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幾次邁步的功夫,云景便已經(jīng)跨過數(shù)百米看到了那個先天中期的女子。
她之前隱藏在暗中,準(zhǔn)備伺機聯(lián)手那兩個死去的男子除掉云景和游笑,可在目睹了那兩人的死亡后,果斷選擇了跑路。
不跑路還留下等死啊,別看她是先天中期,可要單獨殺死兩個同伴中的任何一個都得費一番手腳,他們一個照面就被秒殺了,自己再跳出來除了送死還有什么用?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同伴的死雖然讓她驚怒,可她更不想死,以后再找機會報仇就是。
這個先天中期的女子還是有些心機的,她雖然果斷跑路了,可卻不是那種慌不擇路的亂跑,而是裝著路人一般朝著遠處離去。
當(dāng)聽到云景追來的動靜后,心頭一凝的同時,還一臉‘疑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樣子。
演得還挺像,如果不知道你們是一伙兒的,一般人還真有可能被你騙過。
心頭嘀咕,云景一步邁出跨越數(shù)十米來到女子前方攔住她的去路,扛著大錘說:“大姐,別裝了,你跑不了的”
“這位小哥你什么意思?我認(rèn)識你嗎?”女子一臉愕然的看著云景道,同時, 她裝著正常人遇到陌生人一樣的警惕模樣,將手放在了刀柄之上。
用刀的女人可不多見, 而且對方哪怕看上去三四十歲, 可容貌身段都可謂百里挑一了, 就是心思歹毒了點。
沒功夫和她廢話,云景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鞍呀馑幗怀鰜? 我給你一個痛快”
“什么解藥?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況且,這位小哥, 我都沒見過你吧,更沒得罪過你的地方,一來就喊打喊殺簡直豈有此理,真當(dāng)我怕你不成!”女子頓時怒道。
撇撇嘴, 云景道:“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此地距離游笑頗遠,對方注意力也不在這邊,云景也就不顧及那么多了, 沖著女子隔空伸手一招, 對方身上的幾個小瓶子就飛道了手中。
拿著幾個小瓶子,云景問:“哪個是解藥?”
他這一手著實把女子嚇得不輕,須知她自己可是先天中期啊, 身上的東西就被如此輕易取走了,簡直沒把她嚇尿, 直接就熄滅了實在不行正面把云景干掉的想法。
不過事已至此,她也知道已經(jīng)被云景認(rèn)出,而且云景壓根不聽她狡辯,為了活命,她不得不改變策略。
將刀柄上的手放開, 做出沒有威脅的姿態(tài), 接著無比自然的捋了一下臉頰邊上的發(fā)絲,臉上綻放明媚的笑容, 居然一下子就變得風(fēng)情萬種起來。
做出這種姿態(tài), 她看向云景一副任由宰割的楚楚可憐狀說道:“小哥果真是慧眼如炬,就知道騙不過你, 事已至此,小女子認(rèn)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解藥就是你手中的翠綠小瓶, 里面的東西只需聞一聞便可解開你同伴中的毒”
說話的同時, 她因為姿態(tài)原因,肩膀上的衣服居然往下滑落了一些,頓時露出了一抹雪白的香肩,當(dāng)真是老肩巨猾。
居然搞澀誘,一般人估摸著還真頂不住,尤其是自己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可惜在自己這兒一點都不好使。
心中暗自撇嘴,不過云景也理解對方,為了活命嘛,必要的時候犧牲一下色相很正常。
點點頭,云景道:“白色小瓶啊,里面裝的是褐色液體,應(yīng)該是內(nèi)服,了解”
“小哥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翠綠小瓶”,女子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立即開口,然后她就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表面依舊生殺予奪,可眼中卻閃過一絲凝重。
云景笑了笑說:“都這種時候了還跟我玩心計呢,翠綠小瓶里面的東西,給我同伴聞一下他不得當(dāng)場去見祖先,一句話就詐出來了,玩心機你真不行”
“你怎么知道白色小瓶里是解藥?”女子咬牙道,一副被戲耍的懊惱狀。
云景說:“很簡單,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下的是什么毒,也不知道哪個是解藥,可對人性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解藥這種東西一般都會單獨存放, 畢竟玩毒的人都不想慌亂之時拿錯藥把自己毒死, 當(dāng)然,這并不足以十成把握判斷白色瓶子里就是解藥, 但我在問你的時候你看了它三次,我再問你,你又看了一次,這是謊言被拆穿后心虛確認(rèn)的表現(xiàn),所以我就確認(rèn)白色瓷瓶里的才是解藥了”
“小哥好深沉的心機,此次載得不冤,恐怕你早就意識到那山洞是圈套了吧”,女子臉色變得難看道。
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云景說:“談這些有什么意義呢,其實啊,我給你說,我并非話多之人,之所以要和你說這么多話,那是因為除掉你這樣的惡人,能不動手我就盡量不動手,哪怕殺你也就一念之間的事情,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你死在自己的毒藥之下也算罪有應(yīng)得了”
“什么?你……嗯?噗……什么時候下的毒?”說話的時候女子就感到五臟六腑一陣劇痛,近而口噴黑血身形萎靡倒地看向云景不可思議道。
云景笑道:“確認(rèn)哪個是解藥的時候,話說你身上的毒藥有見血封喉這種呢,居然沒下在誘餌之上,我那伙伴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他運氣好……額,這就死了?”
