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我壓低了聲音, 只怕鄭君豪聽出我哽咽的聲音。
“你又哭了?”無論我怎么在他面前掩飾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我轉身撲倒在他懷里痛哭了起來,他任由我在他懷里哭個死去活來,也沒有像從前那樣環抱著我, 更沒有用他強而有力的大手撫摸我的頭。“嗚嗚……”我的哭聲越來越大, 他就像一根木頭似的站在那里, 任由我在他肩膀上流眼淚。不知過了多久, 我仍哭著呢, 他突然猛地將我推開抱在懷里,好像在向某人宣布似的鄭重,“馨兒我愛你。”
“你說什么?”我抽泣地問了一句, 從他肩膀上起來了,鄭君豪穿的那件白色單衣讓我哭成透明的了, 如果我在早出生幾個世紀, 恐怕長城久不是孟姜女哭到的啦。
“我說我愛你, 我們交往吧。”
“你在胡說什么?你知道我……”
我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鄭君豪反手把我摟在胸前, 原來對面站著的人是陳浩然,由于我剛才背對著他,所以不知道他的存在。原來鄭君豪是因為刺激陳浩然才這么說的啊,可是他明明知道陳浩然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干嘛還要這么做呢?
“馨兒去我家吧!我們走。”鄭君豪很自然地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我們便與陳浩然擦肩而過了, 我就想面對一個陌生人似的從他身邊走過去, 沒有任何留戀。
放學后回到寢室里, 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惜燕知道我回寢室了, 所以有意地避開了我,去同學家里了。白絮和天卓約會去了也不會回來了。至于柳施, 他說今天有個超級大帥哥找她有事,所以不回寢室了。只有我沒有人理會,我整理了一下以前的舊衣服之后準備就寢了。
“鈴鈴鈴……”是短信,是誰給我發的呢?我懷著好奇的心理看了短信,“馬上來籃球場,越快越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讓你知道,落款是鄭君豪。”奇怪,他又很重要的事情?會是什么事呢?讓我去籃球場,那里可是學生們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他該不會和誰打起來了吧?我越想越擔心,干脆扔下手機直奔籃球場。
奇怪,籃球場外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搏斗痕跡,也沒有□□聲,難道還沒有解決呢,還是在里面解決的?我靜悄悄地走近籃球場的門,門只留下了一條縫,我把臉貼在了門上,從門縫中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的情況。鄭君豪和柳施躺在一個角落里,他們臉上泛著紅暈的光澤,洋溢著懶散的笑意,應該是喝醉了吧,但奇怪了,他們怎么會選擇這么一個沒有一點爛漫色彩的地方喝酒呢?估計是大腦短路了吧?我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個地方,是陳浩然和他的那群同黨,他們怎么會在這里呢?難道他們是想趁鄭君豪酒后昏睡之際偷襲嗎?真是夠無恥的啦。故天偉他怎么會在陳浩然這邊?他不是韓天皓的心腹嗎?
“人我已經帶來了,你想怎么處理?”故天偉的口氣不像完全聽從于陳浩然的,看他那架勢像是在和陳浩然合作。
“當然還是老辦法了,怎么處理韓天浩和方惜燕的,就怎么處理他們。”陳浩然不以為然地說道,似乎在這方面很有經驗似的。
“你的意思,還是扒光他們的上衣,然后把他們放在一張床上,再打個電話給馨兒?可是你不怕馨兒懷疑嗎?”故天偉問道。
“馨兒現在心情正處于低落時期,我想她不會懷疑這件事的。”陳浩然平靜地說道。
“是啊!她是不會懷疑你啦,但她會懷疑我,干嘛你不去給馨兒打電話?你可別忘了,事成之后我們公平競爭。”故天偉的口氣變壞了。
“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這次我給她打電話,總可以了吧?”陳浩然讓步了。
媽的,把我當成什么了?原來韓天浩和惜燕根本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切都是他們的計謀,想破壞我和韓天皓,然后他們好各憑本事趁虛而入,真是可惡至極。那他們為什么要對付鄭君豪呢?我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的事啦,原來鄭君豪早料到事情沒那么簡單,而且早就有懷疑的對象了,但我真的沒有想到這背后竟然會有這么大的陰謀,如果不是我親耳所聽,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會發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