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知道爸爸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的,爸爸去我和媽媽、外婆的家哦,以后爸爸都要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哦!”方蕾蕾話沒說完思念已經牽起爸爸的大手蹦蹦跳跳的往家里走去了。
方蕾蕾初次嘗到兒子偏心的醋意了:“這個兒子有了爸爸就不要媽媽的了。”不過她沒有不開心,而是非常的開心,畢竟他與她生活了三年時間了而他最渴望的爸爸終于回來了,當然是會更粘住他不放了。
夜深人靜
在思念終于入睡后火焰帶方蕾蕾來到他的住處,火焰所租的房子要比方蕾蕾租的大了一倍,這個房子離小公園確實是非常的近,也能聽到在小公園傳來的大喊聲,難怪思念一喊他就可以馬上出現了。
“你一個人住租了這么大的一個房子呀,那現在所花的錢是從哪兒來的,思念說你每天都去陪他玩,你肯定沒有去工作吧?”只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哪兒來的錢花,還有她坐月子時他每天讓王伯伯送的補食都花掉不少錢了。
火焰把方蕾蕾摟進懷里,心情擔憂說:“從日本回到中國那位日本老伯伯給了我一些路費,得知你離開J城后我先回黑壇拿了些錢,還有這張卡我們四兄弟每個月的薪酬大哥并沒將我的這張卡停了還每個月都按時給我發薪酬,所以,你明天呢去把那份工作給辭了,現在你有我了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了,之前我也有想過想辦法給你送些錢可是你這個人食物都要想盡點子讓你收下如果送錢給你的那絕對不可能收下的,蕾蕾,你辭掉工作后我們就回J城去吧,聽說大哥和大嫂離婚了,大嫂也不知蹤向,有傳言說她和歐亦軒一起私奔了,也有傳言大嫂和那個歐亦軒早有私情,我不知道那些傳言到底是真還是假的,我也有想過回去看個究竟只是對你們實在是放不下心。”這四年他每天的工作其一是默默守護蕾蕾他們,其二是打聽大哥他們的消息,飛宇和非非都生了一對兒女了,木森和薇薇雖然還沒有孩子但也過得非常的幸福和甜蜜,可唯獨大哥和大嫂不僅家變而且還婚變。
方蕾蕾聽后大驚失色:“那當然要回去了,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的,我一直只顧著要平平安安生下思念完全沒有去打聽煙雪的消息,我以為她的日子會很幸福很快樂的,可卻萬萬沒想到她的婚姻會遇不堪的,我和她發過誓言若不開心了要抱在一起哭,若開心了也要抱在一起笑,她在痛苦的時候一定非常的孤獨和絕望,亦一定渴望著我能飛到她身邊抱著她一起哭,什么辭職都不管了,我們明天清早就起身回J城吧,對了,那你有沒有打聽過我爹地的消息,我也沒有跟爹地聯系過。”心里亦非常的內疚和自責,她就只顧著自己的自私而不管好閨蜜和父親的傷心。
火焰繼續如實說:“我有打聽過方伯伯的消息,在你離開后不久他大病了一場病好了后沒再回集團上班了,聽說是交給了總經理全權管理集團,最后打聽的消息都是方伯伯一直呆在家里怎么都不愿意出門見人,那我現在上網訂機票,坐飛機回去快一些。”這個小女人肯定會為了省錢而要坐火車回去的,所以他得要先說明白要坐飛機回去,坐飛機才兩個小時就到達了可是坐火車得要六個小時才到達J城。
方蕾蕾心情安定說:“嘉焰,幸好你沒事,也幸好你回來我身邊了,現在有你我的心才能安定下來那四年的驚惶失惜和戰戰兢兢真的很難熬,嘉焰,能把面具拿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嗎?你是我心愛的男人、是我兒子的爸爸,你沒有權利阻止我想看看你臉的資格。”現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看看他的臉到底傷成什么程度了。
火焰沒有拒絕:“那由你親手把面具拿下來看吧,但希望看過后請別對我產生任何恐懼與嫌棄。”說完拿起方蕾蕾雙手放到面具上由她親自拿下來,雖然他不拒絕她看,但心里總是免不去這非常擔憂的。
方蕾蕾眸光鄙視的說:“我如果會害怕和嫌棄的話,那剛剛我就不必說了那么多苦心話勸你跟我們相認了。”他把她看成什么人了,是那種只愛美麗嫌棄丑陋的始亂終棄壞女人呀!
方蕾蕾說完雙手開始小心翼翼的拿下面具,雙眸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張完全變樣的臉,燒傷的程度確實是非常的嚴重,只有額頭、雙眼、嘴唇和下巴是好的,她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這張臉了,丑陋和猙獰都形容不了了。
無盡的心痛與自責襲卷方蕾蕾:“當時你一定是疼壞了吧,當時我要是能陪在你身邊的你就不會那么疼了吧,如果你沒有昏迷一定會去找我的對不對,那么我就不用離家出走,思念一出生就能有爸爸的疼愛,我恨我沒有陪在你身邊陪你度過那么艱苦的日子,我口口聲聲跟你說那四年時間里我過得多么的艱苦,可是比起你的那根本不算什么。”
火焰欲哭無淚:“干嘛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呢,你一點錯都沒有呀,我們以后別再提起這個傷心的話題了,我愿意一輩子戴著面具做人,但也只能是偷偷的把自己躲藏起來,以后我不可能牽著你和思念的手幸福、快樂的走在大街上,就只能在漆黑的夜里才敢到外面,這樣的枯燥日子你會介意嗎?”以后要她和思念陪著他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是他對不起他們母子倆才對,可她卻自責起來,他臉和身體被燒傷了又不是她害的。
方蕾蕾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保證:“我當然不介意了,就算你白天牽著我和思念的手走在大街上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別人愛用什么樣的眼光看你就隨便他們看個夠好了,我相信思念也不會介意他爸爸一輩子戴著面具做人的。”她才不會介意那些看他們的異樣眼光呢,外表美與丑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美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