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順很快就帶了三千兵馬沖出了城門,咬牙切齒怒發沖冠的模樣,似乎恨不得將這伙唐軍生吞活剝。
很快,敵人就已經沖到了驃騎衛的隊伍前方接近三百米。
就在這時,涼州城北方突然出現大股塵煙。
柴紹的大軍從涼州北邊猛沖了過來,很快就圍住了涼州西北東三處。
“王子,唐軍來了,已經從三個方向進攻涼州!”
正準備沖鋒的伏順一聽,皺眉看了一眼遠處的唐軍。
遠處,李諳卻笑瞇瞇的看著吐谷渾騎兵奔過來,似乎在看著正在往桌子上端著的熱氣騰騰的羊肉!
剛才伏順來的有多么怒氣沖沖,走的時候就有多么狼狽!
但是,這一次李諳沒有等在他們繼續派兵,而是立刻大手一揮,讓驃騎衛迅速尾隨著狼狽撤退的吐谷渾騎兵沖向城池。
雖然外面還有不少吐谷渾騎兵,但他已經顧不上了。
但馮朗一槍疾出,卻是直接刺死了一個守軍,然后又一槍將第二個守軍的肚腹刺穿,單手就將這個守軍也舉到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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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馮朗聽到了,默不作聲的拍馬就朝城門沖了過去,到了城門口后,胯下駿馬突然人立而起,兩只前蹄直接踢在城門上。
轟!
馮朗連人帶馬的重量,加上馬蹄的力量,頓時將城門直接踹開。
“快關城門!”
這幫臭騎兵,難道不知道舍己為人嗎!
這邊薛仁貴見馮朗沖過來之后,將吐谷渾人單手舉了起來,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怒吼一聲后,突然勢如猛虎般的朝吐谷渾大隊人馬直接沖了過去。
焉支看了一眼城外的數百吐谷渾騎兵:
“王子,我們的人還沒進來完呢!”
城門眼看即將關閉。
頓時許多騎兵手指都被直接砍掉,只能放棄城門。
伏順沖入城中之后,立刻下令緊閉城門。
這個吐谷渾騎兵頓時被夾在了門內,身體被沉重的城門夾的嘎嘎啪啪的一陣骨折聲響。 而城門也因此被擋住了。
“唐軍只有五百,干掉他們再回城也可!立刻傳令城內固守,待我殺光這幫無恥的唐人!”
城門內的吐谷渾人雖有數百,但看著薛仁貴如同猛虎沖入羊群般肆意沖殺,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擋得住他!
“薛百長威武!”
“救命啊王子!”
薛仁貴身體向左側一墜,一個鐙里藏身躲過馬刀后,旋即回到馬背上舉起馬朔一記斜掃,狠狠砸在伏順坐騎的后腿上。
這時那個唐軍騎兵舉起手中馬朔,從城門的間隙就刺了過去。
一幫吐谷渾守軍見狀立刻蜂擁而上,舉起手中的武器就朝這個唐軍圍攻了過去。
兩個猛男很快正面相遇,沒有惺惺相惜,更不可能一見鐘情,只有仇人相見的分外眼紅!
鏘!
長朔與馬刀撞擊在了一起,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之音。
“顧不上了!這幫唐兵太猛!”
一陣雷鳴般的槍聲之后,吐谷渾人果然沒有比突厥人多長幾個腦袋,驃騎衛神機營三輪齊射之后,他們就丟下了數百人在地上,然后就開始轉身抱頭鼠竄。
他們都覺得自己肯定能吃掉對方,而且還不能算吃飽!
伏順一聲令下,隨即帶著三千吐谷渾騎兵朝李諳他們猛沖了過去。
伏順站在城門里面氣的臉色鐵青。
眼看唐軍就要沖過來了,你們竟然擋住城門!
“給我殺!把他們的手都砍下來!”
咔嚓!
李諳卻不禁笑了起來:
“我夸小薛,小馮不開心了,有意思!”
他一向自詡吐谷渾最猛的男人,此刻見到唐軍中竟然有這么一位猛男,頃刻便斬殺了不少吐谷渾騎兵,心中頓時怒不可遏。
這個唐軍手中長朔一揮,瞬間帶出一聲呼嘯,將幾名吐谷渾守軍直接掃倒在地,接著一朔疾刺,將另一名吐谷渾守軍的胸口登時刺穿,然后竟硬生生將這個守軍上百斤的軀體直接舉在了空中。
伏順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而伏順看李諳他們也是如此。
伏順只覺虎口被震的發麻,心中不禁驚愕,心道這小子手勁這么大。
周圍的吐谷渾人見到這一幕,都嚇得臉色煞白,頓時不敢再沖上去。
唐軍又是一陣喝茶。
城門內的幾個吐谷渾守軍見狀趕緊沖向馮朗,想要擋住他。
心中雖然震驚,手下卻不停歇,隨即舉刀狠砍向薛仁貴的腦袋。
這個守軍胸口被刺穿,卻還沒有立刻就死,如同一根肉串般被舉在空中,口里不停發出慘叫聲。
遠處的驃騎衛見到這一幕,也都不禁喝彩:
伏順見狀怒喝了一聲,立刻縱馬朝薛仁貴沖了過去。
吐谷渾人完全沒有想到,對方不但能用生若雷霆的古怪武器迅速打死了他們近千兵馬,還立刻咬著自己的屁股不放。
他手中長朔橫掃,疾刺,斜挑,狠砸,一連串動作使的如行云流水,轉眼間就有十幾個吐谷渾人被他直接斬殺。
城內守軍聽到伏順的命令,立刻舉起馬刀就朝扒著城門的騎兵手上砍去。
長朔如龍,瞬間就刺殺了兩個吐谷渾守軍,然后從大門間隙中直接穿了進去。
“王子,我們的人還沒進來呢!”
就在這時,一騎突然風馳電掣般的猛沖了過來,到了城門口附近時,馬上騎士忽然展臂一抓,將附近的一個吐谷渾騎兵直接從馬背上抓了起來,朝城門口就直接扔了過去。
李諳看著薛仁貴以一當十,轉眼就殺的吐谷渾人望而卻步,獨自一人守住了城門,卻也不禁贊嘆:
“還別說,這小薛真有點萬夫莫敵的架勢!不愧是本王手下第一猛將!”
如果讓這幫兇悍的唐兵進城,涼州必然不保!
城門隨即開始轟然關閉,許多吐谷渾騎兵見狀更加不要命的往里面跑,一些騎兵更是直接擋在門口,大聲呼叫:
砰砰砰……
這一擊又準又狠,直接砸在馬腿關節上,竟瞬間將伏順坐騎的后腿砸斷。戰馬慘嘶一聲,屁股頓時一歪,身體直接坐在了地上,馬背上的伏順頓時失去了重心。
但這時薛仁貴根本沒有留給他反應的事件,隨即一朔疾刺,朔尖刺向的正是伏順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