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血成嗎?”上官若雪說完擼起手臂,露出潔白的皮膚。
大胖子一雙賊眼緊緊盯住上官若雪的手,一時i心血來潮,一把抓起上官若雪的手,急切間就想啃上一口,但見大廳里面站著好幾個人,這時又聽見木子亮呻吟不已,一時又不敢放肆,只好無奈地放下上官的手臂。
“怎么啦?”上官急切間問道。
“唉!血不能隨意輸的。”大胖子嘆了一口氣。
“那要如何?”
“要同一個血型,才可以輸進去。不然,不同的血型有排斥作用,輸進去會導致經脈錯亂,后果就是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大胖子看了一眼上官若雪問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嗎?”
“A型?--還是B型?我自己都已經忘記了。”上官若雪急切間竟然不知道是什么血型。
“不會吧?你連自己是什么血型都忘記了,你大概很長時間沒有驗血型了吧。”
“是!差不多有十五年沒有驗血型了。”上官若雪這個倒是記得很是清楚。
“不過--”上官若雪又道,“我記得木子亮是AB型血型,據說他的血型是世界上最難配的血型了。”
“真是!”大胖子嘆了一口氣,“我們洞里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是AB型血型,這些我都已經打探過了。”
“那咋辦?”上官若雪有些焦躁。
大胖子搓搓雙手,說道:
“這可真是有些棘手,只好聽天由命了!”
“可是--”上官若雪欲言又止。
“怎么講???”
“我好像記得,我的血型是AB型,就算不是,但A型應該是的了,我突然又了印象,那是我上班的第一天,單位讓我驗血型,但是我沒有去,只是對他們說我是A什么來著的血型……”上官若雪不是十分肯定地說。
上官若雪想繼續說,大胖子不耐煩地阻止道:
“多說浪費時間,是什么血型,只要給我已驗證就知道了。”
說完,對上官若雪招招手說道:
“跟我來吧!”
“干嗎?去哪兒?”上官若雪遲疑道。
“去驗血呀,不驗血我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血型呢?”
上官若雪仍舊遲疑不前,因為她已經從大胖子的眼神里看到一絲不詳的征兆。
“怎么,怕我吃了你?”大胖子也預感到上官若雪十分警惕,他還不知道上官若雪也是衙門里、局子里呆過的人,于是大胖子繼續說道,“告訴你木子亮是我們的副總管,別說他的老婆,就是這洞里其他兄弟們的老婆,我大胖子都是敬重有加,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何況你還是我們副總管的老婆,我就是長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吶。”說完,大胖子接連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打下包票絕不敢對上官若雪有少輕薄。
上官若雪卻瞪著兩只眼睛,指著木子亮說道:
“你剛才說他是--,是你們的什么?”
“我說什么啦?”大胖子不知道上官若雪指的是什么,一時不知所措,張望著腦袋左右晃蕩。
“你剛才是也不是稱呼他--木子亮是你們的什么什么‘副總管’來著???”上官若雪緊追著問道。
“是呀!沒有錯,是我們的‘副總管’!”
上官若雪笑了笑,低頭不語。
“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副總管夫人?”大胖子笑了一下。
“走吧!”上官若雪低聲道。
“去哪里?”大胖子明知故問道。
“你不是說去驗血嗎?”
“哦--”大胖子拍拍自己的腦袋,說,“你看看我這豬腦袋,剛才說過的事情過一會就忘記。不過,也沒有辦法,年紀大了都是這樣很容易忘事,副總管夫人千萬不要計較,請原諒、多多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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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雪發現他特別哆嗦,就說道:
“我還發現一個問題--”
大胖子心里一驚一乍,以為上官若雪發現他是在裝糊涂,驚訝道:
“還發現什么問題???盡管說好了。”
“上官若雪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年紀大的人不但容易忘事,而且還十分羅唣。”
--原來是這個!大胖子放下心來,笑嘻嘻地說道:
“對、對對,副總管夫人批評的很對,以后我保證說話做什么事情都會言簡意賅!”
“那還不快走!”上官若雪催促道。
“是、是是!”大胖子點頭哈腰,極為恭敬。
前面帶路,不一會兒,大胖子領著上官若雪來到一處陰暗的小石屋子。
“怎么燈光這么暗淡?”上官若雪警惕地問道。
“驗血的地方當然比較暗淡,因為血不能用強光。”大胖子胡亂解釋了一番,他知道上官若雪不懂這些,他隨意胡謅什么就是什么。果然,上官若雪“哦”了一聲,便不再吱聲了。
大胖子從石柜子里拿出一個石盤子,上面排放著扎手橡皮筋、針筒壓針藥膏等,而后吩咐上官若雪褪去衣服。
上官若雪大吃一驚道:
“不就是抽血嘛?干嘛要脫衣服?”
