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往事已逝,不可追。我今天告訴你就是希望你如果能有幸得到先祖傳承,那麼一定要重振家族的輝煌,七殺州,曾經是我林家的後花園,而如今自從三千年前我林家先祖天驕---屠龍劍聖飛昇仙界之後,一千八百多年前我林家卻是因爲一件事受到各方勢力的打壓而退出聖域的歷史舞臺,之後來到了這曾是我林家控制下的中原三州之一的七殺州,後來更是因爲受到聖域勢力的封殺,而導致我林家在三百年前終於徹底的沒落,只能躲在這小小的趙國茍延殘喘,聖域,還有多少人記得我們林家?”林子健的語氣之中盡是惆悵,他艱難地說道這裡,像是突然之間蒼老了十歲。“這些恥辱,凡是我林家子孫不可忘記。玄兒現在站在祖先面前,我要你起誓除了不把家族的秘密泄漏出去外,更要用盡自身的能力爲家族的復興做出貢獻,你…可願意?”
“孩兒,願意!”林清玄思索了一陣後斬釘截鐵地道。
“很好,你跟我來。”等林清玄起誓過後,林子健伸手在身邊的暗格上一按,宗堂之中的一幅畫卷卻是捲了上去,接著那儼然沒有一絲縫隙的牆壁上卻是出現 了一道門。
這是一間密室,房間不是很大約有數十平方米。密室正對房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畫上之人是個有些清瘦的老頭,老頭站在一片霧氣繚繞的懸崖上昂頭看天,天上是一片星辰圖,北斗七星很是閃亮。
林清玄半腳踩在密室之中,半腳踩在書房之中,眼睛看著捲起的畫卷,口中嘖嘖稱奇,“這古人就是麻煩,藏個破東西還要整個破密室,要是在地球上,弄個保險櫃多方便。”
“別磨蹭了,快點進來吧。”
“哦。”林清玄才一進入密室,密室的房門就自動關上,儼然沒有一絲縫隙。
“玄兒,還不過來拜見先祖。”林清玄心不甘情不願地過去行了禮後,林子建的聲音又幽幽而起:“握著這個,輸入真力看看。”
林清玄轉頭看去,他‘老子’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閃爍著乳白色靈光的狹長靈玉,玉約有五,六寸長,一寸來寬,剛好可以一握。
林清玄伸手接過靈玉,頓覺如手一片溫潤,心想這麼好的玉,在地球上的話應該值不少錢吧。心裡雖然想著,但是他可沒閒著,意念一動,丹田中的真力頓時順著固定的經脈運行路線涌入靈玉之中,頓時靈玉之上顯現出四個字來:血脈確認,玄階,七段,可接受傳承。
我靠,還有這一出。林清玄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中的靈玉。
林子建並沒有看林清玄手中靈玉上的字,他相信他的兒子,他這麼做只是走走過場罷了。此刻見林清玄測定完畢,他雙眼直直地看著畫上的林家先祖說道:“家族昔日的輝煌和我輩子孫所要擔當的責任就不用爲父再說了,今天爲父將要根你說的是另一件事。這件事歷來只有林家核心族人且修爲至少要突破黃階才能知道,如今你已有知道的權力,爲父便把他告訴於你。在中原大陸,人人都知道我林家在三百年前在乃是一個輝煌無比的大族,而如今卻是到了這般境地,你可知是爲何?”
“據說是太祖突破天階進入聖域後不久,就遭到了襲擊,不但是聖域根基盡毀,而且回到家族不久後就仙逝了;太祖仙逝後據說還有一批武功奇高的黑衣人襲擊了家族,致使家族大能在那一戰中盡數隕落,甚至是就連家族代代相傳的功(法)也是在那一戰之後有了缺失,而家族爲了躲避仇家只得隱藏起來,茍延殘喘。”這些東西凡是七殺州之人皆有耳聞,林清玄自然也不陌生。
“沒錯,但是你可知道你太祖當初爲什麼被人追殺?”林子建眼神變得悠遠,擡頭看著清瘦的先祖遺像,問道。
“孩兒不知。”
“那是因爲你太祖發現了一座寶藏,據說是一個仙府,這本是莫大的機緣,若是能夠順利,則很有可能可以重拾我林家的昔日的輝煌。可是他卻讓我林家遭受了鉅變。你太祖逃回來之後,把通往那座仙府的鑰匙和地圖傳了下來,只可惜皆是有了殘缺,根本沒法再辨認得出仙府的所在地,聖域茫茫,想要憑著著本就不完整的地圖想要找到仙府無疑於大海撈針,再就是聖域當中兇險勝於中原大地何止十倍,而家族功(法)的缺失之下,這三百年來我林家卻是很難有人能夠突破天階,而聖域的兇險又遠超常人想象,所以赫赫有名的林家卻到了如此地步,真是虎羅平陽啊。”林子建說到這裡轉過頭來看看林清玄,見他聽的很是專心,他接著說道:
“四十年前,你爺爺不到三十歲就突破了地階,更是以十年不到的時間達到了天階大圓滿,本以爲憑著他的資質,應該可以帶領家族扭轉一些局勢,可是十八年前他卻是再一次遭到了意外,真不知道是不是天不佑我林家。”林子建說到這裡,聲音之中卻是充滿了苦澀。“玄兒,家族的未來就靠你們這些後輩了。雖然你資質並不如你大哥那麼出色,但是你務必要努力修煉,最少將來也是能夠幫到你大哥一些也就夠了。”
太陽的個叉叉的,我資質怎麼了,不到二十歲的玄階七段,我容易嗎我 ?你倒好,還嫌棄起我來了,“便宜老子”果然不若親的來的好啊,林清玄心裡腹誹不也。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老子壓根就不知道他已經玄階七段,還以爲他只是剛剛突破,古而有此誤會,否則的話,林子健一定會沒事偷著樂了。
既然要爲家族出力,內奸一事他也是應該知道個清楚的。林清玄這樣想著說道:“父親,孩兒必定盡力而爲。只是孩兒先前跟您說的事.....”
“玄兒,你終於長大了,你---不錯,爲父已經有了安排。”林子建的臉上有了欣慰的笑容,試問天下間有多少事能夠比父母看著孩子終於從懵懂之中變得成熟來的更令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