話還沒說完呢,那女子就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一個先天中期,云景也就幾句話的功夫,連動手都沒有就將其解決,死得很是悲催。
對方雖然死了,可云景還是秉持著良好習(xí)慣進行了補刀,就用對方的長刀兵器將其腦袋割掉,這才帶著解藥返回游笑那邊。
至于審問對方,從而獲得一筆不義之財,這種事情云景沒興趣,他又不差錢,而且要搞錢或者好東西之類的對他來說還不簡單?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正大光明手段獲得的財富用著才舒心,黑吃黑不是他的風(fēng)格。
游笑這會兒還在仔仔細細的翻找那兩個死去之人的尸體呢,臉色蒼白的他冷汗直冒,整個人都顯得有氣無力,這明顯是毒發(fā)了。
“找到解藥了嗎?”云景走過去問他。
游笑咬牙切齒的露出一抹糾結(jié)笑容說:“沒找到,這兩人身上沒有任何疑似解藥的東西,你那邊怎么樣?”
“另一個被我解決了,諾,這是解藥,我一并給你帶來了,快服下吧,別等下死了,否則接下來我估計得無聊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云景來到他身邊說道,同時攙扶其他,把解藥喂給他服下。
服下解藥后,游笑明顯有所好轉(zhuǎn),感受自身變化,松了口氣的同時,看向云景無語道:“你這家伙,一點都不會安慰人,話說回來,這次我又欠你一條命了”
聽他這么一說,云景沉吟道:“這會兒我在想要不要把你干掉!”
“???”,游笑一臉懵逼,愕然道:“不是,大錘兄弟,我哪兒得罪你了?”
笑了笑,云景道:“開個玩笑嘛,你不但沒什么地方得罪我,加上我干掉真意境那次,你算是欠我兩條命了,這不是因為你欠我太多怕你還不起,然后會生出把我干掉人死賬削的想法才這么說的”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我游笑豈會是那種恩將仇報之人”,游笑無語道。
拍了拍他的肩膀,云景說:“都說開個玩笑了嘛,你這家伙一點都不幽默,再說,也需要你有那個能耐才行,哎,可惜……”
“你莫名其妙的又在可惜什么?”游笑茫然道,一點都跟不上云景的節(jié)奏。
云景說:“我可惜的是你不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如果是的話,這會讓估摸著得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了,那時我該怎么辦才好呢?答應(yīng)吧,有挾恩圖報的嫌疑,不答應(yīng)吧,多傷人心?”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我看你才是話本看多了……,大錘兄弟你喜歡美人啊?”游笑一臉無語,近而眼睛一亮看向云景問。
點點頭,云景說:“美女誰不喜歡,除非不是男人,莫不是游兄你喜歡男人?”
“我的意思是,既然云兄弟你喜歡美女,那就好辦了,救命之恩,我想辦法給你弄幾個美女償還如何?”游笑興致勃勃道。
搓了搓手,云景不好意思道:“那怎么好意思,你硬要這么做的話我也沒辦法,不過你要用美女報恩的話,我覺得昨天我們遇到的那個女子就不錯,你想想辦法?”
“告辭,我還不想死,大錘兄弟你對美女的要求太高了,看來用這種辦法報恩行不通”,游笑頓時惆悵道。
開玩笑嘛,當(dāng)然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了,至于美女什么的,云景躲都來不及呢,哪兒還需要別人幫忙,縱使之前提到的玉蘭姑娘,云景一旦恢復(fù)本來面目哪兒還用那么麻煩?
不開玩笑了,云景問他:“恢復(fù)得怎么樣了?”
