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耀起身,把李西玥給抱起來,也許是有經(jīng)驗了,不管李西玥怎麼掙扎,都只向前。
李西玥的臉正好貼在了冷耀的胸膛上面,能夠聽到冷耀心中傳來一陣一陣的心跳聲。
“放我下來。”李西玥用著比蚊子還要小的聲音說道。
奈何,冷耀根本不搭理她,抱著她,把她丟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還十分貼心地扣上了安全帶。
在仔細檢查沒有問題後冷耀才坐在司機的位置開車。
李西玥感覺還沒有坐穩(wěn),車子就開啓了,冷耀沒有一點兒停頓,在空無一人的大馬路上,直接把速度飆到了最頂,也不怕出車禍。
李西玥看著周圍只剩下殘影的風景,別墅這邊真的很美,可惜,沒有辦法記做回憶了。
漸漸的,車速明顯的下降了不少,環(huán)視周圍環(huán)境李西玥才明白,都到了市中心,肚子傳出十分奇怪的“咕咕”聲。
冷耀下車,買了兩盒蛋糕遞給了李西玥,,李西玥撇了撇嘴,還是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冷耀的嘴角似乎帶起了一抹他都沒有發(fā)覺的弧度。
冷耀的車子停到了法院的門口,李西玥看到地理位置,睜大了眼睛,怎麼會來到這裡?
不過,有著冷耀帶頭,李西玥乖乖地跟過去了。
“你不是說,帶我去我哥那裡嗎?怎麼來到這裡?難不成,你是說,我哥哥現(xiàn)在就在法院?”李西玥的反應弧實在是太長了,到了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太晚了?
“是關於你在明月市的一件事情。”冷耀不知道怎麼說李西玥,爲何當初要那麼大聲地叫出名字,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爲,是李西玥讓人把蘇雅抓走了。
李西玥撇了撇嘴,誰知道冷耀居然在這一個時候把她給抱起來了。
嚇得李西玥亂揮舞著手,最後冷耀抱著她走進了安靜的法院,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最後在法院中間大家看到了李西玥和冷耀的出現(xiàn)。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冷耀淡淡地說著,可是,一點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抱著李西玥向李豐那裡的觀衆(zhòng)席走去。
“你怎麼把西西帶來了?”李豐臉色十分難看,李西玥現(xiàn)在的身體怎樣,他就算再不瞭解,也明白十分糟糕。
“西西硬要過來。”冷耀十分無奈,看到坐在遠處旁觀的李牧良,祈禱他不會因爲他們一羣人隱瞞了真相而責怪他們。
不過,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
“你不知道西西現(xiàn)在就是最需要休息嗎?”李豐深呼吸一口氣,就差當場咆哮了。
“肅靜。”坐在上面的女法官目光橫掃這裡,李西玥剛剛進來,就這樣的吵鬧,她到底準備做什麼?
在看到了李西玥的第一眼,就對她沒有一點兒好感,剛剛還看到李西玥是被冷耀一路上抱過來的,最重要的是,大庭廣衆(zhòng)之下的公主抱,讓她十分不爽。
同時,蘇雅也看到了這一幕,心底十分不甘心,憑什麼李西玥就可以被人衆(zhòng)星捧月地捧著,而她只能聽從其他人的話,茍且偷生。
“不知道李姑娘爲何遲遲不出現(xiàn)?還讓你哥哥出來頂罪?難不成,你在法律面前有什麼特權(quán)?”女法官一向是被人稱之爲包青天在世,鐵面無私,至於實際的,誰也不得而知。
“原諒我,根本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還有,對於蘇雅小姐逃離明月市,欠下一堆的貸款,最後落在我頭上,只不過了因爲我和她有相同的臉,我甚至認爲,是蘇雅小姐故意地逃避法律責任,所以逃回來楓葉市的。”李西玥看了蘇雅一眼,然後從隨身的口袋裡面取出來一張紙。
她看向蘇雅那裡的神色,帶著似有若無的諷刺,彷彿是在述說,想要和她鬥,似乎還很早。
蘇雅當然接收到了這樣挑釁的眼神,拳頭緊握,死死地瞪著李西玥。
“我並不是自己回來的,而是她綁架我,至於這一張欠款,我在明月市的男朋友容玉城自然而然的會幫我償還。”蘇雅心底就是吃定了,李西玥不能把容玉城帶過來。
誰知道,李西玥的笑容更大了。
“蘇雅小姐,請下一次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邏輯,據(jù)我所知,那一段時間容玉城正處於經(jīng)濟最困難的時候,就算把他的公司給賣了,一百萬也沒有誰買,他準備從那裡拿出來這一筆的鉅款呢?”李西玥擡手,站在那裡強撐著身體。
冷耀見狀,連忙過去作爲李西玥的後墊。
李西玥的小臉慘白慘白的,毫無血色。
只聽到了李西玥彷彿是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止痛藥。”
假如再不吃的話,她真堅持不下去了,不知道爲何,傷口又開始做痛。
冷耀遲疑了一會兒,從衣服口袋裡面拿出來李西玥要的東西,看著她十分瀟灑地吃下,宛若流水一般的動作,心底擔心她這樣會上癮。
都是該死的溫如玉,別讓他再看到她,不然,溫如玉的皮他一定給扒了。
李西玥輕輕地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體力恢復,至於剛剛,其他人說了什麼,她根本沒有聽清楚,只聽到了蘇雅說,有錢的證據(jù)。
“還有,我甚至懷疑,我在明月市遇到刺殺,是你讓人安排的,要知道,那可是謀殺,因爲我肚子裡面的孩子流產(chǎn)了,我哥說,那一個孩子很有是下一任李家的繼承人就這樣被你毀了,你知道嗎?”
