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的手捧起墨宇剛剛做好的皮蛋粥,脣微啓,勺了一勺,瓷勺輕貼脣瓣,感覺似乎不燙,有張大嘴。果然如想象中的美味。
本來以爲墨宇回做什麼好菜,原來不過是皮蛋粥,可卻是那麼的好吃,好吃到了心裡。
“墨宇,我?!痹录绢D了一下又說:“我們家的情況很複雜。怎麼說呢?!鄙詈粢豢跉庥终f道:“我其實是個私生女,和現(xiàn)在的杜家大少爺是同父異母的關係?!?
墨宇聽完此話,微微一震,卻沒有了套多動靜。其實早先就已有了一些猜測。應爲大名鼎鼎的杜氏竟然有一位外界從未聽說過的小姐。私生女,早就想過了,所以自從找到月季的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有問起過她的身份,也是不願意爲她灌上這個惡名。
只見月季又說到:“我的媽媽是杜子傑的情婦,他的原配本來是生不出孩子的,所以便在外面生了我,卻不想是個女孩。在我出生的兩年之後,杜燕茗也出生了,多麼諷刺是個男孩,是的我和我的母親得身份更加尷尬。有錢人也許都不念什麼舊情吧,杜子傑來我媽媽那裡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可媽媽是愛慘了杜子傑,怎麼離得開他。碰巧的是,杜子傑的原配病逝,當時的杜老爺也就是杜子傑的父親顧念我畢竟是杜家的骨肉,不能流落在外邊私下裡把我們接了回來,流落在外的日子非常不好受至少對於我的母親來說是這樣的。被接回後母親便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耳邊唸叨著一些話‘好好聽話,絕對不能忤逆爸爸,要不然我們就得被趕出去。'重重複復,重重複復,母親的身子也似是患上了反覆發(fā)作的頑疾,身子一天天孱弱。第一件爸爸要我服從的就是和杜氏以爲想撤股的股東的兒子訂婚,可笑的是那股東攥著的是那微不足道的股份,像是永遠不要看到我這個他光輝形象上的污點,他硬是逼我。媽媽自從知道了這件事後,那句話重複的更頻繁,可是我不能恨因爲那畢竟是生我養(yǎng)我的媽媽,所以我知道我們不能有結果,於是我逃了。”
“可是,可是現(xiàn)在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要讓這無聊的一切阻斷,你明白嗎,墨宇?!?
不由分說,墨宇緊緊地把月季揉進了懷裡,就是這麼,緊緊地擁著似是想月季證明著他此時的存在。
“對不起,我不知道原因竟然是這樣,對不起。"
”噗嗤“懷裡的人兒笑了起來,撐起身說“有你就夠安慰的啦!”
探下身子墨宇又說:“月季,爲什麼你還是那麼的美好快樂,讓人看不到你的難過,悲哀,你知道嗎,第一次聽你在酒吧唱歌的時候我覺得彷彿見到了精靈,是那麼的美好快樂,可其實,你有時那麼的讓人心疼。不怕了,不怕了,有我了”
“那我在首歌給你聽,讓你在感受我的快樂,讓你不要負擔那麼重,好不好。”
“不好,歌以後在唱,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
墨宇緩緩拉近兩人的距離,等到月季回過神來時,兩人的脣瓣已經緊緊貼在了一起,就相此時那緊密相通的心房一般。有一絲微妙的甜蜜夾雜著慾望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墨宇那靈巧的舌頭自然而然的撬開了月季的貝齒,探了進去,帶著侵略意味的滑過那片軟軟的膚質,卻又似似是在細細品嚐著月季的甜美。強烈的慾望排山倒海而來,迅速淹沒了他們。
鼻尖縈繞著淺淺的薄荷香,那是墨宇的味道,這讓月季更加動情的雙手摟住墨宇的後頸。墨宇一把抱起月季,就這身旁的沙發(fā)把月季壓在身下,兩人開始更加忘我的親吻彼此,一段時間的分別,竟是那樣的想念,身體最是誠實,雖只有過一次親密,卻像熟稔了一般,切合完美的緊緊交纏。
“卡擦?!表懫鹆碎_門的聲音,隨之伴隨著一個女聲“你們在做什麼!”是允溪,說完話便像瘋了一樣奪門而出。
墨宇有絲尷尬,臉色到沒怎麼變,伸手將月季的衣服整理好,倒是月季一陣驚嚇,忙埋頭進墨宇的懷中,又暗暗一想好你個沈墨宇竟有個女的找上門來了,便著這墨宇的胸口個這襯衫重重一咬。感覺到絲絲疼痛,墨宇低頭伸手拉住使壞的某人,說道:“別鬧,乖,那是我妹妹,我去把她找回來,看看怎麼回事,你先把沒吃完的粥給吃完好嗎?”勉強接受,月季點點頭,墨宇在她的額頭上印了吻遍追著允溪去了。
*室外
允溪漫無目的的奔跑著,眼淚一直在流個不停。自己本來是打算給哥哥一個驚喜的,特地問爸媽要了哥哥租住房屋的地點,偷偷在哥哥在家的時候拿著他的鑰匙自己配了一把。以前哥哥經常不在家想著他的時候只能心心念著看看他的東西想他,可是現(xiàn)在畢竟已經在一個城市了。想著他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也終於有機會了吧!可是爲什麼哥哥會和一個女人單獨的在公寓裡做著讓她無法想象她那如神般不食煙火的哥哥不可能做的事。
“允溪,等等。”聽到了墨宇的聲音,允溪很是矛盾,她想停下來,問個清楚,可是腳步又怎麼也停不下來。墨宇快步走到允溪的身畔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還有些喘氣,卻又忙問道:“允溪,怎麼了,爲什麼跑出來?”
崔允溪說不出話,她只是在哭,眼淚流個不停。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允溪受委屈了的時候,就跑到墨宇的面前哭,不會說話了,只能酷哥不停。
想到了這個,墨宇不禁放輕了語氣,擡手撥過她額前的碎髮問:“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幫你出氣?”
允溪撲進了墨宇的懷裡,含含糊糊的說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要允溪了?!?
“怎麼會?”
“那公寓裡的那個人是誰。”
墨宇不經思考說道:"哥哥的女朋友。“
”那哥哥不是不要我了嗎?”
墨宇有些頭疼,邏輯關係有點混亂。
頓了一下有說到:“她是哥哥的女朋友,你是我的妹妹,不會因爲有了她就沒有你,在哥哥心中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妹妹?!?
妹妹嗎?
“好了,先和我回公寓吧,哥哥煮了粥,回去嚐嚐?”沒等允溪回身過來就被墨宇往回拉了。
回到公寓的時候月季已經不在了。墨宇只在孤零零的飯桌上看到了月季留下的紙條。
‘我先走了,改天再訪。走很好吃,有做賢夫的潛質!’旁邊還畫著一個人敬著禮的小人,很是逗人,墨宇不禁莞爾。
喝過粥後,許是苦累了,允溪一下子就睡著了。墨宇廳裡的沙發(fā)坐著,有絲睏意卻有怎麼都睡不著。沙發(fā)上還殘留有月季身上獨特的味道,淡淡的沁人心脾。翻了身卻似乎壓到了什麼東西,伸手探上去,一看,竟是一個可愛的頂著爆炸頭的玩偶。
一看就已經猜到了它的主人。輕輕放再脣上,心中一片澄清的想著:月季你怎麼老是把東西落在我這,你自己怎麼不會也丟在我這了呢?讓我們一起白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