“你不知道啊,醫院的那些蠢貨抽血驗血都是在手上抽血,其實那是很危險的。而我們抽血驗血,是在背部,這樣其實更加安全,--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嘛,誰讓您是我們的副總管夫人呢。”
還真是稀奇!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上官若雪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居然抽血驗血還是要從背上開始。不過,如今的高科技也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就拿木子亮來說不也是利用高科技盜取手機流量、銀行存款,才會分的這么多的錢嘛。這事情要是出在別人身上,那還真是沒有人相信,開始偏偏落在上官若雪身上,于是她盡管疑心,但還是選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因為畢竟木子亮的生命危在旦夕。
上官若雪想了想,還是把上衣脫了,到了胸罩的時候,問大胖子:
“--這個也要脫嗎?”
大胖子此時一雙瞇眼光看著上官若雪潔白如雪的肌膚,在這昏暗的燈光照耀下尤為晃目。他在看上官若雪的肌膚,沒有注意上官若雪問什么,這回上官若雪說話,他便隨口“啊、啊“兩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上官若雪又問道:
”我說這個還要不要脫。”上官若雪臉上已經有幾分羞澀,以為燈光昏暗,大胖子自然看不清楚。之后,上官若雪還是說道:
“能不脫就不脫好了,免得穿戴。”
大胖子這才知道上官若雪是問她的胸罩是否要脫掉,他的心里恨不得上官若雪脫得一絲不掛才好呢,只是口里不敢說出來,這會兒明白了上官若雪說什么來著,于是馬上接上話茬子:
“--脫,當然要脫!不脫,我怎么抽血呢。那些胸罩都是礙手礙腳的。”而后,又搖頭晃腦道,“我就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為什么要帶胸罩,難道取下戴上不覺得麻煩嗎?”
“你以為我們女人愿意啊!就像生孩子,你以為我們女人愿意生孩子啊!真是的,哪有你這么說話的。”上官若雪頗為惱火,但又不得不盡快脫掉胸罩,心里希望大胖子趕緊抽血完畢,以后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了。
“不好意思啊--,我要抽血了,得罪了。”大胖子說完用手摸摸上官若雪的背脊,心里大吃一驚,他連想也不敢想,世上竟然有如此細膩的皮膚,摸了一下接連有撫摸起來,竟然情不自禁。
剛開始,上官若雪倒也不覺得什么,可是越到后面她越覺得這大胖子說是從從背上抽血驗血其實就是一個圈套,心里氣急,揮手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好,結結實實打在大胖子的臉上。
大胖子沒有防備,巴掌過后,只感覺左臉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惱極!
“畜生!”上官若雪大罵一聲,揮手又要抽打大胖子,結果被大胖子搶住,手腕七寸被大胖子捏的死死的,一動不能動。
上官若雪又揮出另一只手要抽打,結果還是被大胖子抓住。
“你想干什么?”上官若雪心里惱火,急忙用腳來踢大胖子的褲襠,不料大胖子早有防備。褲襠乃是男人的*,他怎么能不護著,更何況這些都是在社會上不知道混了多少年的老鱉了,就差點沒有成精了。你上官若雪有任何能夠踢中大胖子的*???
大胖子獰笑一聲,說道:
“是你逼我的!”說完,將上官若雪兩手靠攏,迅速抽出自己的皮帶捆好,抱起上官若雪扔在沙發上,三下兩下就將上官若雪的褲子扒的一干二凈,任憑上官若雪又是哭又是鬧,大胖子只是在一旁獰笑不已。
“畜生!難道你就不怕你們的‘副總管’知道了要你們的命嗎?”上官若雪居然想出了用大胖子值得頂頭上司來壓人,她以為大胖子會犯怵,誰知道大胖子聽了哈哈大笑道:
“你不拿你老公來壓我,興許我還真能放過你……今天老子偏不饒你,你們這些王八蛋,我們他媽的拼死拼活,就落得一日三餐飽飯,你們他媽的撈夠了,就想屁股一怕就走人,要不你怎么帶那么些銀行卡也存折呀什么的,還他媽的連護照也帶來了…….”
正說話間,石屋子的*等亮了起來,大胖子一驚,立即拋下上官若雪,說道:
“老子回來在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