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基地的所在地存在已經(jīng)暴露的可能,所以李傑帶著基地裡面的所有人轉(zhuǎn)移,而羅成這期間被送到了董傑軍裡面的軍區(qū)醫(yī)院。羅成被安排到了最高級的病房,每天都有專人看護,只是他對於這個並沒有什麼感激之情,他知道看護自己的人只不過是負責不讓自己帶傷訓練。以羅成的性子誰能管得了他,而董傑似乎摸清了羅成的性子,沒有找三大五粗的漢子來管他,而是找了一個女人來管他。老祖宗說過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看管羅成的不但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另外還是一個動不動就會掉眼淚的美女,羅成遇到這麼一個又漂亮又愛哭的女人,這真是讓他沒轍了。羅成不害怕女人,可是他見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心軟了,因此只有老老實實呆在這裡養(yǎng)傷。
一連在病房裡面躺了一個月,羅成感覺自己的骨頭都硬了,趁著小護士離開他連忙翻身到地上做起來了俯臥撐。此時羅成的傷勢已經(jīng)沒有什麼大礙了,腿的傷已經(jīng)完全好了,肩膀上的傷也完全癒合而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屁股被開了一刀將裡面的彈片取了出來,到現(xiàn)在運動幅度大一點還是能感覺一點痛。
“啪”房門被人給推了開,一個嬌滴滴的小護士推門進來,一看到羅成趴在地上她的雙眼就一紅要哭出來的樣子,嘴裡叫道:“好呀,你......你又不聽話,你......”。
羅成沒料到這次小護士回來的這麼快,他順勢趴在地上裝著痛叫道:“沒有!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我是想上廁所不小心摔到地上的,你還不快點過來扶我一下,痛死我了!”。
“你真的是不小心摔到地上的?”小護士有點不相信地講道。
這時從小護士的後面?zhèn)鱽硪粋€雄厚的聲音:“好了,小姑娘,他是在和你開玩笑的。”。
“啊,首長!對不起,首長,我把你給忘了!”小護士慌忙把堵著門的身子給讓了開。
羅成一看到從小護士身後走出來的首長,興奮的從地上跳起來叫道:“董叔,你可來了!你看,我的傷勢全好了,快點讓我出院吧!”說著他還秀了秀自己的肌肉。
董傑看著羅成笑了笑:“你的傷勢真的好了?”。
“真的,你看!”羅成說著左手拿起桌子上面的一個茶杯,右手握拳輕輕一擊,茶杯應聲碎裂在地上。羅成扭頭看了一眼小護士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暴舉,他連忙叫道:“董叔,你看我的傷真的好了,可以讓我出院了吧?”。
這時一個勤務兵跑到門口敬了一個禮叫道:“報告首長,出院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
羅成一聽勤務兵的話,他的臉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興奮地叫道:“董叔,這麼說你是來帶我走的,是不是?”。
“嗯。”董傑輕應了一聲講道:“你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快點收拾一下。”。
“沒有什麼東西收拾的,我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羅成搖頭叫道,說完衝小護士做了一個鬼臉,心想自己再也不用受這個愛哭鬼的氣了!
