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一樣的夜,不一樣的心情
回到房間,成御凡一直把夏若塵抱到了‘露’臺。
他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他的懷裡,小心的圈住她。
“若塵,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了,開不開心?”他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捲起她的一縷髮絲,遞到‘脣’邊輕輕的‘吻’著。
夏若塵環住他脖子的手慢慢的擡起來,手指輕輕滑過他的額頭,他的眉梢,他的鼻樑,最後停在了他的‘脣’上,他就勢深深的‘吻’住了她細膩的指尖。
“就像做夢一樣,那麼突然的就遇見了你,那麼突然的就成了你的員工,我們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就這樣一直爭著鬥著,最後竟會牽起手來,現在想想,真的覺得我們兩個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簡直有些難以置信。”夏若塵凝望著成御凡溢滿深情的眼眸,‘脣’畔漸漸的綻開一抹恬美的微笑。
“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竟會被一個‘女’人死死的拴牢。”成御凡笑看著她,“你一定不知道,第一次聽見你唱歌的時候,我大概就陷進去了。當時你唱的那首歌,每一句歌詞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越到後來越覺得那歌詞就像是爲我們兩個所寫。”
“哪一首?”
成御凡輕輕拿起她的右手,攤開她的手心,和自己左手的手紋對在一起,“看看我們的命運線是不是早就糾纏在了一起,所以纔會不期而遇,纔會慢慢融進彼此的生命裡。”
夏若塵認真的撫‘摸’著他掌心每一條手紋的脈絡,輕聲的感慨著,“所以,大概人生沒有任何一場無緣無故的相遇,即便是狹路相逢,冤家路窄,也都是冥冥中的牽引,是不是?”
“是啊,是命運把你送到了我身邊,不然我這一輩子都學不會愛。”成御凡笑著,大手又覆上了她的小腹,柔柔的愛撫著,“尤其你懷孕以後,我每次看見你都會更多幾分愛戀,因爲你的身體里正孕育著一個我們倆的小結合體,我一想到那個小傢伙有著和你一樣燦爛的笑容和鬼靈‘精’怪的小腦瓜,那種迫不及待想做爸爸的感覺就特別的強烈。”
“我們給寶寶起個名字吧,御凡?”夏若塵頭一歪,甜甜的笑著。
“你做主,我都聽你的。”他輕輕‘吻’著她‘脣’畔的小酒窩。
“成諾,好不好聽?”夏若塵墨‘玉’水眸裡閃起興奮的光芒,她‘脣’角略彎,輕聲道,“因爲寶寶是我們愛情的結晶,也是我們對彼此一生的承諾。”
“成諾……”成御凡略一沉‘吟’,“諾諾,小諾……很好聽,不過給‘女’兒比較合適,男孩子用的話有些太‘陰’柔,我預感我們的第一個寶寶是兒子。”他親暱的颳了刮她的鼻子,笑著,“成諾是咱們‘女’兒的名字了,你再給咱兒子想一個。”
“就知道你一心惦記著生兒子,可我就覺得這個小傢伙是‘女’兒。”夏若塵扁扁嘴,“兒子的話,成睿,好嗎?”
“這麼快就想好了?”成御凡一挑眉,“還是自己沒事一直偷偷在想?”
夏若塵一笑,輕輕擰著他的耳朵,“你就說好不好,別問那麼多!”
“好,好聽,老婆起的名字最好聽!睿,和他老爸一樣睿智,老婆是不是這個意思?”
“臉皮真厚!”夏若塵笑著,‘吻’上他的眉心。
她的心思又被他看透,她就是這樣想的,她希望她的兒子和她的大笨一樣,睿智沉穩,是一個天生的王者……
“若塵~”成御凡在她耳邊輕聲的喚著。
“嗯?”
“沒事,就是喜歡喊你的名字。”他‘吻’著她的雪頸,輕喃道,若塵……我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夏若塵低下頭,被他親暱的舉動惹起了一抹羞澀。成御凡伸出手去捏住了她的腳踝,輕輕把玩著她纖細腳踝上的腳鏈,柔情如水的聲音又傳入了她的耳中,“明晚我們去海邊的別墅過我們的新婚之夜,好不好?”
“可是我……我不行的,大笨……”
成御凡輕嘆著,捋起她遮住眼睛的髮絲幫她抿在耳後,“我當然知道,爲了你和兒子,我一直都在忍,可是總要在我爲你佈置一新的新房裡過一個‘浪’漫的新婚之夜吧,哪怕就只是摟著你在新房裡看星星都好。”
“謝謝你,每天那麼忙還在爲我‘花’這麼多心思,真的謝謝你對我這麼好!”夏若塵摟住他的脖子,滿是感‘激’的望著他。
“傻瓜,竟然說出這種傻話,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成御凡笑著又擁住她,“我現在唯一盼著的就是希望兒子快點出來,那樣我就能好好的向你表達一下我的愛了,讓你好好的感受,好好的體會……”
他曖昧的口‘吻’讓夏若塵臉一紅,又鑽進了他的懷裡。
他輕輕愛撫著她的長髮,兩個人就這樣親密的相擁著,婚禮的前夜在他們綿綿的情話中變的格外的繾綣悠長。
正要睡下的凌遠,剛剛放下手裡的書,放在‘牀’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電話一看,微微的笑了起來。
“筱蔓,是你?怎麼樣,這些日子還好嗎?”
“我‘挺’好的,凌醫生,這麼晚打來電話,是不是吵到你了?”她柔柔的聲音響起在電話那端。
“當然沒有,總上夜班習慣了,所以我也不會睡太早。”凌遠看了看錶,這才發現指針已經過了12點,連忙又問道,“筱蔓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有事嗎?”
“凌醫生,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陪我聊聊天?”蘇筱蔓有些猶豫,最後還是低聲說道,“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走之前,忽然想找個人說說話,想來想去就只有你。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可是在我心裡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朋友。”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凌遠聽的出那聲音裡隱藏了許多的不安,他忽然擔心起來。不光是出於一個醫生的擔憂,還出於一種莫名的憐惜。
“好,你現在在哪兒?我們還是見面聊吧,好嗎?”
“我在醫院旁邊的‘夜影’酒吧等你,凌醫生。”
“我馬上就到。”
凌遠掛掉電話就跳下了‘牀’,在駛向酒吧的路上,回想著蘇筱蔓的聲音,他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
她出院後他們曾經聯繫過兩次,她的情緒還比較穩定,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奇怪。
凌遠甩甩頭,不管她遇到了什麼難關,他能幫助她度過,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