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肖章那大手上帶來的熱氣,蘭貝兒只覺得嬌軀一軟,卻是發出了一聲無力的,肖章頓時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卻是一把抄起了蘭貝兒的身體,朝著床上走去。
把蘭貝兒輕輕的放在床上,看著那由于害羞和緊張而微微顫抖的玲瓏有致的軀體,肖章頓時覺得嗓子一干,卻是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三兩下就脫下了身上的祭祀長袍一把扔到了空間戒指里面,剩下的衣服卻是無暇他顧,直接喀嚓一聲撕碎完事。
就在肖章這貨準備干點禽獸般的舉動時,一直緊閉著眼睛的蘭貝兒忽然睜開了大眼睛,看到肖章那赤**的布滿傷疤健碩無比的上身,頓時小臉再次一紅,卻是輕聲問道:“肖章,你,你真的愛我么”
肖章頓時身子猛的一震,只覺得身體內部仿佛有什么東西一下子裂開了一樣,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愛我么只有區區三個字,多么簡單的一個問題,又是多么難以回答的問題
不可否認,肖章對蘭貝兒這個小美女有著強烈的喜歡,事實上每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蘭貝兒這種級數的美女都不可能不喜歡,可喜歡就是愛么
答案很顯然不一樣。
肖章只覺得嘴角一陣發苦,曾經刻意去回避的東西又一下子從那心靈深處涌現了出來,曾經那段純真卻又不堪回首的愛情一下子從緊緊封鎖著的靈魂里閃現,渾身的欲火徹底的消失了無形,身子晃了晃,肖章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臉色變得極度的蒼白。
見到自己一個問題就把肖章弄成了這種模樣,蘭貝兒心里微微失落的同時卻是臉上閃過了一絲擔心的神色,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肖章的身邊摸了摸肖章的額頭輕聲問道:“肖章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是生病了么”
聞著蘭貝兒身上那近在咫尺的幽香,肖章頓時心里一暖,一股無比的憐惜涌上心頭,一把摟住了蘭貝兒的嬌軀,干澀的說道:“以前或許不愛,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愛,而且很愛”
是啊,過去的已經是過去,已經是天涯,只有咫尺才是最真實的東西,放下放不下的都已經是過去,何必再讓這些困擾著自己呢想到這,肖章頓時覺得心里猛的一輕,仿佛卸下了一個千斤的重擔。
前世的一切一切,親人朋友愛情,都已經徹底的離自己遠去,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是重生的一次生命而已。
聽到肖章這發自內心的話語,蘭貝兒頓時身子一震,剛才的不快瞬間消失而去,卻是帶著無盡的甜蜜依偎在了肖章的懷里。
一放下心結,肖章的色心卻又是蠢蠢欲動起來,剛要再次繼續剛才未完的禽獸行動,這時卻聽到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姐夫,外面有人找你”
我靠強忍住了沖出去把蘭博大卸八塊的沖動,肖章拍了拍蘭貝兒的小腦袋,走了出去。
在門外不遠處站著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祭祀打扮的中年人,肖章一眼就看出這個人身上的神殿標志,竟然是和自己同一個級別的權杖祭祀,卻是不知道來找自己做什么。
看到眼前赤**上身,糾結的肌肉上不住的散發著暴戾和兇悍之氣的家伙,神殿的采風東南行省的權杖祭祀霍華德大人頓時覺得眼皮子一陣暴跳,雖然對這個傳說中的野蠻人祭祀早依舊有耳聞,可是這一親眼見到后,霍華德大人卻是覺得聞名遠不如見面,想想在偉大的神殿祭祀這個行業中竟然多出個這么一個自己就仿佛一頭魔寵的家伙,霍華德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這身曾經給自己帶來無數榮耀的神殿祭祀白袍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看著臉色不斷變幻的卻一直不開口說話的霍華德,肖章頓時一陣惱怒,沒好奇的問道:“你是誰找我干毛”
霍華德頓時一噎,差點沒背過氣去,不過對這個野蠻人祭祀的粗俗倒是早就有了準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霍華德大人微笑著說道:“肖章大人,我是采風東南行省的霍華德祭祀,今天來找你,是奉教皇陛下的命令來的?!?
教皇找我肖章頓時一愣,卻是沒來得及思考瞬間脫口而出:“那老神棍找老子干毛”
霍華德頓時愕然,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里差點就要昏死過去,神殿的祭祀敢稱呼教皇為老神棍的,這個野蠻人祭祀不說絕后,也絕對是空前了。
看到霍華德那驚駭又尷尬的樣子,肖章也終于發現了自己的語病,卻是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是轉頭對著蘭博罵道:“祭祀大人來了你也不好好招待招待去給祭祀大人弄點水來?!?
蘭博頓時一陣無奈,自己這個堂堂公爵府的主人竟然被客人當成仆人了,不過說這句話的人畢竟是自己的姐夫,蘭博只好苦笑著去吩咐了。
肖章再次笑了起來說道:“霍華德大人一路辛苦了吧,來來,進屋里坐,別客氣啊,當成你自己的家就好?!?
霍華德再次一噎,老子就是在帝都里的,還遠道個屁啊,而且,這公爵府難道換主人了這貨怎么當成自己地盤一樣
不理會霍華德的迷茫,肖章笑著把霍華德領進了屋內,此時的蘭貝兒早已經嬌羞的跑去找師傅了。
兩人坐下,肖章再次笑著說道:“啊,那個,教皇陛下找我有什么事”
霍華德臉色稍稍緩了點,暗自告訴著自己不要和這種粗俗的家伙一般見識,再次笑著說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教皇陛下讓您盡快趕回神殿一次,說是有很要緊的事情找您”
肖章頓時一愣,回神殿還是盡快有要緊的事這個老神棍又在搞什么飛機難道神殿遇見什么麻煩了可是那也輪不到自己啊還是那老神棍覺得后悔了,要把老子這權杖祭祀給拿掉
肖章頓時胡思亂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