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傭兵剛還樂的不行。現在聽到羅成威脅要殺了他的笑容馬上就僵在了那裡。稍微沉默了一下講道:“這樣吧。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果過了今天我還沒有了你。那我就加入你們。並且保證服從你的命令!”
“好呀。這個遊戲倒是有意思。公平合理。”羅成微笑著點頭應道。
“羅成!”白鴿輕叫了一聲。盯著傭兵講道:“誰知道他是不是想找個藉口溜掉。要是他就這麼的逃了。那我們去哪裡找他?”
羅成微搖了下頭。代替傭兵回道:“放心。那五百萬的誘惑力並不小。我想他不會就這麼的逃走的。”
傭兵白了白鴿一眼。回頭向羅成講道:“好了。我可以走了吧?”羅成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式。而對方從羅成身走過沒幾步就又停了下來。轉身衝羅成講道:“哦。我忘了做自我介紹。我叫託基。爆破專家。外號火炮!希望你能活過今天。我可不想和那個叫歐蒙的傢伙打交道。”說著他敬了一個非常不標準的禮。感覺就好像拿手去擦額頭上的汗似的。只是同時間臉上露出一絲讓人感覺邪惡的笑容。接著就提著他那裝著炸彈的皮箱轉身離了去。
“媽的。這小子!”格文對於火炮離去時的笑容感覺非常的不爽。
阿齊滋一直心繫著索莎。見火炮離去就連忙叫道:“好了。兄弟們。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去酒店了?”心急的他連先前想問羅成兩人真實身份的事也給拋到一邊去了。
剛纔阿齊滋也算是幫了個大忙。尤其是他竟然偷走了火炮的引爆器。要不然麻煩就能還會不小。爲了感謝阿齊滋。羅成就不再提異議地講道:“好吧。我們去酒店!”
“嘀。”當羅成三人來到車邊時突從車底傳來一聲微響。
白鴿一把抓住阿齊滋想要去拉開車門的手。向車子另一邊的羅成講道:“告訴我。那隻不過是我的錯覺。”
羅成什麼話也沒有說。俯身地上向車底看了看。只見在車子下面多了一個易拉罐大小的黑色盒子。而上面還有個小顯示器跳動著紅色的數字。
炸彈!
這是羅成的第一反應。而上面的數字則顯示供他們離開的時間只有十秒了。他一邊起身一邊大聲叫道:“快跑!”
“轟!”
三人剛剛逃離汽車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爆炸。汽車被火焰推上天又掉下砸在了後面的一輛奔馳上面。巨大的爆炸聲使四周停靠的汽車上面的報警器全都響了起來。有兩個離汽車過近的傢伙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媽的。那個傢伙是什麼時候放了一顆炸彈在車子下面的?”白鴿盯著燃燒的汽車憤恨地叫道。如果不是他們聽到了響聲。那現在一定已經變成了烤豬。
羅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發出一聲苦笑:“看來五百萬的誘惑力真的不小。那小子現在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
阿齊滋不自覺地嚥了兩口唾沫。雖然看著燃燒的汽車有一點後怕。但是他卻向羅成問道:“現在我們怎麼去酒店?”
羅成扭頭看向阿齊滋。真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這傢伙關心的竟然會是這樣的問題。他搖頭嘆息了一聲講道:“叫計程車吧。”
火炮總不可能在每一輛計程車上面都裝上炸彈。因此羅成三人還算是順|地抵達到了索莎預訂的希爾頓酒店。只是這時他們卻要面臨新的麻煩。那些追蹤阿齊滋的人。
雖然希爾頓每年接待的政府要員和王公貴族不計其數。但是讓人知道沙特阿拉伯的王紀要入住的話還是會引起轟動的。因此索莎只是以個人的名義在這裡訂了房間。並沒有人知道她王妃的身份。
白鴿先進入酒店轉了一圈。接著進酒店對面的一家咖啡廳。坐在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羅成和阿齊滋對面。輕搖了下頭講道:“我已經查過了。索莎還沒有入住到裡面。不過”說到這裡他扭頭瞟了對面高大的希爾頓酒店一眼。沉聲講道:“我在裡面見到了阿卜齊爾。裡面每一個入口都有他的人把守。我們想要進去恐怕並沒有那麼的容易!”
“那怎麼辦?我必須進去。我和索莎已經約好了。要是她發現我沒有在那裡。那她一定會傷心的!”阿齊滋不安地講道。
羅成想了一下回道:“我們可以想辦法在門外截住索莎。或許我們不應該來這裡。而應該前往機場!”