和他聊天打屁就是等著解藥生效呢,否則干等著多無聊不是。
“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再次感謝”,游笑起身活動了一下感激道。
點點頭又撇撇嘴,云景說:“那你還不趕緊把懷里的那本劍譜扔掉?明顯是假的,還有毒,留在身上,過后估計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游笑當(dāng)場就掏出哪本劍譜真元一吐將其震成粉末,深吸口氣道:“這次倒是得到一個教訓(xùn),天上不會掉餡餅,即使掉下來的也大概率是刀子,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都不可信,天底下哪兒來那么多好事兒啊”
“明白就好……有人過來了”,云景點點頭道,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另一個方向。
游笑聞言也跟著看了過去,目光一閃心生警惕,袖子下的指間已經(jīng)夾著一柄飛刀了。
來的是一個黑衣人,看不清容貌年紀(jì),蓋因?qū)Ψ侥樕蠋е幻鏌o臉白色面具。
從此人毫不掩飾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判斷,其修為在先天后期,此人的出現(xiàn),饒是云景都忍不住正視了三分。
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只有先天后期,云景之所以正視也不是裝的,這明顯是一個狠角色,身上那種危險氣息做不得假。
境界很多時候并不代表一個人的真實實力,來的這個人,就屬于打破常理的存在!
此人要么身懷厲害絕學(xué),要么就是尸山血海趟過來的,不能等閑視之,面對這種人,稍不注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來到云景兩人幾十米外停下腳步,對云景他們的反應(yīng)視而不見,面具下平靜的目光就跟看兩只螻蟻一樣,有些沙啞的聲音開口道:“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之前在遠處看到你們埋了一把劍,我要了,你們怎么說?”
說話的時候,他對邊上兩具還沒涼透的尸體視而不見,似乎就跟死了兩只蒼蠅沒什么區(qū)別。
聽到他這么一說,游笑下意識看了云景一眼,想到一開始‘王大錘’的提醒,心說當(dāng)下在葬劍山遺跡這片地方,果然接觸任何劍器都沒好事兒。
這個人的目的和用意很明顯,根本就是在掠奪收集遺跡內(nèi)的各種劍器,只是不知道他的收集是為了個人還是別人。
“你覺得呢?雖然心里有點被強取豪奪的不舒服,可那把劍是你撿來的,我無所謂,你做主就好”,云景看向游笑道。
稍微沉吟,游笑一副小命要緊的看了云景一眼,沖著對面的黑衣人說:“請便”
“嗯,多謝,雖然你們愿不愿意都改變不了我拿走那把劍的結(jié)果,不過你們的決定無疑救了你們一命”,黑衣人點點頭道,似乎因為云景兩人如此識相的緣故,他才多說了一句話。
話音落下,他隔空沖著游笑藏劍的地方一招手,微不可察的先天罡氣波動間,那邊被埋起來的劍器就從地里飛出落入了他手中。
拿到銹跡斑斑的無柄長劍,對方身上長袍一展就藏在了身上,這個時候云景兩人目光一撇,發(fā)現(xiàn)在他那長袍下面居然還有另外的幾把劍器。
東西拿到了,對方轉(zhuǎn)身就走,邁出去幾步后,卻是腳步一頓道:“兩位若有興趣的話,不妨去葬劍山西面那座主峰,我家少爺欲在哪里劍問諸君,不去也無妨,只是會錯過一樁幾乎不可能落在你們身上的機緣罷了,你們或許還不知道吧,如今葬劍山被高人布下手段,任何人想手持劍器離去都逃不了死亡下場,而唯一解除這種手段的辦法,便是萬劍爭鋒抉出最后的唯一,你們?nèi)羰怯龅狡渌耍M茼槺惆堰@個消息擴散出去”
說完,對方幾次邁步便消失在了遠處。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任何人持劍器離去都逃不過死亡的下場,還有什么萬劍爭鋒決出唯一才是接觸這種限制的辦法又是幾個意思?”對方走遠后游笑糾結(jié)道。
云景一臉你是不是聾了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道:“字面意思啊,很難理解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個地方我們就飛去不可嗎?去了明顯沒好事兒啊,他所謂的少爺,我雖然沒看到,可從他簡單的話里面,都能聽出那種舍我其誰的傲氣,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什么事情來呢”,游笑皺眉道。
聳聳肩,云景說:“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無外乎是裝逼打臉踩人唄,出盡風(fēng)頭成為那所謂的最后唯一迎接無數(shù)人各種各樣目光,用屁股想都知道,過程中難免出現(xiàn)死傷,不過也沒什么,那人不都說了嘛,去不去都無所謂,不去了不起就失去了出風(fēng)頭的機會,還什么機緣呢,鬼扯”
“這樣啊,那我們?nèi)幔俊庇涡ο肓讼雴枴?
云景說:“去不去都無所謂,即使去了,我們估摸著也就站邊上看熱鬧,難不成你還想去爭那個所謂的唯一?”
