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嘲弄
真高興那個女人最后還是死了,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從她手中拿到那么多的股份,又怎么能將郁氏集團(tuán)發(fā)展的這么壯大?
現(xiàn)在的郁氏集團(tuán),早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劉氏集團(tuán)了。這是他的,是他重新創(chuàng)建起來的公司,是他的王國。
至于劉青青,哼——
“呵,”郁涼遲聽到郁文昊絲毫不留情面的話,不由得為某些人不要臉的行為感到可笑,同時又可悲。
這個——才是他將自己叫上來的最重要的原因吧?
想要跟他聊父子情,開頭的時候,才會廢話連篇。只為了達(dá)到自己目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所以連掩飾都不需要了。
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無恥的男人?郁涼遲為瞇著眼睛,看著郁文昊的眼神,變得越發(fā)的譏諷。
當(dāng)年他的母親,是怎樣被人蒙住了雙眼,才會答應(yīng)嫁給這樣一個讓人惡心不已的男人?他真的很好奇當(dāng)年外公怎么會沒有看出這個男人的偽裝。
對了,他最擅長的,就是偽裝。為了欺瞞別人,可以連自己都欺騙的男人。
呵,真是既可悲又可笑。
如此想著,郁涼遲真的昂起頭,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在書房中回蕩。他笑得那么認(rèn)真,笑得那么的舒暢,就好像……要將一生的笑意,都花費(fèi)在這里。
這個該死的——究竟在笑些什么?難道他說的話有那么好笑嗎?郁文昊一臉緊繃,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郁涼遲。心里面猜測著郁涼遲的用意。
不對,郁涼遲肯定是瘋了,不然的話,在他說要奪取他的職權(quán)的時候,他怎么可能還會哈哈大笑,而不是跪地求饒?
對,一定是這樣的。他笑只不過是為了蒙蔽自己。就像自己當(dāng)初……不,跟他的不一樣。他曾經(jīng)也沒有蒙蔽過誰。
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郁文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究竟在笑什么。”不知道過了多久,郁涼遲才停下笑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郁文昊。
那句話聽上去雖然是疑問句,但是明顯的,他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他就那么肯定自己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嗎?這個混蛋!難道不是在笑自己嗎?郁文昊的雙手緊握成拳,咬緊牙齦怒視著郁涼遲。
“你真是……可悲到了極點(diǎn)。”郁涼遲依舊居高臨下。毫不客氣的指出,“做人失敗到你這種程度,假如我是你的,一定會羞愧的無顏面對這個世界,直接跳樓自殺了。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人的臉皮,厚過城墻,不知廉恥又死皮賴臉的在這個世界上茍且偷生……還真是——不要臉的可以。”
郁涼遲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郁涼遲你給我站住,你個混蛋,究竟在說什么鳥話?有你這樣跟你父親說話的嗎?我茍且偷生?還死皮賴臉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郁文昊被郁涼遲那番話氣得肺都要炸掉了。盡管他不怎么關(guān)注這個大兒子,但是他這樣子說話,還真是讓他忍不住想要直接一巴掌拍死他。
要是他當(dāng)年知道這個兒子竟然會這么伶牙俐齒,還敢這樣子跟自己說話的話,他一定會在他出生的那一刻,活生生的掐死他!
這個逆子!跟他母親一樣,都是讓人厭惡得很。
正是因?yàn)樗@樣,當(dāng)年他才會選擇那么做。他讓夏青懷孕沒有錯,誰叫劉青青那個女人,結(jié)婚三年才懷孕?要是在古代,早就被人掃地出門了。
若不是他心善,他早就跟劉青青離婚了,哪里還會有后來的郁涼遲。
哼,假如郁涼遲能有小琛一半的孝順和貼心,他也不會這么對待郁涼遲。
可是——郁文昊的視線,再度落在郁涼遲的身上。
這個逆子,還真的是一點(diǎn)禮貌都沒有,竟然敢沖著他這個做父親的大吼大叫不說,還膽子倍兒肥的威脅他!
他——堂堂郁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即便是Y市市長見到他,都要給三分的臉面。而他郁涼遲算個什么東西,竟然這么囂張!
不行,這口氣不出,他實(shí)在是受不了。假如讓別人知道了,他還怎么在商界立足!
“是誰告訴你,可以這樣跟你父親說話的!難道你讀了這么多年的書,都喂豬去了嗎?你個逆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你一頓,免得你以后得罪更強(qiáng)大的人怎么辦?更重要的是,得罪生意上的客服怎么辦?”
郁文昊一邊憤憤的說著,然后站起身來,直接從角落里面取出一支球桿,氣勢沖沖的走向郁涼遲。
舉手,揮動球桿,朝著郁涼遲的方向,狠狠的抽過去。
哼,就算他伶牙俐齒又怎么樣,只要他還是他的父親一天,他就無法反抗自己。
這般想著,郁文昊的眼眸中,漸漸多了幾分的笑意。
然而——郁涼遲單手握住郁文昊揮過來的球桿,嘴角勾勒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親愛的父親,你不會以為我傻到還會跟小時候一樣,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你打,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吧?”郁涼遲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將球桿往外推去。
郁文昊被巨大的力道推得往后退了好幾步,連連退到沙發(fā)面前,才堪堪止住了步伐。
“郁涼遲,你竟然敢推我,膽子真的是大了。”郁文昊沒有料到郁涼遲會這么好不給面子的將他推開,不由得變了臉色。
當(dāng)郁氏集團(tuán)在他手中成為了現(xiàn)在一般大的王國時,就已經(jīng)沒有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給他面子了。而現(xiàn)在,他卻一次次的被郁涼遲潑了面子。這種事情,他怎么能忍耐得下去。
“我告訴你,今天你不乖乖的受罰,以后你就再也不要回到郁氏去了,收拾好你的東西,給我滾出郁氏集團(tuán)!”
郁文昊惡狠狠的甩下狠話,囂張而又得意的望著郁涼遲。
哼,想要跟他斗?現(xiàn)在還嫩得很呢!
他郁涼遲是有才華和手段,只是離開郁氏集團(tuán)的話,他立馬就會派人封殺他,讓他無論到什么地方,都無法找得到工作,到時候,他一定會乖乖的回來,任由自己怎么揉搓。
年輕人,就是愛血?dú)夥絼偂2贿^,有時候,這并不是一個褒義詞,而是一個貶義詞。
例如,現(xiàn)在。
“我說,郁文昊郁董事長,你似乎搞錯了點(diǎn)什么吧。”郁涼遲對于郁文昊的威脅,絲毫沒有放在眼里,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嘲弄和鄙視。“雖然你可以決定我當(dāng)什么職位,但是并不代表著你的權(quán)力至高無上,無人能阻止。”
“你——”郁文昊指著他,竟然直接稱呼自己父親的名謂。這個郁涼遲——真是個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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