阿齊滋沉重地晃了晃腦袋講道:“沒用的。機場一
有他們的人把守。而且索莎早就在昨天就抵達到這裡了。知道這裡並不安全。所以到這裡後並沒有馬上入住酒店。而是先找地方隱藏了起來。今天夜她一定會來這裡和我相會的!”說到這裡他略微停了一下。擡頭注視著羅成和白鴿。接著講道:“不管這裡有多危險她都會來的。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冒險。我必須進去等她!”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混進去。我想這個也一定是索莎的問題。她一定會喬裝之後進入酒店的!”白鴿講道。
“我想我有辦法讓他進入酒店了。”羅成盯著窗外的希爾頓酒店笑了笑。說著他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講道:“是希爾頓酒店嗎?哦。我想訂一間房。半個小時後就到!嗯”
半個小時後。希爾頓酒店門前停了一輛再平常不過的出租車。從上面走出來一個看似剛剛抵達美國的青年遊客。走到後備箱將一個半人高的大皮箱從出租車後備箱裡面提了出來。
一個服務員推著行禮車走到出租車旁禮貌地講道:“先生。我來幫你拿行禮吧。”
“哦。謝謝。”青年說著與服務員-力將皮箱擡到了行禮車上。
青年和服務員的眼神交流了一下。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大門旁站著的兩名黑衣人。這兩名黑衣人就是阿卜爾的手下。而青年是化裝後的白鴿。服務員則是羅成。至於那個皮箱裡面則裝著阿齊滋。羅成與白鴿一前一,地走進了酒門。而在門前的兩名黑衣人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
在從吧檯那裡拿了房間鑰匙就向坐電梯向樓上行去。在電梯將要關上的時候卻見一隻大手突然電梯門中間。緊接著就聽一人叫道:“等一下!”三個黑衣人走進了電梯裡面。無巧不巧的是這三個傢伙竟然是羅成和白鴿在酒吧門前揍過的那三個傢伙。
羅成只不過是換上了服務員的服裝。臉上並沒有經過其他化裝。爲了避免被這三個傢伙認出來就悄悄地移到了白鴿身後。而在電梯運行起來後其中一個傢伙有意無意地瞟了羅成一眼。
電梯裡面並沒有發生什麼問題。只是羅成訂的房間就在索莎訂的房間對面。而這三個傢伙顯然是去索莎房間的。因爲他們只是瞟了一眼電梯上的指示燈。並沒有再去按其他樓層。
“叮”電梯門打了開。
三個黑衣人先一步走了出去。一邊走著其中一個傢伙還回頭再次看了看跟著走出來的羅成兩人。然後上前和自己的同伴小聲說了些什麼。
三個黑衣人果然是前往索莎房間的。他們可能沒有索莎的房間鑰匙。因此在房門前站定之後並沒有立刻破門而入。在白鴿拿出鑰匙打開對面的門之後。突然有一個傢伙上前拍了一下羅成的肩膀。沉聲講道:“喂。兄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羅成並沒有回頭。也沒有應話。白鴿適時地衝羅成叫道:“把我的行禮放到時面去吧。”
“是的先生。”羅成應了一聲就著行禮車向裡面走。可是放在他肩膀上面的那隻手卻並沒有鬆開的意思。
“喂!你幹什麼?”白鴿輕叫一聲。伸手抓住放在羅成肩膀上面的手。用力一拉就將他和羅成一起拉到了房間裡面。緊接著就用膝蓋狠狠地頂在了對方的肋骨上面。
另外兩名黑衣人一見到這種變化。馬上就衝了過去。
“霹靂啪啦!”房間裡面傳來一陣響動。幾秒內就又恢復了平靜。
羅成將頭探出門外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人。就將房門給關了起來。轉身看著地上的三名黑衣人叫道:“真他媽的倒黴。又是這三個傢伙!”
“嗯。嗯。”隨著兩聲悶叫皮就倒在了地上。白鴿連忙過去將皮箱打了開。
“媽的。我快被憋死了!”阿齊滋將頭從皮箱裡面伸出來深吸了兩口氣。看到地上躺著的三人後連忙從皮箱裡面跳出來。指著地上的三人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用擔心。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羅成一邊說著一邊將三人身上的武器和通訊器材給搜了出來。而白鴿則找東西將三人給綁了起來。
阿齊滋見到追自己的人想不擔心都不行。一臉驚色地叫道:“他們是不是發現我了?”
羅成將對方的通訊器放在耳邊聽了聽講道:“我想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