后的一個小助理,是否那樣我們更容易靠近,所以你走,因為你不象我爸爸,這樣的你讓我愛得更刻骨銘心了,”
“葉大哥,我嘗過愛的味道,但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那種味道太幼稚,只是青春期荷爾蒙的反應,只有你讓我的心真正悸動,,,,,,”
“以后坐在辦公室里抬起頭再也看不到葉大哥了,不敢去想那樣的心情,別人覺得我很幸運,其實不是,淚水又往下掉了,拭都拭不盡,,,,,,”
葉少寧冷然地按下刪除鍵,他不是全部刪除的,而是一條條刪的,刪完感覺手指都有點麻了,他緩緩合上手機,抬起眼,童悅站在茶室門邊目送凌玲離開,神情有些不舍,還有些唏噓,
因為凌玲與周子期的關系,他無法平靜而又親切地對待她,周子期現在的生活儼然如北級的極夜般,寒冷而又黑暗,他洗心革面做好父親好丈夫,下了班就往回趕,遲個五分種忙備報,周末帶孩子做飯,陪韓麗逛街,但就是融化不了韓麗的心,兩人已分房而臥,雖然沒有離婚,但完全的貌合神離,
有一次去稅務局辦事,他遇到周子期,都不敢相認,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看到他,呵呵笑著點下頭,也沒聊,就避開了,
童悅轉過身,清麗的眸子蒙上水樣的霧汽,
她向他走來,
他的身影映在清澈的眸光里,仿佛無處遁形,
“我有點累了,我們回酒店吧,”她眨了幾下眼睛,把手塞進他的掌心,堅定地反握住他,
他在搖擺嗎,沒有,掌心溫和厚實,很平靜,
她不需要發問,也知他剛才走了會神,
平靜如水就不是車歡歡了,怎么會不掀起萬重巨浪呢,身處浪頭峰尖上的他,有過恐懼和擔憂么,
這才是他讓她真正來京的原因,他要她緊緊抓牢他,在意他,珍視他,這樣他的視線才不會為別人左右,
“吃過晚飯再回,”他的聲音波瀾不驚,
她沒有反對,晚飯吃的是烤鴨,有點油,但吃飯的氣氛很好,他一直在照顧她,自己很少動筷,她安然地享受著這樣的寵溺,似乎是天經地義,
回到酒店,她先回房間,他和羅特助幾個開了短會,
(此處被和諧七百字),
他也沒有動,
兩個人都沉默著,似乎很享受此時的感覺,以及懷念,
半晌,他翻身下來,將她復又撈進懷中,“一起去洗洗,”
慵懶迷離的音調讓她的心跳無法規則,“明早可以嗎,”她實在擠不出一絲力氣,渾身的汗水,一床的狼藉,都等到明天再處理吧,
他湊近,在她唇上一啄,“好的,老婆,”
窗外清冷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間穿進來,淺淺薄薄的撒在床上,她看到他頸部動脈的抽動、溫雅的俊容,他的氣息縈繞在她四周,被下緊貼的肌膚黏在一塊,他的手拽著她,十指緊握,她掙不開,也不想掙,
“你好不好,”他像想起了什么,追問了句,
“你不自信嗎,”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他低低地笑了,“曠疏一陣子了,怕你有意見,所以想聽你說,童悅,,,,,,”
“嗯,”她倦倦地閉著眼,
“童悅,”
“嗯,”
“童悅,”
她睜開,
“不準先睡著,等我一起睡,”
“好,”她彎彎嘴角,
“你來北京,我,,,,,,很開心,謝謝你,”他突然像脫去了沉重的盔甲,渾身輕松,呼吸暢快,根本沒有了應該有的疲憊,
謝她什么呢,她想問,但想想有些問題還是保留好,只要知道結果不太壞就行,不能再挑剔了,她若處在他的位置,不見得比他做得好,
她只記得在婚禮上,當她看到彥杰滿臉是淚的時候,她的眼中只看是見彥杰,忘了身后站著他,是他一把抓住她,給她婚禮,給她承諾,
人生那么多的坎,陷阱、誘惑那么多,哪能每次都輕松躍過,但只要另一方不松手,再艱難的障礙,終有越過去的那一天,
第二天,沒玩什么景點,逛了西單、王府井,買什么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身邊是誰陪著,他給她買了兩套新款春裝,還買了條漂亮的絲巾,說等穿襯衫時可以搭配著系,
她注意到這一天他都沒看手機,神色也不是昨天那么心神不寧,
晚上,他帶她出去吃飯,同桌的還有兩個人,他介紹說是恒宇的董事長裴迪文和太太舒暢,
男人們聊股市、地產,她聽舒暢聊育兒經,舒暢是濱江人,做過記者,現在有一兒一女,為了孩子辭去工作,專心在家相夫教子,裴迪文明明和葉少寧聊得起勁,卻有只眼睛始終關注著舒暢有沒好好吃東西,不時提醒她一下,
“知道啦,管家婆,真受不了你,”舒暢佯裝狠狠地瞪他,
裴迪文慢條斯禮地說道:“受不了也得忍,裴太太,一輩子長呢,”
童悅忙把眼睛挪向旁邊,無法相信都是結婚五六年的夫妻了,這種親昵的語調和神態好似蜜戀中,
舒暢邀請童悅去香港玩,“購物、玩樂都可以,我給你當向導,”
童悅婉言謝絕,
“那葉總去總部述職時,你和他一同過來,讓他陪你,我請你吃飯,”舒暢一片盛情,
她朝葉少寧瞥了一眼,淺淺地笑笑,
“少寧,如果你覺著在青臺這邊不太好開展工作,可以先去濱江那邊呆幾年,然后再過來,”裴迪文道,
葉少寧微笑,“濱江離青臺不算遠,在哪都沒差別,只要在地產業,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裴董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裴迪文點點頭,“樂董也許不賣我人情,但靈瞳的面子她會給的,只是她心里面可能有些疙瘩,畢竟你是她一手培養的,”
“沒有關系,泰華人才輩出,”
“會是車小姐接替你的位置嗎,”
“我沒有過問,相信樂董已有安排,”
“那好,有事你直接和我聯系好了,牧遠那邊工作差不多安排妥當,你什么時候到都可以,”
君牧遠是恒宇青臺分公司的總經理,以前是裴迪文弟弟裴迪聲的秘書,裴迪文總部差人手,這次把他調回總部,
四人都不是喜歡夜生活的人,吃完飯也沒其他節目,早早就分開了,
她在房間里整理行李,明天早班飛機,要趕上第三節課,葉少寧坐在桌邊上網,起身倒茶時,看她蹙著眉發怔,
他一臂摟過她,“怎么了,擔心我以后沒辦法讓你敗家嗎,”
“我也有工作的,不擔心這個,但是少寧,你真的要跳槽,”心突突地跳著,有意外,也有激動,還有心酸,以后,再也和車城一家沒有任何交集了嗎,
像是冥冥之中割不斷的絲線,怎么理怎么躲,總是避不開那家人,先是江冰潔,再是她,
“什么真和假,已是事實了,恒宇是地產界的第一塊牌子,我這屬于人往高處走,以后我們要重新認識很多人了,作為總經理太太,你得時時注意形像哦,對了,你會跳舞嗎,”
“什么樣的,丟手絹那種,”
他大笑,“摟摟抱抱的貼面舞,說是恒宇員工在團年會上必看的節目之一,”
她咽了下口水,“聽著好象不難,找個老師教教我好了,”
他俊眉一挑,“呃,除了我,別的人估計沒這個膽量,”
“自大狂,”她嗔道依向他,抱得緊緊的,有點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