李西玥十分利索地反擊,在場的一些記者被李西玥的話嚇到了,李豐居然說那一個孩子即將成爲李家的繼承人,李家那麼深厚的產(chǎn)業(yè),他不給他自己的孩子,居然選擇給妹妹的孩子,不會是李豐有什麼隱疾吧?
不得不說,在場的記者腦洞十分大,因爲李西玥的這句話,對於李豐的猜測,更是天馬行空一般,什麼想法都有。
“和我有什麼關係?那時候我在楓葉市,我怎麼刺殺你?”蘇雅以爲李西玥應該一開始進來就是會不斷地解釋她沒做這一件事情。
誰知道,李西玥居然用著另一種的方式來反擊,甚至可以說,她的話,能夠讓蘇雅啞口無言。
回想了任務失敗的後果,蘇雅倔強地擡頭盯著李西玥。
“呵呵,誰說了,刺殺任務就一定要本人去的?那一個人神經(jīng)病吧,還希望暴露自己。”李西玥白了她一眼。
女法官看到蘇雅處於弱勢,心底很想去幫忙,似乎現(xiàn)在有點兒無能爲力。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具體的事情,我會安排其他人去調(diào)查,就這樣,大家散了吧。”女法官留下這句話,就獨自離開了。
李西玥看著李豐,和李豐身後的白嘉宇。
“好久不見。”李西玥看著白嘉宇感觸挺多的,在被匕首插入了肚子的時候,她就感覺,她應該活不了多久了,誰知道,她還好好地活著,雖然,那隻不過是表面而已。
“嗯,好久不見。”白嘉宇看著不自然的李西玥,心底無盡的疑惑全部因爲李豐的一個眼神全部收回了。
“我先離開了,有事情的時候再聯(lián)繫我。”冷耀看著李西玥完全地無視他,決定以離開的方式刷刷存在感。
“嗯。”李豐點了點頭,明明知道冷耀這一次做的並不夠好,可是,他還是沒有去說。
冷耀定然是盡力了,看著李西玥好端端地站在這裡,心情無比的複雜。
“雙喜,你怎麼離開楓葉市那麼久,一個電話都不給我,難道不知道哥哥會想你嗎?”李牧良從觀衆(zhòng)席走過來,奈何他沒有什麼資格參與這一次的內(nèi)容。
他爲了觀衆(zhòng)席的位置,也是費勁了心思,因爲事關李家地事情,還有那不知名的勢力。
“我知道,可是,太忙了,所以就忘了。”李西玥略帶愧疚地說道。
她絕對不會承認,這一段時間居然把李牧良忘的乾乾淨淨的。
李牧良輕輕地一笑,十分好看,李西玥小臉因爲不知名的原因漲紅,最後憋足了一口氣,想要說什麼卻被冷耀打斷了。
“沒有想到,你小子一過來就搶風頭,我怎麼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那麼不道德。”冷耀盯著李牧良,就差點兒把他給掐死了。
他用離開打招呼,吸引了李西玥的注意,卻因爲李牧良的一句話就破壞了,心情此時無比的複雜,就想現(xiàn)在把李牧良拉出去,痛打一頓。
“什麼搶風頭?”
奈何,在場沒有這個人懂得冷耀心底的想法,大多數(shù)都有一種,冷耀的話太過於深奧了,根本聽不懂的感覺。
“沒有什麼,我走了,有時間,我們兩個人聊聊,我覺得,我們很久沒有去酒吧了,回頭一起喝酒。”冷耀拍了拍李牧良的肩膀。
李牧良莫名其妙的,他到底那裡得罪了這一個瘟神,他居然選擇了在酒吧碰面。
“冷耀,你是不是發(fā)了什麼神經(jīng)病?”李西玥沒有任何顧及地把這句話說出來。
最後,冷耀留給她一個背影,留下幾個人無奈地搖頭。
“小月亮,剛剛做的不錯,就是要這樣的打妖精,不然這些妖精只會越來越猖狂,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名什麼了。”紫妖不知道從那裡竄出來,把李西玥嚇著了。
李西玥靜靜地看著紫妖,在關鍵的時候,紫妖居然不去救她。
“上一次,我打電話給你,爲什麼你不來幫我?”李西玥可是一個記仇的人,就這樣芝麻一樣大的小事,她一樣的可以記得清清楚楚的。
“我那一次,怎麼知道你的地址?還有,我之後打電話給你,你居然不在服務區(qū),是誰把你的信號給屏蔽了嗎?”紫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她就算知道也不可以說出來,一定會被李西玥給打死的。
可是,那一件事情,可是李豐安排的,不允許她去營救,硬生生地多讓她做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免得她偷偷去救人。
紫妖根本不知道,李豐和冷耀什麼時候是穿著同一條褲子的人了,不幫助他的寶貝妹妹也就算了,竟然還幫助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假如她是李西玥,也會不要這樣的哥哥算了。
可惜,從始至終的李西玥,只不過是被矇在鼓裡的。
“我忘了說一件事情,剛剛的那一個法官不知道爲什麼討厭李西玥,所以,我們想辦法,臨時換一個法官吧。”紫妖之前一直觀察著那一個法官,對於她的一舉一動,更是記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