“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天知道哪里會匯聚什么樣的厲害角色,我可不想死,哪怕不死,整一身傷也夠難受的”,游笑搖頭道。
笑了笑,云景說:“我也是這么想的”
接著游笑看了那人離去的方向一眼,對云景擠眉弄眼道:“大錘兄弟,你覺得那家伙會死嗎?那把劍上可是有毒的”
“這誰知道,那家伙一看就來頭不小,即使中毒了,估計受點罪也有辦法解決吧?”云景饒有興致道。
那家伙的到來,一開口就要拿走劍器,雖然云景兩人不在乎,可心頭不爽啊,然后你就拿去唄,中毒了也活該,反正是你自己要拿的。
也不算云景兩人坑他吧,畢竟是他自找的,至于那人的下場如何,就看他自己的本事和手段了,死了也怪不了誰。
對于那人口中所謂的少爺,云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葬劍山西面那座主峰太遠,已經(jīng)超出云景念力觀察范圍了。
云景對此并沒有太大興趣,再說吧,了不起就是來頭和野心都不小唄,沒招惹到自己,管他呢。
短暫停留后,云景兩人也離開了這個地方繼續(xù)四處溜達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好東西,云景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游笑對此樂此不彼。
接下來的兩天他倆還真有兩次不錯的收獲,一次是在一處無人踏足的山谷中,在那里得到了幾株人參,年份很足,干干巴巴的人參都木質(zhì)化了,至少幾百年,其中一株估計得上千年。
在獲得人參的時候也并非一帆風(fēng)順,那個地方居然有一條鐵背蜈蚣看守,體長近四米,渾身宛如鋼鐵澆筑,行動如風(fēng)還有劇毒,尤其是那劇毒還能如同煙霧一樣環(huán)繞在身軀周圍,單憑那劇毒等閑之人想要靠近都難,可以稱得上是異獸了,為了殺它游笑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差點沒被毒死。
本來云景還想幫忙來著,游笑卻說你一錘子下去還有我什么事兒?于是云景就樂得看他和蜈蚣周旋蹦跶,差點沒被整樂。
另一次收獲則是在一片建筑廢墟中,那個地方明顯被人光顧了無數(shù)次,本來游笑是不報任何希望的,哪兒知他無聊一巴掌拍在一面石壁上,居然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處暗室,進去后里面的東西倒是不少,不過幾乎都已經(jīng)年久腐朽了,真正稱得上收獲的只有兩樣,一副畫以及一小箱子金子。
那幅畫畫的是一位持劍老人的圖案,其中蘊含著一門厲害的劍法,那是一位真意境后期留下的,感受這上面的精神意志,云景很快領(lǐng)悟得到,就一臉嫌棄的丟給游笑了,自己則把那一小箱子金子笑納,兩三百兩吧,稱得上一筆巨款了。
雙方各取所需,就這游笑還覺得自己撿大便宜了呢,他認(rèn)為那副古畫的價值遠超金子,事實也是如此,不過云景表示我其實全都要了的。
這些都是小事兒,無傷大雅。
不過這兩天整個葬劍山遺跡范圍內(nèi)卻是不太平,到處都是爭斗廝殺不斷,且還愈演愈烈,云景兩人能避則避,盡量不給自己招惹麻煩。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從誰口中傳出,說那天的異象其實預(yù)示著大機緣,誰要能力壓所有人,將得到天大的好處,于是乎整個葬劍山遺跡的人們都躁動了起來,人們一旦碰面就要爭斗一番,都想獲得那所謂的大機緣,以至于很多人都殺紅了眼,整一個血雨腥風(fēng)了得。
很明顯這背后有人在推波助瀾,含糊其辭又沒說清楚,掌控局勢惹得人們廝殺,齊心可誅。
然后關(guān)于一群黑衣面具人到處強取豪奪人們手中劍器的消息也在流傳,很多人都經(jīng)歷了這種事情,那群人已經(jīng)引起了眾怒。
不過似乎突然之間那群人就銷聲斂跡了,有人猜測那些人估計是已經(jīng)找到了滿意的劍器。
事實也是如此,那些人收手,的確是找到了滿意的劍器,然后就不再收集了。
那些黑衣面具人服務(wù)的對象就是他們口中的三少爺,這個人云景也已經(jīng)‘見過’了,居然是大離王朝的三皇子。
他得到的滿意劍器云景也見過,是云景第一天來葬劍山遺跡時看到的兩把神兵之一,那把位于深潭之下布滿破碎紋理的兇厲漆黑大劍,那把劍位于深潭之下,上面還有一座斷裂的山頭壓著,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弄上來的。
關(guān)鍵是那把劍很‘兇’,靠近的魚兒都會被破碎氣息撕碎,可見有多么危險,那三皇子居然能將其降服,也算手段非凡了。
知道了三皇子的身份,他來到這里,目的絕對是沖著天子劍來的,如此一來,不用想都知道,這家伙的野心不小呢,恐怕他不但想做大離王朝的天子寶座,更想坐上天下共主的位置!
有野心很正常,至于有沒有那個命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