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奔騰在這草原上,我再一次體會到自由的樂趣。
我想就這樣仗劍江湖,遊覽四海是多麼美好的事啊!
於是,我擡頭看著軒轅澈,說道:
“澈,我們到時去看仗劍江湖。”
“好”
“澈,我們到時去看遊覽勝景”
“好”
“澈,我們到時去看大漠的日出。”
“好”
“澈,我們到時去看北方的冰燈。”
“好”
“澈,我們到時去賞西山的楓葉。”
“好”
“澈,我們到時去看美麗的落日。”
“好”
“你怎麼只會說好呢?”我孩子氣的撅著嘴。
“染兒說的都是好的,染兒在哪,我就在那。”軒轅澈一臉寵溺的笑著說。
“什麼時候學會甜言蜜語了呀!”我打趣到。
“染兒,只要我在,我就只想看到你的笑容。”軒轅澈眼神飄渺的看著遠方,可是卻是那麼的認真。
我們就這樣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小鎮,小鎮的名字叫做“鳳凰小鎮”。
我以爲這裡應該有很多的梧桐,畢竟鳳凰是非梧桐不停息的。
可是,我們進入這個古樸的小鎮,入目的是一排排高大的樹木。樹下只有點點斑駁的影子,如同舞者身上的點綴,樹木搖曳箭起舞,可是,那不是梧桐。
我好奇的問道小鎮裡的人:“這裡爲什麼叫做鳳凰小鎮呢?”
那客棧的老闆說道:“這裡有一個很美的故事,曾今這的縣令有一個才華橫溢的兒子,可是到了二十多歲還未娶親。不是這的姑娘不願意,而是那人不喜歡,他說自己一生娶一妻,那個女子必須是自己喜歡的。在那人二十二歲的時候,這裡來了一個美麗卻醫術高超的姑娘。
一次那個人被那姑娘救了,看到那姑娘對任何人都那麼的友善,那麼的善良,喜歡上那姑娘。”
我身後的一個將士問道:“後來呢?”
掌櫃嘆了一聲,說道:“那是人們也以爲他們會在一起,可是那姑娘拒絕了那人。那姑娘說道:‘我習慣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我喜歡自由,不會留下來。’那人本想隨著那姑娘一起,可是他的父親病重了。姑娘走時,那人說到:‘我等你,無論多久。’那姑娘只當他說笑,沒有在意。”
另一人說道:“不會完了吧!”
掌櫃笑了,說道:“那姑娘走後,那男子就開始種植這種樹,五年過去了,整個小鎮差不多都種上了這種樹,人們知道他在等心愛的姑娘,鳳棲梧桐,於是人們稱它爲‘鳳凰樹。’,一年之後,那姑娘回來了,可是卻帶著一個孩子,問道:“即使我有了孩子,你還願意娶我嗎?”,那人興奮的點頭,說道:“他今後就是我的兒子,我在一天,就不會讓你們受苦。”那姑娘哭了,逢人就說,於是在大家的祝福下成爲夫妻。”
我笑著說:“那孩子是那姑娘救的吧!”
那掌櫃一臉詫異的看著我,說道:“神人啊!”
我笑了,那女子求的不是一分讓她停下的溫暖,如同真的有了那麼一個人,即使那人死了,她也不會回頭的,她會守著那份回憶,那份幸福的。
我看那一排鳳凰樹,它們營造了一派南國氣氛。
從樹幹頂部起,威猛的枝葉朝四面八方伸展開去,弓一般地向下垂著。長長枝葉的頂端甚至快擦到地面了。枝葉間露出的樹幹,足有一人圍抱那麼粗。細枝葉落掉後,留下了粗粗的鱗斑。
鳳凰樹影落在了澄澈的水面上,在輕柔和煦的傍晚霧靄中,那影子的形狀也清清楚楚,既像一排排鋒利的刀,又像鳥兒長長的尾巴。濃綠而強勁的鳳凰樹枝葉聚集在一起,成了茜色晚霞中濃重的一抹。
我走到河邊,來到樹下,用手摸著鳳凰樹葉。
軒轅澈也用手去碰碰那樹葉。
我說:“鳳凰,那種神話裡的鳥,不死鳥,是中國古代傳說中的百鳥之王,羽毛一般被描述爲赤紅色,鳳凰和麒麟一樣,是雌雄統稱,雄爲鳳,雌爲凰,其總稱爲鳳凰。”
軒轅澈說: “傳說,五百年前,神祭壇的烈焰裡,鳳凰自己引火燒身,從那骨灰裡,雛鳥甦醒了。這種新生、返老還童,隔五百年才重複一次,它永遠活著。於是,鳳凰就成了永生不死的象徵了。”
我看著這葉子,語氣落寞的說,“鳳凰齊飛,是吉祥和諧的象徵,是一種代表幸福的靈物。人們羨慕她的美麗,羨慕她的不死,可誰知涅槃的痛苦呢?”
看到我一副落寞的樣子,軒轅澈說道:“染兒,往事都讓它隨風吧!這鳳凰樹的葉子像鳳凰鳥的翅膀嗎?”
我又望望鳳凰樹說,“像,很有生命力。”
我和軒轅澈望著這風景,兩人看上去也是幽閒、寧靜,不願打破這傍晚的和煦氣氛。
兩人站在河邊,晚霞朦朧,似水如潮,晚霞延伸到大河的表面,靜靜的水色,包溶進晚霞,融成一片泛泛的紅波。
冬日傍晚之色,移到了水中,也不露一絲冰涼感。哪怕這帶著淒涼的暮色,也瞧不出些微寒意。
南邊山巒起伏波動,在傍晚朦朧的山色裡,漂浮著淺紫色和粉紅色的光影。山際上空的前色越來越濃,一直擴展到我們的頭上,籠罩著大地。
我看向軒轅澈,說道:“澈,有你正好,我很幸福。”
軒轅澈沒有說什麼只是走過來環住我的腰,和我一起看著那落日的餘暉散在水面上。
我看向水對岸的山,那山並不很高,波浪起伏般,向河的上游緩緩低斜下去,那坡的盡頭,正是夕陽無限好。
我看到一座小橋,橋的影子優雅地映入水中。橋的那一頭,是那一片山,山上是一片蒼翠的樹林。 這接近冬日裡的夕陽,那美麗的光輝,籠罩著溫暖的夢,我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