小護士一聽羅成要離去,她兩眼一紅又要哭出來了,在見到羅成衝自己做鬼臉之後她更是忍不住了,伸手抹了一下眼睛叫道:“首長,對不起,我還有事先離開了!”說著就跑出了病房。
董傑眉頭略皺了一下,扭頭看了看離去的小護士,回頭又向羅成講道:“你沒有什麼話要對她說的嗎?”。
“我和她能有什麼話說的?董叔,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羅成現(xiàn)在是一心想要離開這裡。
董傑看著羅成輕搖了下頭講道:“就算是要離開,那也不能穿這身衣服走吧?”。
羅成低頭一看自己還穿著醫(yī)院裡面的病服,心急的他也顧不了那麼多,當場扒掉這套病服,接著換上了勤務兵給自己拿來的軍裝。在上了董傑的車之後,羅成忍不住問道:“董叔,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回軍裡面。”董傑回道。
羅成一聽回軍裡,情緒馬上落了下來,張了張嘴略顯猶豫地講道:“那個......董叔,我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那裡的消息了,你知道他們到什麼地方去了嗎?”。
董傑搖了搖頭微笑道:“你認爲我可能知道嗎?”。
羅成顯得尷尬,他不該問這個問題,董傑是不可能知道基地搬到什麼地方去的,不過他卻心有不幹地問道:“董叔,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有聯(lián)繫我,你說他們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這個......我也說不準,不過我覺得上次你做的非常對,如果換成是我的話,那我一定會把你留下來的!在個人和國家的問題上,一定要把國家擺在第一位!”董傑義正言辭地講道。
羅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他也認爲自己當時做的對,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還會選擇那樣做,只是別人不那麼看的話,那自己可能真的被淘汰了。羅成心裡面罵道:“狗日的,就算真的把老子給淘汰了,那至少要跟老子說一聲吧,現(xiàn)在弄的算什麼事?”。
回到軍裡之後董傑就直接把羅成領(lǐng)向了一個小會議室,董傑在小會議室門前停下來講道:“你進去吧,裡面有人等你。”。
“是誰?”羅成好奇地問道,他實在是想不到有誰會在這裡等自己,如果是老爸的話,那早該去醫(yī)院看自己纔對,而不該是在這會議室裡面。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你進去之後就應該明白了。”董傑露出笑容講道。
在軍長的小會議室裡面,而軍長卻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這聽起來實在是蹊蹺,羅成滿懷著疑慮走了進去。會議室裡的燈並沒有打開,厚厚的窗簾也被拉著,只是透過外面嬌豔的陽光可以看到一個人影背對著自己站在窗前,羅成清了一個嗓子問道:“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難道非得有事才能來找你嗎?”對方反問道。
“你......你是......”羅成激動地叫道,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啪”對方打開了燈,露出微笑講道:“我們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了。”。
一身筆挺軍裝,看起來有幾分帥氣,羅成馬上立正站好,“刷”的一聲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叫道:“隊長!”。
站在羅成面前的正是他經(jīng)常想到了李傑,李傑還了一個軍禮後講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隊長了,你不用那麼叫我,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上校也可以。”。
羅成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底,聲音顯得顫抖地講道:“隊長,不,上校。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已經(jīng)被淘汰了?”。
李傑輕點了一下頭講道:“那次比賽你們所用的時間最長,而因爲你不能參賽而使得你們組的力量大大減弱,他們雖然盡了力,但是卻成了唯一一支沒有獲勝的小組,所以你們小組的成員全部被淘汰了。”。
“不是!”羅成搖了搖頭,舔了舔嘴脣顯得有點激動地講道:“我受傷在醫(yī)院怎麼就開始考覈了?還有,上次考覈出現(xiàn)了意外情況,這個你也是知道的呀!”。
“可是考覈已經(jīng)開始了,不管出現(xiàn)什麼意外情況都不能做爲理由,你們整個小組確實被淘汰了!”李傑回道。
羅成感覺天好像塌下來了一樣,最主要的是他感覺自己對不起聶萬里、孔華、高地、楊冰四人,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意妄爲的話,那他們四個人可能就會通過考覈的,都是因爲自己而使他們的努力化爲泡影。羅成閉上眼睛讓自己那激動的心情略微平和一點,接著睜開眼睛裝著沒事的樣子笑道:“上校,我想你這次前來不會是隻爲了通知我被淘汰了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真是太榮幸了!”。
對於羅成的反應李傑早已想到,他拉開一張椅子講道:“坐吧,我們坐下來談。”。
羅成感覺自己也不能太小氣,於是強壓著內(nèi)心的火氣坐下來講道:“有什麼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李傑望著羅成微笑道:“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你們一直想進入的那個部隊其實是有番號的,它的番號爲‘零’,意思就是說沒有,那是一個不存在的部隊。零主要是執(zhí)行一般軍隊所不能執(zhí)行的任務,這個你明白嗎?”。
“明白。”羅成回道,除了第一次聽到“零”這個番號之外,其他的他都明白。
李傑接著講道:“零所執(zhí)行的任務簡單地來說分爲兩種,一種是境內(nèi)任務,另一種是境外任務。”。說到這裡李傑盯著羅成的眼睛正色道:“以前這兩種任務沒有明確的化分由什麼人來執(zhí)行,而現(xiàn)在我接到一個命令,將要組建一個新的部門,專門負責執(zhí)行境外任務!”。
“你爲什麼告訴我這些?”羅成詢問道,他感覺李傑說的這些話裡有話,想要知道李傑找自己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