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忙得差不多了,我該去買我的寵物狗了!”張玲伸了伸懶腰,激動地說道。
張玲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滿足地笑了笑,自己帶著從大城市打工賺到的一萬塊回到了老家,打算開間奶茶鋪,家中除了父母,還有個弟弟在家。
這幾天跑了幾趟,終于找到鋪面,雖然位置不是在主街道,但還算不錯,而且鋪子有七八平方那么大。看著還是很滿意的,現在就等著裝修一下還有進貨布置了。
兩天前,張玲便決定去鎮里買一只狗只是沒時間。現在終于閑了下來,怎么可能放過這次機會,張玲拿上包包便出了門。
因為自己家就在馬路邊,所以決定坐公交,結果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輛。眼看在這樣下去天就要黑了,發狠的一挎包決定走路出去,其實有一條近路的,不過那條路有一片感覺陰森的竹林,壯了壯膽子,道:“不管了,就走這條吧!”
提起在G市趕上班的氣勢,張玲踩著高跟長靴出發,走了十多分鐘后走到二橋這邊。有一半的路程了,看了眼顯得有點陰森的竹林,張玲連忙加快腳步想快點走過去。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竹林低下傳來狗叫聲,感覺好像是在對什么發出威脅的吼叫一樣。好奇的瞥眼看了一下,結果看到一只大黃狗對著一只白絨絨的小狗吼叫,感覺像是要咬它一樣。
而且張玲還看到小白狗身上有一些紅色的,那絕對是血,看到這里張玲也忘了對陰森竹林的恐懼。可是黃狗真的好大,張玲看到路邊的一支竹棍子,拿起來壯著膽子沖了下去。
“去,走開,不可以咬它。走開啦!”掄起棍子護在小白狗的前面,張玲打著地面大喝道。大黃狗似乎是不甘心放過小白狗,更加兇狠叫吠著,看到這里張玲棍子對著大黃狗一丟,連忙俯身快速的抱起小白狗就跑。
還沒有走幾步,大黃狗就追了上來,就在張玲以為要被咬到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從拐彎處開了過來。這才嚇得大黃狗轉身跑了,虛脫似的跌坐在地上,想到剛才的情形張玲就忍不住發顫,好險!
想起懷里的小白狗,張玲連忙低頭查看起來,結果發現它正眼定定的看著自己。連忙露出大大的笑臉輕聲說道:“不要怕,我沒有惡意的,乖乖哦。”
“額,朋友你沒事吧?發生了什么事嗎?”這時那摩托車主走到張玲面前,關心的問道。
“哦,我沒事,剛剛謝謝你救了我們一命。我叫張玲……,辰秋天!”聽到陌生男子的聲音,張玲抬頭道謝,不由驚喜道。
“你認識我?”辰秋天微笑問道,這個小美女還蠻可愛的。但是他好像不記得認識她,張玲?沒印象。
“呵呵……在初中的時候,我們有見過的啊,你不記得也很正常啦!我比你底一屆,是你的學妹。”看到是以前自己喜歡過的學長,張玲連忙站了起來,忍不住心跳加速拘謹起來。
“你是6屆的,在幾班啊?”辰秋天走到摩托車前,問道:“要不要搭便車。”
“額,嗯。”張玲聞言心中驚喜,連忙點頭答應。小跑幾步過去,這才想起懷里還抱著一只受傷的小狗。低頭小聲說道:“我現在帶你回我家,好不好,你不出聲就當你答應咯。”
“你剛剛就是為了救它?”辰秋天皺眉,看著張玲懷中的動物說道。
“嗯,你看這只小狗是不是很漂亮?”點點頭,張玲獻寶似的說道。如果養它的話,就不用去買一只了,而且剛好是白色的呢,好可愛!
“是很可愛,可是我感覺它更像狐貍。”辰秋天說道,而且他還感覺在他說出狐貍這兩個字的時候,似乎它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定是他的錯覺,看錯了,一只動物怎么可能會有這么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呢。
狐貍?聞言張玲細細的打量起來,確實是挺像的,聞了聞卻沒有聞到臭臭的狐騷味。好笑的說道:“不是狐貍,他應該是貍狗吧?一種很像狐貍的狗,這里怎么會有狐貍呢,而且它的身上也沒有狐貍味啊。”
見張玲這樣說,辰秋天也不好在說什么,載著她回到屋后,張玲笑著說道:“學長,謝謝你載我回來。”
“原來這里就是你家啊,有空我能來找你玩嗎?”看了眼在農村算是有錢人家的房子,辰秋天微笑著問道。
“可以。”
“你的電話是多少?我來的時候可以打個電話給你。”掏出手機,辰秋天問道。
“哦,18……,今天真的謝謝你了,那我就先進去了。”有點擔心小白狗的傷勢,張玲連忙說道。見辰秋天點頭連忙跑了進去,回到房里找來一塊干凈的毯子,小心的把小白狗放下去,安慰兩句就急忙出去了。
銀陌躺著不動,眼睛打量著房里的一切,和自己那個位面的建筑差別很大。想不到他會被一個人類救了下來,他是妖皇族最有天賦的皇子,結果在前天不小心被他發現了大祭司想要謀權的計劃。
原本想要告訴父皇結果被大祭司發現了,被打成重傷之下只好動用母親失蹤前留給他的空間之石來到了這里。如果不變成狐族之軀是很難恢復實力的,雖說人身也可以但是效果就差了十倍不止了。
沒有想到剛變成狐身一會兒,在他最弱的時候竟然遇到那只狗,如果是平時的話吹口氣就能把它殺死,想不到狐落平陽被犬欺。腹部還插著大祭司最后一擊的匕首,一直不停的溢出血來,現在只能用妖力慢慢的把它逼出體外了。
正想著張玲急急忙忙的又走了回來,緊張的要查看他身上的傷,當看到腹部處露出外面銀光閃閃的匕首時,眼睛都紅了起來。吸了吸鼻子酸酸的說道:“是什么人這么殘忍,竟然對只小動物下這樣的毒手。”說著就要伸手想要拔出來,卻被銀陌閃了開來。
以為是它害怕了,張玲連忙小聲細細的說道:“不要怕,你身上的刀子要撥出來才行,不然你會死的。”
不是死不死的問題,而是大祭司的法器一個人類是不可能拔出來的,銀陌不可能這樣對她說的,只能閃躲的看著她。
“你不要再動了好不好,就讓我幫幫你吧,你看你的傷口又流出血來了。”張玲心中著急,看到他這個樣子只覺得很可憐,紅著眼小聲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